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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香(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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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自打带小云住在这儿起,就成了婊子。哪个男人都能把他摸两下,刘滔摸过,他爸也摸过,三叔摸过,四叔也摸过,以前他不怎么敢碰贺云,可时间长了他也能把对方压在地上。

贺云真是脏透了,像块臭了的烂肉。

但刘滔还是想操他,犹如饿极的狗。

光着脖子的公鸡单脚站在猪圈边,正瞪着蜜黄的眼珠看向贺云,它少了一半的冠子耷拉在头上,断处结着层黑痂。院里的湿地满粘着鸡毛,还污了好几处鸡屎,脏的不成样子。

贺云看了眼公鸡嫩粉色的疙瘩脖颈,进屋了。

杨小云正伏在木头桌上粘鸡毛,嘴里轻声咕哝着。

“杨小云。”贺云把装羊奶的桶放在地上,“喝奶,去拿碗。”

“爸爸!”杨小云站起来,他个子很高,身形修长却不单薄。他笑着,那对俊眉和桃花眼也跟着弯起来。高挺的鼻,薄的唇,略有棱角的白皙面庞,是带点柔气的漂亮脸蛋。

杨小云去灶屋里取了瓷碗跟汤勺,来舀羊奶喝。

贺云站在门口抽烟,火光在蔓延开来的烟雾里一亮一熄。忽然间来了阵风,全将烟气收进屋子里。

杨小云咳嗽起来,呛了口奶。贺云回过神,抬手把烟头在土墙上捺灭。

“好喝吗?”贺云笑着问。

“好喝。”杨小云端着碗说道,“但比不上爸爸的。”

“……喝惯了就好。”贺云皱着眉又想吸烟,但还是忍住了。

“爸爸。”杨小云看着他,眼里是殷切的渴望。

贺云偏过头,捻起一根烟又要点燃,却被走过来的杨小云拉进屋里。

门关上了。

贺云躺在床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对肿胀而又满是伤痕的胸脯。杨小云埋在贺云胸前吸吮着他的乳头,时不时地咬上几口。

“什么时候才会有奶?”杨小云舔的更加用力。

“不会有了。”贺云淡漠地说。

“我想喝。”杨小云抓住他的乳肉,“爸爸,我想喝你的奶……”

贺云没说话。

“爸爸……”杨小云眼泪一滴滴地掉下来,“爸爸!”

“呃——”

杨小云突然掐着他的胸狠命地咬,贺云疼的直抽气。

“等下……松口!”

这种痛永远习惯不了,每一次都要他的命。

肉上留下一圈圈深凹的牙印,青青紫紫,斑斑驳驳,乳头更是被咬到出血,再软的衣服磨着都疼。

杨小云还在疯咬,于是贺云扯住他微鬈的软发将他拉起。

“疼!”杨小云叫了一声,流着泪看向他。

贺云不由得松了手,眼眶也红了。

杨小云压在贺云身上,开始扒他裤子。

太阳晒在院子里,留着水露的砖色屋檐、灰青石板,都反着粼粼的光。

屋外亮堂堂的。

圈里的猪哼哼几声,用短肥的鼻子在泥水里拱着,翻找可吃的东西。

杨小云在床上拱着贺云的屁股,鸡巴用力地在他穴里插进插出,干的又快又急。贺云攥着床单,咬紧牙一声都不响。

杨小云撞着他肥紧的屁股肉,粗重地喘气。

“快点……”贺云出声催他。

于是杨小云把下巴压在贺云肩上,腰动的更快。没过多久,杨小云顶着贺云屁股浑身痉挛地将精液射进去,高潮褪去,他身子也就跟着软了下来。

贺云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抽纸,扯了几张,然后把杨小云推开,张着腿擦从阴道里流下的浓精。

杨小云趴在床上看贺云擦,等他弄干净后,又贴过去压住他。

总是这样要个没完。

贺云沉默地任他弄,在激烈地摇晃中恍惚起来。

杨小云是被别人诱骗的,那人教唆他去强暴自己父亲。

于是贺云被奸淫了,他曾一度想打死杨小云,

可杨小云哭着叫着,只为喝他的奶。

贺云又上刘强家去要羊奶了。

这次刘强也在,他佝偻着身子,跨上摩托,正准备骑去县里办事,见贺云来了,叫他去找屋里头的刘滔。

贺云提着桶正要过去,突然感觉屁股被抓了一把,他回头,正巧跟一脸邪笑的刘强对上眼。刘强闻了闻皲裂铜黑的手指,冲他猥琐的笑,然后骑着摩托“突突突”地走了。

贺云胃里一阵翻腾。

“刘滔!”他进屋里叫着,里边放了好几盆才出锅的豆腐,热气腾腾的。

刘滔坐在里边看电视嗑瓜子儿,应都不应他。

“德性。”贺云转身往外走,“我自己去弄,就来跟你说一声。”

“没说不去。”刘滔站起身抖着衣服上的瓜子儿沫,“走。”

刘滔开了小土房的门,里边其实不算小,地上满铺着干草垛,两三只羊羔窝在四周,身上的绵毛白净细软,它们抬着脖子看过来,小声地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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