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2 / 3)
的更加红肿,火辣辣的感觉让男人眼眶酸涩,屁股后头还湿漉漉的,这以后怎么办呐。
还未成婚就被破了身子,老实本分的哥儿实在是不能走了,躲在了竹林后头,害怕地哭了起来。
柳少爷到了地方没瞧见心仪的哥儿,刚准备训那些个蠢笨的奴才,就听见了竹林后头传来了哭声,柳景舟朝奴才打了个手势,钻进林子找到了哭哭啼啼的男人。
闫武哭的正伤心就被汉子从地上拉起来搂着,红着眼睛要挣脱,被柳景舟擒住不让走。
闫武认出面前这个男子是上次浪荡的柳家汉子,顿时挣扎的更厉害。
之前还在自己家就那副样子,现在在这里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闫武又想到自己已经被破了身子,咬着唇和柳景舟拉扯着往后退。
男人不慎被绊倒,柳景舟一门心思揩油,游刃有余地和哥儿拉扯着,也没注意男人身后有东西,等注意的时候也来不及了。
柳景舟没来得及换位置,只能护着男人的头,膝盖无也意蹭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擦了过去。
由于昨晚上使用过度,闫武身上的衣服料子粗,再加上现在被用力一蹭,当下泪花就冒了出来,委屈的哭出了声。
柳景舟把人拉起来,拍了拍灰,抬起脸,好声好气地哄着哥儿。
跟来的小厮们见着主子这幅样子,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不过他们很快就低下头,不敢逾越半分,深怕主子不高兴又折腾起来。
闫武哭了一阵平息了下来,推开柳景舟就说要回去。
柳家二世祖可不是个好拿捏的,对旁人向来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地胡作非为,偏生手腕狠厉,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现在被一个乡下哥儿要求着居然没恼,相反还体贴的问要不要备车,闫武哭的鼻子通不上气儿,抬手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拒绝了。
柳景舟站在朱红的大门口,看着男人以不太自然的步伐远离,消失在人群中。以他这个步子回村里估计要到下午,柳景舟抬了抬下巴,两名小厮立马会意跟在了男人后头。
贴身的侍从摸不清少爷的心思,那哥儿确实资质不错,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比之前的那些个丰满了许多,难不成这才到手,少爷就腻了?
柳景舟慢条斯理地往嘴里塞了一块白玉糕,敲了敲身边人的脑袋,转身回宅了。
快要到村口,闫武忍着痛故作自然地走进了村里。
奇怪的是,自打一进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一直暗地里大量着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他一靠近就压低了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摸不着头脑的男人愈发的不安,忍着腿间的胀痛朝家走去。
老人家守在门口,没去管村里的风言风语,盼到儿子回来,立马把人拉了进去。
木门关的砰砰作响,隔绝了那些个带着探究和看热闹的视线。
闫武喝了一碗稀粥,看着父母的脸,低下头支支吾吾的把昨晚上的事儿说了出来。妇人听见是柳家的那位急得不行,让老头子赶紧想想办法。
村里已经传遍,柳家那个不是个好托付的,老头子弯腰抹开草鞋上的泥,吩咐老婆子去拿钱匣子出来。
闫武身子挺得板正,不愿意去拿盘缠和包袱,大不了不成家,怎么能丢下父母自个儿跑了呢。
妇人舍不得孩子,老头子也舍不得,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孩子不成家,以后谁来陪他,一个人过日子,又是个哥儿,老两口哪里放心的下,还不如让他去外地说不定还能遇上喜欢的,总比留在这儿受人非议,遭人惦记的好。
妇人将包袱递给男人,推着人往外走,老头子也催促着,走在前头把门打开。这一打开,就出了事儿。
柳家二世祖穿着鎏金的锦服,拿着扇子,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站在外面听了大半天墙角,笑眯眯的迎着老丈人惊愕的脸说是来提亲的。
破旧的栏院里摆满了聘礼,红艳艳的喜庆的很,但此时被堵在门口的一家三口却开心不起来,全都沉默着,看着院里满满当当的东西默不作声。
外头还黑着,男子身上的衣服在火光下闪着着细碎的光,脸上挂着的笑也明艳万分,闫武挡在父母面前强撑着去看那人,只觉得他和吃人的恶鬼没什么两样。
柳景舟的脸都快笑僵了,眸子也愈发暗沉,盯着沉默的哥儿下了最后的通牒,说三天后就上门来接人去成亲。
闫武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不会嫁你的”。柳景舟听了嗤笑了一声,靠近了说昨晚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闫武急忙上去堵住男子的嘴,感受到手心的湿滑,羞的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柳景舟当着老丈人的面也不好太过分,拉下男人的手,乘机偷了个香,玉骨扇一转,哼着小调,带着随从离开了。
闫武哄着二老回房休息,拿袖子狠狠地搓着唇瓣,独自盯着聘礼上头一个个的红锻花默默红了眼眶。
期间闫武带着父母逃了一回,可还没走多远,就被柳景舟带人截住拉到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