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你他妈舔什么呢(2 / 3)
方便听语音。
彭旭:【说。】
他录了一小段音频发过去。彭旭几乎立刻就回他:“操,你干吗呢?!”
乔扬:【听出来啦?像不像我舔你?】
这对乔扬太不是难事了,只要眼一合,嘴一开,然后似是而非地动几下唇舌,想象就够成真了。这在他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乐趣:那些睡不着觉的晚上,他总是忍不住“想”,想到受不了,想到不由自主伸胳膊曲腿,实际却是什么也捞不到手,这样的百爪挠心不比真刀真枪来一场味淡。那时他们还能天天见着面,白天里他和彭旭做同学做哥们,晚上偷偷摸摸“想”人家,多幸福啊,把一白天的相处添枝加叶地揉进那一会儿的意淫里回味,余韵都拉长了,等夜再转回天明,那点余韵又跑到他打量彭旭的眼光里去了。他记得有一次,大概他流连得太过,彭旭问他:“你今儿怎么眼都直了?”他甚至有种感觉,彭旭二十四小时待在他眼睛里,视线不及的时候,他用心里那双眼看,反复看,当面不敢露的焦渴、贪婪,这时他都敢。即使现在,不等彭旭真被挑起兴致,他也不敢横看竖看不把分寸,目光多少敛着;唯独意淫,他可以肆无忌惮。这成了他享乐的重要途径,不完全与彭旭相关,或者说既相关又不那么相关,因为他不求彭旭给他反馈。这就有了一个非常直接的好处:他不是那么受不了摸不着彭旭的日子。他总是“想”,但他想得并不痛苦,相反,每次都有新乐趣。这乐趣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太习惯了,只要闭上眼对着想象中的画面舔几下,哼几声,彭旭就能跑到他眼前来。他这时干脆跪到床尾,两手握着玩具啧啧有声,真仿佛是彭旭坐在那里,他趴在他裆间享受。
看来效果足够逼真,彭旭紧接着问他:“你他妈舔什么呢?”
乔扬说:【假的,玩具,我想象成是爸爸的。爸爸也闭上眼吧?试试,你撸的时候就想是我在舔你。】一下子成了他教彭旭意淫,还是意淫他。
彭旭没有回复。乔扬直觉他不是生气,很大可能是来了感觉已经动起手,所以顾不上理他。
乔扬又发了一条消息,这次用的语音,嘴唇抵在假阴茎的顶端,吻几下,含一含,再打圈摩擦,尽力模拟口交间隙里讲话的断断续续:“爸爸好硬……唔……嗯……爸爸爽吧?出水了,有点儿咸呢……嗯……最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天天都让我吃吧?都射给我……再给爸爸舔舔蛋……”
这么说还不过瘾,他求彭旭跟他语音,说一定能让爸爸更身临其境。彭旭渐渐扛不住了。
语音里,他又贱又骚地把彭旭这一通刺激,真有点不要脸了。他满脑子都是彭旭自撸的画面,光那只手,他一想就浑身打颤。
彭旭的反应和平常差不多,没什么话,喘气声很重。他偶尔蹦出一声“操”,明显压着音量,由耳机流出来,马上把乔扬激得一抖。抖了几次之后,乔扬听他冒出一句:“操你个贱逼!”很突然,乔扬一时没反应过来该怎么模拟被操的动静,只好先嗯嗯啊啊地哼了几声,说爸爸操得他好爽,他裤子都湿了。
彭旭:“你那逼是他妈会流水。”
乔扬:“是爸爸操得太猛了……我控制不住……嗯……爸爸以后都操我吧,想被爸爸操出来……”
彭旭:“操出什么?你又不射,操尿?”
乔扬:“想啊!我真想!爸爸好厉害……”
彭旭狠狠“操”了一声,好一会儿没再开口,听喘气声他情绪正盛。
乔扬配合他的节奏来调动自己的面部肌肉。其实也不全为配合,他自己也忍不住,似乎淫几声能缓解他过剩的欲望。他跪在床边,两腿岔得很开,上半身抵在床沿上,竭力伺候着手里那根玩具。
彭旭兀突地又冒了声:“你妈逼你就锁着吧!老子才不教你,你就射不出来最你妈带劲了!”他根本不等乔扬接话:“不该谢谢我?啊?没人屌你,你自己憋就不好玩了吧?操,你那贱屌,得惦着谁憋才爽对不对?”
乔扬嘴里还含着半个龟头没吐出来,一着急,差点咬了舌头。他想彭旭怎么看得这么透啊!他可不就是因为彭旭的存在才有机会享受到这份犯贱带来的爽,哪怕彭旭经常不知情,是他一个人在幻想,要缺了彭旭,他幻想谁去呢?他就是在伺候彭旭或者幻想伺候彭旭的过程中才来劲的,然而来了劲他依然只能默默忍耐,他为了这点“默默忍耐的来劲”必须上赶着伺候彭旭,不然他连这点来劲都没有。若真让他痛痛快快地为自己做主,他就不来劲了,真是又“贱”又“可怜”。
他想,大概正是这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对了彭旭的某个high点,尽管彭旭自己都未必意识得那么清楚。那天彭旭提到“摆设”之前,其实是在困惑圈子里的“基本法”,彭旭说他不懂那些尊卑形式有什么意义或必要。乔扬当时答:“归属吧。生理上,心理上,精神上。”他其实也了解有限,多半是从陈穆那儿接收来的。
彭旭没太当真,随口说:“听着跟三缺一似的。”
“那没准还有情感上,灵魂上?”
就是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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