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狠心离开渣攻/预备追妻火葬场/彩蛋无用敲不敲都行是我的生活小日常(3 / 3)
话连贯而出,把他从里到外羞辱一通后,浓厚滚烫的精液射满他的身体。晏词被精液烫的乱蹬双脚,床单乱成一麻。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丈夫,他已经抽出大物穿好衣服,喜服又红又亮,喜庆地刺眼,秦羡棠下床后从晏词那破破烂烂的包袱里翻出馒头、咸菜、清水,和那支破碎的琴。瑶琴修复的好多了,至少能扶动出音。他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和路边野餐没两样。他蔑视着它们,嘲讽地笑着,“原来离开我你只能这么活着。没家的野狗。”
晏词攥着床单,下体的精液夹不住,顺着大腿流出来,好长一道浊白色,落到床单上。他困难地起身,“放我走。我不想看到你。”秦羡棠不闻不顾,倒是左右打量着这琴,快死了的模样,和晏词一样,死气沉沉,又破又朴素。
想也没想,“啪——”的一声,震耳欲聋,刺耳的擦地声震破晏词的的耳膜。
秦羡棠把琴摔到地上,生生碎成许多块,凌乱地分散,铺在地面上。底座金花纹华丽尊贵的香烛微摇,昏暗的光倾在它身上,它彻底成了尸骨,再也回不来。
晏词呆坐在床上,缓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残隺,两片嘴唇蠕动着却不作声,他这次呆的好像木偶,秦羡棠也因为他的反应愣了。
直到他看到一滴珍珠大小的泪水从他眼角滚下来时,然后就再也止不住地,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湿润了他的衣角。
“不,不要——招隐,招隐—!救救他,救救他—”晏词哭的断气,茫然地伸出手臂要碰到琴身,他身子向下爬,蠕动着身体摔到地上,他好像蚂蚁,困难地挪向琴,他用指尖颤抖着摸了摸它,指腹不慎刮破流出了血。
秦羡棠第一次看到他掉泪。
不管是他被妃子针对罚跪,瓢泼大雨打压了他挺直的脊梁。还是在高台上被秦羡棠扇耳光,亦或者是被人笑辱“琴妓”,他永远一副不畏的模样,唯独这次,他真的癫狂了。
他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崩溃地哭泣,他的脆弱,他的悲伤,他的被伤害后的伤疤,都融合进眼泪里,毫无保留地展现给秦羡棠看,当真如襁褓里的婴儿。
“秦羡棠你个混账东西!你滚,你去死—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为什么会相信你有心——!”晏词胡乱地擦着眼泪,愤怒地挥舞着拳头,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镜子,不假思索地扔向秦羡棠,唯独这次他反应迟缓一刻,镜子砸在脑门上,有血从他额头流下,一道血流到他眉头间,他痛的“嘶”出声,天晕地旋。他飞奔过去,搂住晏词的头颅,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咬破了他的唇瓣,唇瓣绽出血丝,血腥味儿充斥在两人的口腔里,这个吻来的霸道热烈,只是抢夺他嘴里的汁液。泪水来自他的眼睛,血水来自他的额头,流到鼻尖上交集一起。
“不许偷偷逃走不要我了。”
“听到没有?”秦羡棠是那么渴望有人陪伴,他固执又犀利,不懂爱却需求爱。他的眼神中,每当看到晏词时,那种矛盾的神色,有疼惜,又有冰冷,那种小孩子才有的独有霸占他经常在他脸上看到。
秦羡棠疲惫地站起身,在门口停留多时,欲言又止,推门而出。锁上了门。
“这样你就不会跑了。”
把你锁起来,就好了。
任由后面的晏词疯狂疯狂敲打门窗,他也不为所动。绝望地侧躺在地上,搂住琴的尸体,泪水顺着眼角渗进琴身里,泪水浸透檀木,冰凉余温,似乎能感受到它强烈的孤独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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