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1 / 2)
郑氏不在意后位妃位,倒不是她就歇了争权夺利的心,而是因为她如今在前朝手握重权,并不想被言官弹劾“后宫不得干政”。
她虽是五品,实际上却是工部实际的控制者。这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权利欲望,使得她对林坤更没有了男女之情。
早些年,她依托林坤过日子,林坤的宠爱是她前进的资本。如今她腰杆子挺直了,也不乐意做依靠男人的凌霄花。况且林坤除了在林钶面前,其他时候都是个混蛋。外面这么多标志且温柔和顺的男青年,郑员外郎干嘛要在这个歪脖子树上吊死?
正是官场得意,郑员外郎心里痛快极了,还问别人借了三百两,凑在一起买了这座大院子。地虽然偏,在皇宫西边什刹海附近,但景色宜人,况且价格便宜,有一座极大的花园。郑员外郎长期住在府衙里面,不介意偶尔上下班不方便,所以当天就拍板定下来了。
她收拾自己屋子倒是马马虎虎,替林钶收拾屋子却细心极了。她没什么钱,买不起名家墨宝,于是亲手做了些水墨丹青挂着,也是一片爱子之心。林钶素日里读书学习都是跟着林坤在一起,但他爱书郑氏也是知道的,于是特意定了几个大书架,留着让林钶将它们慢慢填满。家具铺盖都是新的,虽不是什么名贵材料,但也都结实可靠。
郑氏叹了口气:“也是为娘的不解家务,只能拿这些便宜货色糊弄你。日后不合适的慢慢再换,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她已经给了孩子自己所能给的一切,却尤嫌不足。
林钶看着屋里的陈设,听了她这样的话,禁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郑姨娘不是个多好的母亲,林钶没吃过她一天的奶,也没有照顾过林钶的成长。但她依然是个努力的母亲,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弥补林钶。她的弥补对林钶来说,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甚至没有什么意义。
但母亲就是这样,即便你不需要,我也要爱你。
林钶心里面的愧疚难以言表,只哭着说对不起,却又不说到底因为什么对不起。
郑氏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以为是心疼钱就安慰他:“这些不值钱,别哭了,妈身上还有。”
林钶说不出口,他怎么说?妈,我抢了你的丈夫,我还抢走了你的后位?
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到底为了什么而祈求母亲的原谅,回了宫,心不在焉地在殿里来回踱步。
林坤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连他最爱的书都没有翻,就知道这孩子又钻牛角尖了。
他都不用问,只听说林钶是从郑姨娘那里回来的,就明白就林钶的心事。他把林钶从屋里乱转的状态中拉出来,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坐好,又喂他喝了两口茶,才说:“快考试了,不温书,成天到处乱跑。”
般若端了点心上来,林坤又喂了他吃了些,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朝堂上群臣给我出难题,回家了你又给我出难题。几时我死了,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钶伸手遮住了他的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啊活的。你死了,我给你陪葬。”
林坤就着亲了他的手心一口:“心肝儿,你是皇后,咱们才是生同衾死同穴。外头的夫妻也有和离的,怎么到了咱们这儿,你就转不过来弯了?”
林钶闷闷地说:“可你们又没有合离……”
林坤笑了,拍了拍他的背:“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早就断了,可你妈说还想拿我当幌子,这才没有公开。一个女人在朝堂上,没有家族做依靠,是很艰难的。可可,这都是我的不是,都怪我没有早点跟你说。你不要再多想了,仔细伤了身子。”
林钶听了,心里面痛快不少,伏在林坤怀里:“爹一日比一日忙,不该让你因为我烦心的。”
林坤爱他爱到骨子里,哪里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觉得是一片甜蜜。
他爱怜地抚摸林钶的长发,又摸他的小脸。林钶从怀里抬起头来,凑上去亲林坤。
赵世安早已将宫人们悄无声息地带出去,林坤见屋里没人,林钶又主动献吻,也就不再压抑自己,搂着林钶深深地吻了起来。
一边亲,一边解林钶的衣襟。
林钶昨天晚上刚挨的操,虽说只做了一次,但架不住林坤时间长。后面跪不住了,挣扎着从林坤身下爬出去,被林坤按住打了两下屁股,再狠狠地用棍棒伺候了。
林钶是不想做的,但刚才一番,让他对林坤有些愧疚,于是便推了推林坤:“让我自己脱,好吗?”
林坤把自己已经摸到裤裆的手抽出来,把林钶抱到床上放好,自己坐在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林钶自己解开衣带,露出让他怎样也爱不够的温柔乡。
林钶从小在林坤面前脱衣服,从未觉得像今天这样难为情。他觉得自己在林坤的目光里无处遁形,却又甘之若饴。除去了衣袜,光溜溜地坐在那里。悄悄收回了腿,遮挡住风光,才怯生生地说:“好了。”
林坤的目光此时更接近于野兽,或者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大掌不容抗拒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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