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柏绥一身湿衣服被脱干净了,侧身伏在床上。
秦征在灯下看他,越看越惊艳。
柏绥的皮肤很白,在冬天里捂了数月,就更白了,像隆冬寒气养出来的一支腊梅。
然而长得白的美人是不少见的,最难得白得均匀,白得通透。
因为喝了酒,柏绥的肌肤还从内而外泛出淡淡的红。
这红色也泛得恰到好处,只在四肢关节、锁骨、胸口几处浅浅晕开,简直像春宫图画家特意拿朱砂点出来的颜色,衬得肌肤柔嫩,像水玉一样,艳丽非凡。
柏绥浑身燥热,躺得也不老实。漂亮的脸埋进被子里,长腿微屈,把床单都揉皱了。
这个姿势显出他一把细腰,两侧有浅浅的弧线,腹部平坦而柔软,双腿笔直,身后的屁股就愈发浑圆,雪白的两瓣翘翘的。其余地方一丝赘肉没有,仿佛浑身上下多余出来的肉都聚在上面了,很让人蠢蠢欲动,想试试一巴掌拍上去能不能拍出浪来。
秦征之前是惊讶柏绥长得未免太漂亮,太对他胃口,没想到最精巧的设计还藏在衣服下面。
只怕是最挑剔的人,都要夸一句绝品。
秦征忍不住走神,十分不文明地想,有人玩过这具身体还舍得分手吗?还根本不知道这份好处,还是已经玩得够了?
柏绥脸埋在被子里,呻吟了一声,他下身硬了很久,刚刚对着冷水猛冲也下不去。年纪轻轻,正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再也忍耐不住,顾不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旁边有人看着,伸手握着自己的东西,粗鲁地自渎起来。
柏绥的那物长得尺寸刚好,鲜红漂亮,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在上面,是十足得好看,看他自渎简直像欣赏一幅情色艺术画。
柏绥动了情,加上醉后意志不清,自个玩自个的旁若无人。他原本连被卫麟干到最深处都要自己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此刻把矜持全抛了,只当作是自己关上了房门在自慰,嗯嗯地直叫。
他双腿微微张开,蹬着床单,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把床单都揉皱了,激动得像刚刚躲着家长学会自亵的高中生。
但躲是躲不起来的,秦征就站在床边看得一清二楚,浑身上下,连他透着粉色的脚趾盖都看清楚了。
柏绥到底于情事上青涩,连自亵都不熟练,只知道乏味地上下动作,一点技巧也没有,在药效作用下,半天也出不来,身体内反而更加燥热难耐了。
忽然一只手也握在他的下身。秦征单膝跪在床边,垂着英俊的眉眼,一下下帮他撸动。
柏绥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个人。
被别人弄和自己弄到底是不一样的,自己弄是自娱自乐,而被别人弄则多出一分色情的玩赏意味。他身体猛然一颤,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呜咽出声。
秦征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一种力量感,每一下都像握紧了他的灵魂,挑逗得那根未经人事的阴茎颤抖不已。
柏绥渐渐松了手,转而攥紧了两侧的床单,仰起头低低呻吟。秦征俯视着看他,发现他晕红的眼尾染上了水光,睫毛湿漉漉,一颤一颤,疑惑得像被坏人欺负了。
……就没有被他的男朋友欺负惯吗?
秦征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得又怜又爱,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了,往柏绥微微分开的腿摸去。
入手触感果然滑腻,像是摸一块嫩豆腐。他在柏绥的大腿内侧流连,那里正是柏绥敏感的地方——或者说他现在没有哪处不敏感,顿时听见到身下的人急喘了声。
秦征再冷静,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手下微微使劲,就让柏绥把长腿分得更开了。他忍不住往深处摸,停在股间入口处,指尖来回摩挲。
那里真是个好去处,不出意料的干净漂亮,一路雪白,只到揉开了,才显出里面的一点粉色。那点粉色太美了,他忍不住揉得重一点,扯着皮肉,让那处粉色露出来。
他感觉另一只手里的阴茎更硬了,前端甚至颤颤得渗出水来。秦征心里惊讶,没想到他被摸后面就立刻有感觉。
秦征纨绔子弟出身,自诩还算个好情人,但狐朋狗友不少,听说过有些人被调教熟了后,单是靠摸后面就能起反应。
但柏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完全不像这类人。
如果是天生如此,那当真是个了不得的尤物。
秦征低头仔细看柏绥的眉眼,自言自语:“漂亮小猫。”
他心里生了促狭,也不急着帮柏绥泄出来了,像调情一样,轻轻柔柔地捋,摁着前端,徐徐地揉。
柏绥这时候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坏蛋,他被折腾得恨不得蜷起来,想要推开秦征作怪的手,但他手也软了,使不上劲,柔白的指尖抵着大手,更像是撒娇。
秦征低低地出了口滚烫的气,问他:“难受吗?”
柏绥连连点头:“嗯嗯。”
秦征又哄他:“那我换个方式让你舒服,好不好?”
柏绥什么都顾不上了,连连点头:“嗯嗯。”
秦征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