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打王八拳(2 / 3)
姿势带着自己的养子走向无视规定直接开进校内的私家车。
韩驭风叹了口气,伸长了手臂,环住面色不虞的美男修长的颈子,将脸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好得是让对方生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
“爸爸,对不起,出来没告诉你,下次不会了……别生气了。”虽然嘴里说这充满歉意的话。但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心下暗自腹诽的是韩家家主的变态控制欲。
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大男人了,不管出门去哪儿,都必须跟爸爸报备,不然就会像这样被人亲手抓回去……女儿都没有人会看得这么紧,真是死变态。
对方果然如他预料的,在他开口服软道歉后,毫无招架之力的心软了,也不赌气了,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隔着浴巾抚着他的背,“我只是太担心你……要知道,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在盯着韩氏继承人伺机而动。”
……但很显然他这个养子并不是韩家的继承人啊。尽管内心很想这么吐槽,但韩驭风很满意他们现在状似父慈子孝的关系,于是也不便开口。
有什么办法呢,韩智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五年来只有他表现的乖巧顺从,对方才会守住父亲身份的底线,不然被情绪冲昏头脑的死变态能干出什么来韩驭风真的有点不敢想。
虽然有些没有廉耻心,但他还是向王八蛋低头了。毕竟他不怕死,并不是代表就一心想寻死了,得过且过安生一天是一天。
但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对于一般的父子而言已经十分病态了。——普通的父亲可不会因为不舍得儿子的脚被粗糙的沙石磨破,而霸道的公主抱起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大男人。
只不过“爸爸”的这个称呼,仍是束缚着韩智允的最后一道枷锁,韩驭风必须好好的利用它,才能让自己获得有限的自由。
因此他坏心眼的将嘴唇贴在韩智允的耳孔边用气音低声请求:“那么就教我防身术吧,爸爸,求你了。”
这样有一天万一哪个死变态又要强迫他了,起码也能朝对方的猪头还一拳——尤其是他又好死不死的碰到了祁夏,韩瑾祎,万一被缠住了还能跟他打一套王八拳,岂不美哉。韩驭风美美的盘算着,语气也就愈发柔软。
近乎小狗嘤咛撒娇的话语让一向以冷静克制的闻名的韩董事长乱了脚步——但他不应乱,他不该因养子的耳语而心痒难耐,这不应当……
所以脚下蹒跚了一下后,他几乎从牙里挤出了一个:“好。”
他没办法拒绝养子用小狗一样懒散又湿润的眼神看着他,无法抗拒对方靠近的湿热吐息;以至于有时候他会猜想,如果他宝贵的小风将匕首插入他的胸膛,说想看看他的心脏,他是否也会握着对方的手,将匕首插得更深,然后向下滑去,为他剖心挖腹……
大抵是会的,因为他快疯了。
因为他痛苦地坚持了几年“父亲”的道德底线,却总是因为对方鲜活美好的肉体而血脉喷张,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也会升起不该有的反应。
他本想把小风仅当儿子看的,他甚至开始学着像普通父子那样,与自己的养子相拥而眠培养感情,但对方愈发成熟诱人的肉体使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龌龊心思——有谁家的父亲会因为和儿子同床共寝心潮涌动到频繁的半夜冷水澡?
所以当对方提出长大了想要分房睡,韩智允眼睛也不敢乱瞟的就同意了。因为他无法拒绝自己的养子,也无法去想自己万一有哪天失控了,会发生什么……
但他很快的为自己这次习惯性的娇纵养子而后悔了。
因为教授防身术,不管是矫正姿势,还是实战演练,都是肉与肉实打实的碰撞。他可以克制着自己卑劣的心思,抬起韩驭风的肩,掰着他的手指教导正确的握拳姿势,拍打对方的腰,让其保持攻守兼备的姿势,而不过分的触碰自己妄想的肌肤;但当他在实战对练中一个过肩摔把渴望的人压制在身下时,看到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散落的训练服领口敞开,露出了丰腴的胸脯时,经受不住蛊惑的男人将自己的头越埋越低……
“爸爸?”
韩驭风疑惑的声音唤回了韩智允出离的理智,他才惊觉自己几乎将脸埋进了养子的训练服里,差点克制不住的想用唇舌哄逗出养子害羞内陷的奶头,然后放在嘴里仔细吸吮品尝……
于是他有些狼狈的从养子身上爬起来,说了句:“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之后爸爸有事要忙,可能会换个人来教你防身术。”便落荒而逃。
而韩驭风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低头看着手心差点出血的指甲印,心想好险,他差点就这么直接挥拳痛殴那个对儿子发情的死变态了。
幸好“爸爸”这个魔咒的约束力还在生效,只不过看起来有些岌岌可危了。
不赶紧想办法逃掉的话,会像以前一样,被韩智允抓紧笼子里折断手脚关一辈子的吧……真是头疼,因为他根本无路可逃;在财团庞大的势力面前,仅仅是被抛弃的副官的儿子,能躲到哪里去呢?
韩驭风向后一倒,捂着眼睛,想起曾有缘再见一面,却早已是陌生人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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