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顾柏深在公司一天情绪不宁。
眼里盯着文件,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林清在他床上摆腰晃臀的样子。
还有临出门前的那句话。
他只比林清小五岁,但是林清却在辈分上长他一辈,虽然他对林清为什么跟着老头心知肚明,不过是钱。
磨磨蹭蹭地到了下班时间,他并不想回老宅。让助理帮他叫了份晚餐,自己在总裁办公室加班到十一点。
开车回去的时候,是保姆开的门,说是林清和顾森都已经睡了,顾柏深才放下心走上楼回房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大概已经十二点过半,努力把林清从脑子里赶出去之后,他闭上眼。
然后他听到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猛的睁开眼,就看到林清正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前后用臀肉磨蹭着他的性器位置。
“你做什么?”顾柏深听到自己的声音。
林清不说话,拉着顾柏深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舔来舔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对粗长的手指吞吞吐吐,指缝上都挂着透明的唾液。
然后带着那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顾柏深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忽然炸开,他的手指摸到了一个类似吊带的东西。
林清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和臀部到处游走点火,嘴里还发出些难耐的嗯哼声。
他俯下身,趴在顾柏深身上,吐着热气,慢慢说道。“我今天穿了丝袜吊带,好痒,你确定不进来捅一捅吗?”
顾柏深的大手伸向臀肉,狠狠地揉捏两把,肉感很好,又忍不住又搓揉几下,他接着听到了林清在他耳边嗯哼娇喘。
路灯的光透过窗户和窗帘缝溜进来,照在林清溢满情欲的脸上。
他抬头去寻找两片丰盈的唇肉,贴合吮吸,用力啃咬,接吻的水声啧啧一室。舌头和舌头之间翻搅,津液透过唇缝流出来。
手里拎起吊带,拉起来又弹回去,每玩弄一次,都能听到松紧绳崩到肉感的啪啪声,连带着林清的喘息加重。
在他这里,林清仿佛天生只为他下贱而已。
手掌从臀肉摸过后穴,一路抚弄过会阴,然后开始揉捏囊袋,握住林清前面早已笔直挺立的性器。
撸动两下,喘息陡然加重,又害怕声音过大,他只能死死捂住嘴巴。指甲抠搔过马眼,刺激的浑身一颤,生理性眼泪直接流出来。
把手绕回后面穴口,不出意外又是湿漉漉一片,早已沾湿内裤。顾柏深粗长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林清不设防,眼白都要被激出来。
后面不停抽插着,带出咕唧的液体,咬着身上人的耳朵,狠狠地把齿痕印在他的耳骨上,就像昨天晚上被他咬到脖子那样。
“用手指操你就这么多水。”顾柏深难得开口。
“嗯、啊、用、用别的地方操、水会更多、啊、”被猛的又挤进一根手指,林清断断续续地难以开口。
他身后被玩弄地带出更多淫液,手指脱力捂不住嘴,只能把头埋进顾柏深的脖颈里,灼热喘息都堵在动脉一侧。
顾柏深手指进出动作不停,慢慢直起上身靠在床头,转头去吮吸林清的侧脸软肉和耳后。吃的心满意足后,手指从后穴抽出来,从身上扶起林清,抬手给他脱衣服。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林清的裸体。
昏暗带来的冲击性更大,他看到黑暗的房间里,瓷白的上身,一些修长又不过分的肌肉纹理,还有莹白的臀肉,正在夹着的双腿。
以及失神地蓄满眼泪发着亮光的眉眼。
这个人长他五岁,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好像只勾引他的气息。
脱完衣服,顾柏深也脱下自己的睡裤,撸动几下就挺立起来,用龟头抵住湿软淋漓的穴口,磨蹭几下,惹得林清冒出些难耐的哭腔。
“好想操死你。”顾柏深一边说着,一边冲进去,压着林清的腰,一下吃到底。
林清被突然侵入的粗大刺激的脚背都绷直,脖颈仰起一条弧线。
“快、快点、操死我。”被贯穿又爽的说不出话,他被顶的思绪混乱,脑子跟着顾柏深走。
顾森的房间在二楼走廊最尽头,任他们的声音再大也传不过去,但心理上的刺激感和背德感更加翻倍。
林清被顾柏深从上到下顶弄地直不起腰,索性趴下身子贴在顾柏深耳边甜腻地喘着。
“好棒、唔、太深了太深了!”
“嗯、再快点,好大、好烫。”
房间里只剩臀肉碰撞的啪啪声,顾柏深一边用力顶弄,一边用手固定着林清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吃他的嘴,把他所有的浪叫都咽进喉咙里。
顾柏深坐起来,下面的性器还插在穴口里进出,直接顶地更深。林清哽了一声,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接着顾柏深站了起来,托着臀肉,绕着床,边走边操。
这个动作达到了一个从未有的深度,每一下都直直地摩擦撞击过他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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