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狠心离开渣攻/预备追妻火葬场/彩蛋无用敲不敲都行是我的生活小日常(2 / 3)
着他很远,直到他的身影变成一点。
转眼又是半年。今日是秦羡棠的新婚。想比之前和晏词的婚典,那次只有一辆马车,也不是明媒正娶,亦无人在乎。花九身为之书之女,白家千金,婚礼隆重夺目。
十里红妆,枯败的冬天中满是新鲜的红色,绮丽端庄。花九等他好久,记得方才秦羡棠赶来时匆忙焦急,风尘仆仆,满身风霜。以他的性子没掀开她的头帘还不正常,他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就再也没回头。
转眼已经到了晌午。花九的脊背僵直,双腿肌肉紧绷,她动容,扯开嘴角笑了笑。她依旧挺直肩膀,保持胜利者的骄傲放纵,红色头帘后的妖娆女子,泪水濡湿了胭脂。她咬紧牙关忍住呜咽,“再等等,再、等等。”
之书阴沉着脸,坐在对面的秦母更是焦躁不安,不停地赔礼道歉,手里捻动着白玉佛珠默念阿弥陀佛。
花九从来没受到过懈怠,从小掌控生死,到长大后娇纵的不成样子。秦羡棠不是君子,因为他大言不惭,说好会陪她一生的,结果像打败仗的破兵落荒而逃。
秦初鸣快马加持在城门口找到了他弟弟。秦羡棠还穿着正红玄瑞礼服,黑玉般的长发竖成马尾,他已经跨上马,却被对面迎来的秦初鸣挡住去路。
“今日你成婚,我寻你半日,你又在出什么名堂!赶紧滚回去和白小姐成亲。”
“不行,我不回去。”
“混账——!当初这门婚事也是你提的,如今不是你一句愿不愿意的事情了,和我回去是必然。之相和我们门当户对,联姻有好无坏,你在想什么!?”
“我要去找,去找晏词。”
“这个时候你才想起他为时已晚。”
“不晚!只要我想要,他们都会回来的。”
秦初鸣怒气冲膛,双眉紧锁,他的声音在城门口楼道里异常清晰有力,穿透人的心脏般,“你以为他们都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么?他们是人,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人的一生中有些事情只能选一个。你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你又不是小孩子这种道理还需我和你复述吗!?”
“我不!你闪开,我要去找他!”
“我再说一次,”秦初鸣冷冷地一字一字复述,“回、家。”
“我偏不听你的话。”
秦初鸣半眯眼眸,他逆光如神明般,周身是浅浅的金色,他下马拔剑,剑头指着秦羡棠:“你若打的过我,我就放你走。”
两个男人在城门口挥舞起刀剑,刀剑乱舞如疾风,扫起地上的落叶、灰尘。他和他出手矫捷躲避敏锐,看不出谁强谁弱。秦羡棠凝神皱眉,而秦初鸣懒洋洋地随意躲过去,他愤怒地挥剑过去,他便以剑抵住。他的剑和他的剑毫无保留地想贴着擦出亮光,着实难舍难分。
秦初鸣不屑在这个环节停留太久,他抬起强壮的手臂,终究还是将秦羡棠的剑达到一旁,顺势,电光石火间剑已经停留在他的脖颈肌肤上。
“愿赌服输。”
秦羡棠又输了。他怒睁双眸,猩红的双眼倒映着秦初鸣的笑容,他总有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骄傲的不可一世,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他愤怒地用手掌劈中剑的一侧,鲜血横流,但也的确把它推到一旁,他攥着剑头,生生将他移动开,“凭什么!?凭什么我永远要听你的话?”
秦初鸣不温不怒,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因为我永远踩着你的脑袋。”
这句话秦羡棠听过无数次。小时候背书背不过他,练剑练不过他,有时被哥哥用剑刺中流血也忍着不哭。他们永远都争夺对方的所有。他有的他必须也要有,一山不容二虎。
秦羡棠这时却不想耗时间,他重上马儿,快马加鞭离开了这里。
他从小就被所有人认定他不如他。十六岁生辰那日被哥哥抢走了所有风头,他因为生闷气不吃饭,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后他饿的难受,低头把身子抱成一团。那晚的月光冰凉,晏词捧着一盘梅花糕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喂给他吃,晏词眼里清淡寂静,真如那白月光般不近人情,却又明亮温柔。
“我觉得你很好。”
“…你是谁?”
“没关系,我的名字不重要。我觉得你很好。你不比你哥哥差。”晏词丢下一句话后就默默离开。他来匆匆。去匆匆。
被秦羡棠寻到对晏词来说是灾难。他看着他身上的喜服,鲜艳美丽的脸庞,额头前凌乱的发丝,他看起来狼狈憔悴,他把他捆进府里,不在乎路人眼光把他带进了屋。
没有任何前戏的,僵硬地把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晏词疼得眼角有泪,他用手臂擦掉泪水,像受刑一样受着他的进出。他要他要的很狠毒,要了很多次,沉默粗鲁,阴沉犀利的像癫狂的疯子。
“晏词,你想逃?”
“你谈的出我的手掌心么。休做你的春秋大梦,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
“日后,你只得相夫教子,既然踏进了将军府的门就再难出去。”
秦羡棠羞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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