第七章(2 / 3)
实他的衣服在之前又是被柏绥吐的,又是被水淋的,一身狼狈,已经难受很久了。
他向来勤于锻炼,肌肉均称,肩宽腰窄,下身一条驴大的阴茎已经勃发,高高翘起,直直贴在腹前上。
柏绥被他放开后,忍不住整个人蜷了起来,他俯下去,把那人的手脚打开了,动作间,下面那条阴茎弹动,一下下打在腹肌上,极有力度。
柏绥的皮肤白得通透,被他轻轻一箍,就能掐出红痕来。他深吁一口气,把下面那条东西和柏绥的贴在一起。
柏绥嫌它烫,一下拧腰要避开,又被压着腿按住了,两个物件贴在一起,秦征握着,一起摩擦撸动。
柏绥的东西被秦征那条硬梆梆的棍子压着挤着,上面的青筋都暴凸出来,他那漂亮干净的活儿被蹭得委委屈屈,流出来的水都沾了上去,越发让秦征那根东西油光水滑。
秦征顶了一会儿,喘着气,拉过柏绥的手,让他自己握着,也不需要他动手了,只管让两根东西贴紧,他自己一下一下就能把柏绥的东西磨出水来。
他自己的手空出,也没闲着,先是温柔地抚摸柏绥的脸颊,往下是脖子、锁骨,等到胸前,摸索到硬硬挺起的一点,毫不客气地一拧。那里果然极其敏感,柏绥“啊”了一声,毫无防备,险些泄出来。
那两颗小红豆被秦征又揉又捏,很快就肿肿的胀大了,正好可以含进嘴里,秦征咂摸吮吸了好一会儿,柏绥一个劲地想要夹腿,又求他:“别吸了……好痛……”
秦征低笑,顶了顶他的下身:“痛么?我怎么看你舒服得都流水了。”
柏绥确实是痛的,但又感觉胸口丝丝的酥痒,胸口的奶头都被含成小石头了。卫麟以前也喜欢揉这里,但没那么长久地玩过,他又陌生又恐惧,好像要被身上的男人开发出身体的某一处骚动来。
秦征松开他的腿,头往下,一路亲到他的肚脐眼,又叹气:“这腰怎么细成这样,平时是吃不上饭吗?”
手里却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处腰线,心想最好的画家的人也画不出这勾人的线吧。
柏绥腹部有些怕痒,而且被秦征的头发蹭着,忍不住噗嗤一笑,却突然被秦征含着下身,顿时停住。他僵直了一会儿,下一刻却浑身都软了下去。
他的身体化了,脑子化了,浑身上下都化成一滩水,只有那处被秦征含着,硬得笔直。
他想大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叫,缠绵轻柔,带着哭腔。
秦征说不了话,胸腔却笑得发抖,心道:真是叫起床来都像小猫哭奶。
秦征是从来不伺候人的,只有别人给他舔的份,从来没有他给人的份。但此刻躺在他下面的人实在太美了,他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有人连那里都让他感觉漂亮得像艺术品呢,舔一口甚至还像自己占了便宜。
柏绥终于撑不住了,急喘数声,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秦征没意料到,躲开了点,但还是有一部分射进了他嘴里。秦征吐出来,抹在柏绥的大腿内侧上,皱了皱眉,仔细一品味。
……倒也不难吃。
他在大腿内侧抹开了,也不客气,在细腻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用沾了精液的手指撑开后庭,一根手指进进出出,看得见粉穴里搅进了白浊,黏糊糊的,要不是实在紧得可怜,完全像是被刚刚被内射过一样,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柏绥正处于射过后的敏感状态,后面突然被撑开了,他的腰忍不住一扭,又想要躲开,却被秦征像按猫崽一样轻松按住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抵在里面狠搅。
柏绥的前面立刻又硬起来了,干净的东西上还挂着精液和涎水,在灯下挺着,作为他被男人玩后面玩得很有感觉的证据。
套间里有准备着润滑剂和安全套,秦征戴上套子,那东西硬得翘起,把套子绷紧了,他拉过柏绥的手,把自己的阴茎往柏绥手里填,让他好好摸一下即将要干他的东西。
柏绥握着粗粗硬硬的阴茎,他拢着柏绥细皮嫩肉的手背,一个摸一个,秦征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喜不喜欢?”
柏绥都意识有些不清了,像没见过这玩意,很纯地用困惑地眼神看向秦征,甚至有些好奇地握紧了一下。
这会秦征笑不出来了,脑子热得要烧起来。
那东西大得惊人,打在雪白的屁股上,甚至有些狰狞了。秦征用饱胀的龟头挤着穴口,磨着逗了一会儿,慢慢往里压,他的阴茎硬得像铁,刚撑开了一点,柏绥就要哭不哭地叫了一声,摇头道:“疼,你轻一点。”
秦征额头上的汗都要出来了,哄着他,含着胸前两颗红豆亲亲舔舔,又去亲雪白的侧颈,身下力度不减,反反复复进出,硬是把窄穴给操开了,最后用力,一下插进了一大半根。
柏绥仰着脸喘气,仿佛去掉了半条命,但他前面的东西竟然始终没有软下去,还被插得渗出了一点水,胸前一片红晕。
秦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亲昵地帮他擦掉汗水:“像是帮你开苞了一样,紧成这样。”
柏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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