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冤家路窄(2 / 3)
么长开,相貌完全不如现在。
不得不说,即使作为曾经的戒备对象,如今的头号威胁,张朝波也帅得没边了,看着跟个偶像美少年似的。
不不不不,这不是重点。徐永晃晃脑袋。重点是这人是张朝波啊!张朝波不高兴了,指头一比划,他这夜总会说没就没,自己指不定还得扶着栏杆铁窗泪。
徐永一腔怒火化为乌有,各种折腾人的损招也极速挥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永想想自己的宏图大业,有苦只能往肚里咽。摸摸兜里瘪了的香烟盒,烦躁地摸出来一根,点上,叼嘴里狠狠咬着。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徐永吩咐小姐们:“伺候好吧,这位张爷。”他敛下眼睑,偷摸横了张朝波一眼。小姐们听了这话咯咯乐起来:“这长相我们倒贴都算占便宜,只不过,我们可伺候不了他。”
徐永眼看着张朝波越走越近,急了,叼着烟屁股吐字不清地说:“什么意思?什么叫伺候不好?”红头发的小姐很无奈样地摇摇脑袋,凑到徐永耳朵边上:“我们学的都是伺候直男,老板您让我们怎么伺候一个二椅子啊?”
什么?!
张朝波已经快走到门口了,徐永却有点当机。根正苗红的家里冒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他抬头看走进光影交错、灯红酒绿的房间的贵公子,一脸贵气加正气,怎么看怎么不像走男人后门的。他低头看张朝波的裤裆,看不出大小,再看看那张细皮嫩肉的脸。难不成……是被走后门的?
视线里的人皱起眉头:“为什么盯着我?”
徐永虽然怕张朝波把他端了,但也说不上有多怕。毕竟他再安逸闲散,也是鹤帮曾经的二把手。虽然没留下什么财产,但这些年靠着积累下来的人脉,除了夜总会还留下点薄底,夜总会倒了也能东山再起。更何况A市地偏,灰色产业多到飞起,别说管不管得过来,很多政要都是在其中分一杯羹的人。树大根深、盘根错节,张朝波得是气歪了鼻子才能狠下心插足清扫。再瞅瞅张朝波,能来这种情色场所,还是个二椅子,本来也不是什么正气凛然、眼不容沙的主。所以,只要徐永不和张朝波正面交锋,他还是挺安全的。
徐永叼着烟,摇摇头:“没事。我是这儿老板,随便看看。”
越看那张白得和鸡蛋似的的脸徐永就越烦。他转身想走,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姐又开始起哄:“老板,咱们张公子帅不帅啊?是不是比你帅多了?”
徐永平时喜欢和她们斗嘴解闷儿,现在可是一点心情没有。他敷衍地看了看张朝波,然后不怎么上心地说:“帅啊,人家跟明星似的,我能比吗?”他说完觉得肉麻,又有点憋不住地笑出来,露出一点整齐的牙。嘴里的烟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微红的火星在嘴周映出一片暧昧的红晕。
谁知道张朝波居然也跟着笑了。他笑起来不像徐永那么硬,而是很自然、柔和地笑出来。张朝波伸出手,食指屈起来,刮了一下徐永的下巴。“妄自菲薄?我就觉得你很……性感。”
实话实说,徐永看着张朝波那个笑,确实觉得像画报一样漂亮、明媚、好看得没话说。但是好看得没话说的gay也不能调戏直男啊!直男徐永愣在那儿,徐徐连续的烟雾罕见地中断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接上。
……他待会儿就得和小仙儿说,赶明儿在门口立个招牌:二椅子与狗不得入内!
不过话说回来,这张晓波脸长得精致,但凑过来的一瞬间居然把他的个子给压住了。要知道徐永185整,张朝波明显高出他不少,看着得有190了。
徐永愣神的功夫,张朝波的脸已经进一步凑近,鼻尖都要顶到徐永的眉心。他盯着徐永的锁骨,猛然摸了上去。刚洗过的手带着微凉,摸在皮肤上刺激不小。徐永下意识伸手抓住张朝波的手腕,结果张晓波早有准备一样地暗中蓄力,徐永不仅没拉下来这只为非作歹的手,还差点重心不稳倒向别处。
张朝波挑起一边眉毛:“你这纹身不错啊。”
徐永低头看看,这不就是最普通的一串英文字母加羽毛吗?唯一特别点的地方,可能就是因为纹在了脖子末根和锁骨处,所以显得比较亮眼。但这也是国外人习以为常的纹身位置,只是对于保守的中国人来说比较出格。张朝波这个肯定出国留学过的公子哥,难道是第一次见?
徐永纵横风月场所多年,也不是没遇见过走后门的男的。那男的喝多了,放着小姐不管,跟条水蛇一样想凑到徐永身上,嘴里念念叨叨说着“徐哥,你的纹身好性感”就想上手,差点被徐永一拳给嵌地板里。
那男的被打的第一瞬间是想摇人、报警。可惜他自己就是平头老百姓,稀稀拉拉三五哥们儿根本唬不了人。然后徐永就让他明白了一下往日地头蛇的气派,给小骚男吓得屁滚尿流回家了。
天道有轮回,现在被压一头的成了徐永。
张朝波的手指愈发大胆,开始往背心的里面伸。他的手指滑过,徐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奈何他手被禁锢,张朝波又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大得吓人,他根本动弹不得,限制不了张朝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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