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裹着绸缎肚兜整根狠入h(3 / 3)
娇花似的娇人儿,百里流心肝儿宝贝儿地哄着:“没有坏,哪里就坏了呢?便是入的松了些,用上几回秘药就会恢复如初的。”
肉身却依旧不肯拔出来,就着泡浓精深埋在她体内。
就这般抱着心尖儿人裹着狐裘躺在车里,车轮压过积雪“吱吱呀呀”地响着,有时经过闹市有时有驶向郊外。
马车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赵姝玉才终于从眩晕中回过神来般,艰难的撑起眼皮,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小脸发白。身下撑的难受极了,呼吸都艰难的很,心中想着她怕是今日真会被这淫兽弄死在这儿,便突自流起泪来。
见她伤心百里流一慌,遂小心翼翼地撤出来,那肚兜却被黏腻水液浸湿独留在体内了,只余几根细细的带子从红艳糜烂的穴口坠出,显得淫靡惑乱。穴口果然被撑的鸡蛋大小,一时竟合拢不上。
忍着生疼裹好衣襟,赵姝玉别过头去看窗外雪景,撩开帘子吸上一口沁心凉的冷气,心中燥热才消散下去。刚刚有一瞬间,她恨不得死了算了,好过被他如此折辱。
看着纤尘不染的人呆愣愣看着窗外,百里流覆身上去,遮住帘子。“外头冷,别冻着了。”再冷也没有她心里冷。
“乖,做好,我给你取出来。”说着他把人仰在怀里,分开双腿,手指勾上一根细细的带子。赵姝玉闭上眼随他去,却恍惚间听见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她却全身抖了起来。
直到身上端坐的男人撩开帘子一角,高声喊了一句:“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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