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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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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缓缓走到闫珉面前。

“若果蜃雾能除,那孤会饶恕你和洛珽,并且将怀珍赐婚给你弟弟。”,楚怀风顿了顿,眼睛死死地看着闫珉,拳头紧握,把那一阵嫉恨压下,才继续说道,“时容想要你,可孤也绝不会放手,你可明白?”

闫珉不解地皱眉,不知道楚怀风究竟想说什么,下意识地反对,“殿下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逼迫他。”

“所以,孤说这是交易。”

说罢,楚怀风竟径自拂袖走出皇帐,只留下他的敌人,和爱人,共处一室。

闫珉猛地站起来,气急地就想拉开帐帘问个清楚,可没想到就转眼的功夫,帐帘已被钉紧了,只留下一个极小的,刚好能送进吃食的开口。

他喘着气,头有些发痛,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坠着,踉跄地跌坐在地。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小小地动了一下,就这一息间的动静,闫珉只觉被拯救了,他慌乱地爬起,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

他单膝跪在兽皮上,眼睛湿热,口中哽咽难言,颤抖着握住了时容从被中伸向他的手。

“…我来了…”,时容声音很小,双眸无力地半睁,但他的嘴角是弯弯的,闫珉知道他在开心。

闫珉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侧脸,满脸泪痕,但强忍着哽咽之声,连嘴唇都在发抖。

时容见不得哥哥这个样子,他的兄长,向来就是丰神秀雅,温润如玉的,怎么能哭得这样伤心,想来都是他不对,才害得兄长如此。

“哥哥,不要生容儿的气…”,时容伸过另一只手,去拉他的衣袖,还轻晃两下。

闫珉亲吻他的掌心,手指,把一腔悲楚强到腹内,痛得就像吞了一块巨石,他坐到床上,把时容拉到怀里用力搂着,像要把他嵌到骨肉里一般,密不可分地把他勒在胸前。

“…对不起”,终于找回了声音,可闫珉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不应把殿下送回宫,不应离开皇城,是他没做好,没有保护好时容,他才是那个该死的废人。

时容被他这样抱着,虽然骨头被勒得生痛,但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安心。他缓缓抬起双臂,抱着闫珉的肩颈,半仰起头,脸蹭在闫珉的颈侧,他想要他,如果最终他还是要死去的话,那他想带着和兄长的记忆一起走。

时容挣动了一下,把他半推开,闫珉马上就松了手,怕自己弄伤了时容,眼里带着恐惧。

出乎他意料,时容只是喜悦地看他,然后慢慢凑近,吻到了他的唇上。

闫珉不自觉地再次拥紧他,加深了这个吻。他低头含住那微凉的唇瓣,辗转,舔过那主动的,微张的小口,陌生的情潮席卷了他,闫珉忍不住地把舌伸进那湿润的嘴里,渴求着更多。

时容在唇齿相依的那刻,就已是痴了,身心都在这个并不熟练的吻中被揉碎,碾成湿润粘腻的泥浆。他半眯着眼,主动伸出舌尖,和闫珉伸进嘴里的舌相抵。

下身胀热地发痛,闫珉更是抱紧了这具发凉的躯体,胯间顶着时容的腿根,寻求着宣泄。

闫珉松开他的嘴唇,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心跳得很快,但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松了,时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一场欢好。

感觉到温暖和安全都要离自己而去,时容嘴唇哆嗦着,泪无声地流到下巴,他拉住锁着闫珉手腕的锁链,半步也不愿离开他。手颤栗着,把那锁链绕到自己脆弱的脖子上,时容哽噎着,小声地,委屈地求他,“不要再走…如果你要推开我,那不如就这样…这样勒死我…”

闫珉珍爱地亲他脸上的泪痕,手却不敢动,怕真的弄伤他瘦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的颈,“你现在受不住,容儿乖,我们来日方长。”

他用幼时哄他的语气,小声地安慰,哄着他躺下,合眼,睡觉。

“我不要来日,”,时容早就不是那个几句话就能哄好的孩子了,他摇头,哭得更厉害了,开始闷闷地咳嗽,胸肺钝痛,“我——我没有来日了,哥哥…我,我想与你欢好,想你不离开我…”,从13岁入宫以来的委屈和难过像被沉匿在山下的泉水,此刻叫嚣着要解脱,无论多结实的山也要冲开,“不要再离开了——”

闫珉只觉肺腑都在被凌迟,在时容难过的恳求里破裂,看看啊,他是一个多么失败、差劲的人,他才是伤时容最深的那个。

这个吻来得这样激烈,闫珉覆在他身上,把他瘦弱的身都严严实实地罩着,渴望是只无形的手,引导着他,从嘴唇到脸侧,耳后敏感的皮肤,脖颈,到裸露的肩颈。手上的动作很温柔,时容身上衣衫被轻柔地褪去,露出苍白嶙峋的身体。

时容有些瑟缩地曲起身,怎么忘了呢,他现在不好看了。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闫珉摸着他的背脊,来回地抚摸,掌心过渡了热气,时容被蒸得皮肤泛起粉色,他敏感地夹紧腿,两腮春色。

闫珉怕他冷着了,拉过被子包住他的上身,留着光裸的双腿在被外,分开,露出泛红湿润的器官。

胯间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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