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2)
,他只能搂紧顾柏深的脖子,手指胡乱地插进他散乱的发间,低头时鼻尖充斥着洗发水的清爽味。
混合着汗味和温热皮肤下的躁动,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顾柏深抱着人绕着房间里走着操他,之后把人放在飘窗台上,拉开他的双腿,一冲到底。
林清背后靠着冰冷的玻璃窗户,楼下就是花园和街道的路灯,身前是灼烧蔓延的欲火。
“老头这样操过你吗?”顾柏深喘息着,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力地狠狠顶一下。
“你这么骚,他满足了你吗?”
林清口水眼泪糊了一脸,手里攥着窗帘上下摇晃。
勉强伸出一只手,他把身上不停冲撞的人压下来,舌尖舔过唇瓣,扫过牙关,又在顾柏深追逐吮吸时从他嘴里撤出来。
“只有你操我。”抬了抬身子,把腿缠上面前人的腰。
“现在,快点射给我。”
顾柏深脑袋空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炸开后,把心脏夷为平地。
在欲望面前,他没有力气,也不想花费精力分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他只想把身下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力贯穿。
林清被操地浑身发软撑不住,靠着窗户就要向下滑,腿也快要缠不住。顾柏深扶着他的腰,恨不得把囊袋都捅进去。
冲撞到高潮,他夹着顾柏深不放开,咬的死死的。
“射、射给我。”
“全部射给我。”
顾柏深忍不住,快感多的吓人,他在林清的惊呼娇喘里射进他的穴口。
林清趴在他身上喘着气,等一阵涌起的快感褪去,他抬头和人接吻。
点到为止的一个吻。
之后他顶着顾柏深灼人的目光,套上睡衣,摸上门把手,打算推门出去。
要开门时,他突然转过头,对着正坐在床边看他的顾柏深勾了勾手指。
见到人顺从地走过来,他伸手捏了捏顾柏深的下巴,踮脚抬头接吻。又扯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
“全部都吃进去了。”
“怀孕你负责。”
说完就推开门去了另一个房间,只留下一个带着余温的晚安吻。
顾柏深第二天没能起床。
原因是纵欲过度,他也并不想看到楼下老头和林清的互动。
他脑子里全是林清在他身上喘息的样子。
背德感和欲望共同织起来的网,他挣不开,也并不想挣开。
他等着下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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