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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好像很喜欢你”说着暗暗对德牧比划一下,德牧哀怨的扑向谭熔,谭熔不想和凯言汐扯上关系,可腿上的狗狗实在拽不开,无奈只好答应凯言汐,认命的拽着两条狗链回了家,给两个狗狗弄了饭。
“开饭了”把两个盘子放在固定的位置,两个狗狗向受过训练一样走到固定位置吃饭,两只狗狗也不争不抢,一顿饭吃的和平,处理好晚上的食材,拿出梳子,踏雪很自觉的趴到谭熔腿上,梳完踏雪,把德牧抱过来,一边梳一边说“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了,你的毛真亮真顺,凯言汐对你一定很好吧”
德牧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那个人根本没正经看过自己一眼吧,还名字,他在部队倒是有,被送出来就没了,想想就委屈。
谭熔看着德牧的耳朵慢慢耷拉下来,放下梳子,一手揉着德牧的肚子,一手挠着德牧下巴,他不知道怎么惹到德牧了,可能是想凯言汐了吧。
而凯言汐现在站在对面楼里拿这个望远镜,看着狗子吃着谭熔特意做的饭沉默了,他还没吃过谭熔做的饭呢让狗抢先了,默默把过错归结到狗身上,此时,被挠的舒服的德牧并不知道自己被扣了口大锅。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谭熔从两条狗的怀抱中起身,收拾一下身上的狗毛,洗手准备做饭,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钟宁,你装什么装,你不是有我家钥匙吗?而且我也没锁门啊”认为是钟宁来了的谭熔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的收拾手里的鱼,用刀刮着鱼肉,加入调料顺时针搅打上劲,把鱼放冰箱里静置,转手拿起虾倒在水池里,扒下虾壳挑出虾线,加料腌制入味,伸出软舌舔舔手指上的味道,还不错,凯言汐就站在客厅看谭熔忙活。
“钟宁是谁?”凯言汐的声音飘入耳朵里,切菜的刀一下子划到手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青椒流到菜板上,等反应过来,手已经被凯言汐按进水池里了。
“我就这么让你害怕,能切这么大口子”其实伤口并不大,也就一厘米长,可落在凯言汐眼里至少十厘米。
“有纱布吗?”
“用不到,一个创可贴就够了”谭熔抽出已经止血的手,创可贴他都不想贴,再晚会都快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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