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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容竹又问。
已经打到第二十六鞭了,肛口肿得只剩一层皮,灌汤包似的,岌岌含着一泡血水,轻轻一戳,就能捣烂软熟的面皮,倾泻出香浓汤汁。被鞭鞘重点照顾过的地方,肿起高高的一片,重重叠叠覆着鲜红欲滴的鼓棱,凑近去看,皮肤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点。
“疼……”
怎么可能不疼,小神医疼到恨不得能用刀子剜掉下面那块肉,或是把痛觉神经连根拔出。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能有这样纯粹的酷刑,一根鞭子就快让他招架不住了。
“为什么打你?”
又是轻飘飘的语气。
也许小神医是真笨,也许是太疼了没有精力思考,他竟然没能听出声音里难得的温和,白白错过一个撒娇的好机会。
“因为……因为……”
这些日子他干的事太多了,桩桩件件,都可以单独拎出来收拾他一顿,所以小神医一时想不出来最关键的错处应该是哪一条。
他脑子里有一团沾满浆糊的线球,杂乱无序,黏成一团,手最巧的绣娘见了也拿它没办法,容竹却要逼他抽丝剥茧,挑出作乱的线头。
施虐用的小羊皮鞭被容竹弯在手里,没有再挥出去,给足了小神医思考的时间。
容竹用鞭尾刮蹭惨兮兮的肛肉,逗猫似的,引得那朵怒放的雏菊颤栗着。
小神医久久不答,容竹也失了耐心,鞭柄戳着臀缝,用威胁的声调“嗯?”了一声,催促他。
小神医慌了神。
“因……因为我有错,该打!”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自作聪明地给了个笼统的答案。
他想讨巧,可容竹不吃这套。
容竹不仅没接受这个回答,还因他的愚蠢生出了一股火气,烈火熊熊,难以平息。
后悔也来不及了。
几乎是他说完的瞬间,第二十七鞭就呼啸而至。
这一下有多狠厉?
只有臀缝里四溅的鲜血可以回答。
好疼的。
小神医辛苦稳住的平衡再没法保持,捂着屁眼就从案台上摔了下来,落地姿势不太好,膝盖上磕出了两块淤青。最惨的还是被打到爆裂的菊穴,一朵怒放的小花就这样焉掉了。鲜血从指缝里滴落下来,一头柔顺长发黏在汗津津的裸背上,看着十分凄惨。
他疼的痉挛,额头直冒冷汗,长长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又苦又涩,眼睛睁不太开,倒在地上死狗一样地喘息。
容竹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等他挨完最剧烈的一波疼痛,痉挛慢慢停歇。
“贱人。”
小神医有些耳鸣,听不太清,容竹又重复了一遍。
“下贱的东西,还不起来,等我抱你上去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自己来……”
小神医挣扎着往案台上爬,抬腿时扯到菊心,又疼的一哆嗦。
“不用掰开了,跪好就行,管住你那根没用的东西,要是敢在这漏尿,就阉了你。”
“是……”小神医呜咽着回答,一把掐住自己的男根。不得不说容竹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他快疼失禁了。
小神医睫毛已经被冷汗糊透了,他干脆闭了眼,摆好姿势,咬住后槽牙,打算一口气挺完后面的鞭子。
他是豁出去了,想用身体平复容竹的怒火。
容竹却想废了他。
太过绝情,不给他生路。
“让你歇了这么久,这五十鞭,是要重新计数的。”
——重新计数。
小神医磨了磨牙。
他后面还在滴血,要是只打剩下的二十三鞭,一口烂穴还能救回来。非要重新开始的话,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后穴决计治不好了。
都挨了二十多鞭了,放弃的话,实在是可惜……
见他摆好了姿势,容竹挽了个漂亮的鞭花,就要往血肉模糊的臀缝里抽。
但没能抽下去。
小神医突然塌下了腰,缩回屁股,转了个身,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容竹,动作极快,一点也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相顾无言。
小神医的眼睛非常清澈,里面盛着碧绿的湖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丁点杂质,湖面罩着层氤氲湿气,透着幽幽的光。
碧波荡漾,摄取来来往往的、饥渴行人的魂魄。
——他是那个行人。
容竹很快就意识到了,小神医在蛊惑他。
实际上他只愣了一瞬间,可对视的那个瞬间,已经足够小神医做完小动作了。
“你……”
容竹没能说完,就失去了意识,往一旁倒去。
小神医下的是迷药。
他没舍得让容竹摔地上,赶紧上前接住了,小心翼翼扶到床塌上,又给他脱了靴子,掖好被角,才松了口气。
这番动作把他累的够呛,小神医扑倒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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