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2 / 3)
手指蜷缩着,轻轻地勾住衣料,他习惯了楚怀风一进来便要抱他,现在这幅体贴模样到让他不知如何应付了,以往他不喜欢被当成娼妓一般地使用,现在到盼着楚怀风赶紧弄完,怎么都好,他只想一个人呆着。
楚怀风抿紧薄唇,两步走上前去,把人抱到怀中便开始亲吻起来。时容毫不反抗,双手还去解那繁重的腰带。
楚怀风捉住他的手,两只纤细手腕攥在一起,贴着他唇瓣哑声问道,“你很想要?”
不等他回答,楚怀风便微微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时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腕抽回来抱着他宽肩,双腿也怕掉下去似的盘道男人腰上。
楚怀风便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了进去,放到桌面,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自己站到他两腿之间。楚怀风一边继续低头吻着他,一边隔着衣料抚摸着他的手臂,这要碰不碰的让他感到更热了,心中似是从未有过的欢喜。
手一路沿着时容的肩膀往上,抚过修长柔美的脖颈,再到脸侧。楚怀风捧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看到时容毫无欢愉只有隐忍的眼神后,宛如全身被凉水浇透。
不知道为什么楚怀风突然就停了动作,时容不解地愣住了,下一秒,他开始乖巧地解开自己的衣带,纤长的手指绕住一端,一拉,整条衣带就抽了出来,衣襟松开,露出苍白的锁骨和肩膀。
楚怀风猛地松了手,跄踉后退几步,沉声道,“你根本便不愿意,何必作此敷衍之态。”
时容衣衫不整地坐在桌子上,没了这人的拥抱,忍不住冷得瑟缩了一下。他低下眼睛,免得楚怀风窥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气,“陛下说过,若我不从,便要屠遍临安百姓。”
“临安百姓?”,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东西一般,楚怀风嗤笑起来,“临安早已灭亡,何来临安百姓。你只因被胁迫才愿意承欢于我,但现在,”,说着,他的话语柔和下来,不像在威逼,更像在哄人,“若我不再如此胁迫于你呢?小太子,你是还要去自尽,还是愿意继续和我欢好?”
时容低头,整了整衣襟,跪伏在地,“请赐我一死。”
楚怀风嘴角冷硬起来,他真是自作多情。也是,他是时容的灭国仇人,还如此羞辱折磨他,小太子只怕一直恨他入骨,一旦没了牵挂,恐怕只会迫不及待地殉国。
楚怀风想着,一把把他拉起来,三两下便把长袍和单衣撕得粉碎,随手丢到一边,让时容浑身赤露地站着。他对着时容惊怒凄惶的眼睛,咬牙道,“孤不是临安王那起子残暴无道之人,所谓屠进临安百姓也不过是哄骗贵人的说辞罢了。只不过,贵人的亲弟弟,时迁可是在南夷洛家,住得稳稳当当的呢。”
楚怀风竟然知道了,时容终是失了冷静,“你——”
楚怀风揉着他赤裸的肌肤,一边说道,“洛珽自以为瞒天过海,但洛家与张贵妃交好可是人尽皆知的,只不过洛家势大,孤也不好反面无情罢了。”
“时迁虽不是与我一母,但他只有5岁,”,时容发着抖,三根手指猛地插入身下的秘处,让他忍不出抽了一口气,“他——啊!”
手指被狭窄灼热的小缝包裹着,刚刚冷下去的情欲又如海啸般拍来,楚怀风啃咬着他的唇瓣,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手指随意抽插几下便撤了出来,楚怀风也不急着肏他,只把他抱着,不住地亲吻。
“孤可以饶时迁一命,但他这辈子都不能懂事,明白吗?”
这是要用药把时迁弄傻的意思,时容只觉心中悲凉,自己沦为娼妓不如的东西,也只能堪堪保得住一条性命罢了。洛珽说得对,他果真是个废人,若不是他无用,闫家不会葬送在北漭山,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他只保得住时迁一条命罢了。
楚怀风虽想要他得紧,但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若是以往,时容越是痛苦,他便越痛快,但现在,他舍不得了。
楚怀风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泪,时容昏昏沉沉的,好像被几块巨石堵在心口一般,眼前一会是闫珉,一会是时迁,一时又是临安王的脸,光陆怪离,魑魅魍魉,只把他的头脑绞成一团浆糊。脸颊因发热而变得更加晕红。
楚怀风感到不对,把他抱到床上,用丝被裹住,珍爱地拥在怀里。嘴里安慰着,“没事了,不要怕——”,一边用拇指抹去他脸上不住滑落的眼泪,轻轻地晃着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也是王喜机灵,听得殿内声音不对,便探头悄悄说道,“陛下,可要叫陈太医?”,楚怀风便让他去叫了。
陈黎很快便来了,把过脉后也只说是“抑郁过度,忧思成疾”,再加个“自幼体弱”便再也诊不出什么了。
楚怀风怕他冷,又令王喜抱了几床厚被,但由此至终,他都抱着时容没有放手。
洛珽听得探子来报,说宫内送了一剂药到南夷后,他嘲弄地笑了。这样也好,楚怀风爱怎么对南夷那孩子都行。越想越是好笑,洛珽忍不住大笑起来。
时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闫珉全身是血,被荆棘困在了冰冷的山林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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