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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沉。
借着残月漏下的寒芒,沿着长巷,小神医徐行向尽头高挂着红灯笼的小楼。
容家在朝的几位,各个身居要职,府邸守卫自然更加严密些。小神医一路走来,遇见了几波巡逻的侍卫,还有门前杵着的两排带刀家丁,都和睁眼瞎似的,不阻拦不盘问,任由他光明正大地跑出来。
定是二爷吩咐了,小神医心里美滋滋的,二爷心疼他,给他出入自由,不许侍卫阻挠。
才被狠抽了一顿秘处,时间又不够宽裕,臀缝里的伤只简单处理过,将将止了血,入骨的疼痛丝毫没有打折扣,一波波直冲神经。换作一般人,只该趴在床上哀叫着养穴,小神医偏偏忍着疼痛自行出了门。
一步步走近了,檐角的砖瓦都逐渐清晰,小神医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眼前这栋楼并不像深夜里点灯迎客的寻常客栈,彩灯多得过分,打眼看去整栋楼都披着一层朦胧的暧昧红光,也更加喧杂了,尽是乐妓奏响的靡靡之音,从外望进去,隐约可以瞧见里头悬挂的半裸仕女图。
小神医摊开手中卷成小筒的纸条,对着牌匾仔细核对了一遍纸上潦草的字迹,确定眼前这看着不太正经的地方就是他要找的凝香馆后,脸色冷了几分。
钟阳舒约他来妓院,分明是要害死他,日后二爷知道了,跟他计较起来,免不得要多受些罪。
龟公机灵,一瞧客人脸色,心下便有了几分数,他一边引小神医入内,一边殷勤道:“哎哟!好俊的小公子,是来寻朋友的?小公子说说找哪位,咱几个引你过去。”
刚迈入凝香馆,小神医就似有所觉,往二楼右侧的隔间瞥了一眼,门扉紧闭,什么也瞧不见。他收回纸条,按住腕上跳动的铃丸,冷声对龟公道:“不必,已经找到了。”
“骚货!用力,再夹紧点!”
钟阳舒低喘着骑在娇软的美人身上打桩,随手往对方圆润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美人吃痛,湿湿软软的小嘴用力一吸,爽得钟阳舒头皮发麻。
他对身下的小美人满意极了,在凝香馆住了许久,只点过这么一位,日日用浓精浇灌,不许别的恩客碰一下。钟阳舒往湿热的洞穴里重重捣了两下,捏着小美人的下巴,黏黏糊糊往上亲。
美人身娇体软,伴着甜腻腻的体香,是能溺死人的温柔乡。钟阳舒一手揽住美人腰肢,探身往软乎乎的嘴唇上嘬,触感不复往日温热,倒像啃了一嘴冰冷的鳞片,上唇还撞到了一根锋利的尖牙。
钟阳舒疼清醒了些,缓缓睁开眼睛看去,正对着一双冰冷的黄色竖瞳,瞳仁下方是大张的血盆巨口,两根獠牙冒着腥臭的气息,手底下温热的皮肤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冰冷粘腻的鳞片,一条粗壮的蛇尾盘在他的腰胯上,而他的男根,正被巨蛇的泄殖腔紧紧夹着……
“有妖怪啊啊啊!!救命!!!”
钟阳舒完全吓清醒了,连滚带爬逃下床,惨叫声直冲云霄,裤子都顾不上穿就要往门外逃,被地上凌乱的衣物绊了个狗吃屎,额头磕出一个青紫的鼓包,形容狼狈。等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门口,推开一看——
“真出息啊。”小神医倚着门框冷笑,“一点幻术吓成这样,别叫了,再叫人都来了。”
钟阳舒定睛一看,门外除了他缺了大德的师兄外,还围了几个龟公和妓子,正对着他裸露的下半身指指点点。
钟阳舒哀嚎一声,迅速掩上门,小神医趁势挤了进来。
“钟阳舒的姘头?别怕,不是你的错,你可以睡了。”小神医进门后直奔无辜的小美人,迅速把这无关人士放倒。
“庄师兄……好端端的你吓唬我干嘛……”
钟阳舒盯了几眼被迷晕的小美人,见人真不是蛇变的,安下心来,揉着额头小声抱怨。
小神医冷哼一声,道:“谁叫你约在这种地方,说吧,找我什么事。”
钟阳舒委屈极了,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声解释:“不是我,是师娘联系不上你,怕你出事,才吩咐我送信,看看你还活着吗……”
“你们盼我点好!”小神医气急,声调也拔高了些:“我要是有什么事,这些天谁给你的回信?钟阳舒,你是白痴吗!一天给我飞十封信,就为了证实这明摆着的事实?”
“师娘说你最要面子,就算被折磨个半死,只要有一口气在都会报喜,让我亲眼看你完好无损才行,谁知道你一点事都没有……”
钟阳舒失了底气,越说越小声,他那里想得到,师兄先是明目张胆算计了皇帝,后又黏在那位身边这么久,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这训斥他。
……害我偷跑出来,回去又躲不掉一顿鞭子了。
小神医硬生生吞下了没说完的后半句,压下怒意,扯出一个倨傲的笑容,说:“谁敢折磨我?二爷疼我,我再怎么作,他都护我周全了,舍不得我被欺负,放心吧。”
说完,小神医轻咳一声,在钟阳舒投来的懵懂目光中,矜持地抬了抬下巴,吩咐道:“看好了。”
钟阳舒不解其意,双眼认真盯着师兄的动作,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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