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他插插他(2 / 3)
等他抖动着下身要射了,萧楚炎爬起来掰开屁股回头对他媚眼如丝:“宝贝老公,快来呀。”
萧楚炎肤色白,菊花未经雨露,颜色浅淡,格外粉嫩。霖渠握着壮硕的阳茎气势大涨,粗喘一声猛龙入洞,两人大叫,他把萧楚炎压趴下了。他沉船似的优哉游哉慢摇,到后面松了顺滑了又击鼓似的狠拍猛撞,把萧楚炎干得“嗷嗷”叫唤。
每当要射,就停下来捏鸡巴,等到那股冲动过去再继续。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捏,能绵延不绝操上半小时,把萧楚炎操成只小白兔缩在他怀里。最后射地时候耳清目明、通体舒畅,再说话那是颅腔共鸣,发出及其男人的低音。
“还好吗萧萧?”
“啊?”萧楚炎眼角带红地看着他。霖渠成熟英俊地轻笑,拿纸巾给他擦屁股,“感觉怎么样,我们歇一会回房间再来?”
“啊?”
*
鲜花盛开,绿荫萌动,阳光热烈,湖水潺潺。停车场里,车辆满载,往远望,湖边的芦苇有人这么高,郁郁葱葱。天热了都怕紫外线的侵蚀,闲人都不在外面晃了,四周很安静,在这儿都能听见鸭子,哦不,天鹅戏水的声音。
霖渠春风得意地勾起嘴角:“你等我一下。”
他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门绅士地欠身,抬起手臂:“来,小心,慢一点,我扶着你。”
箫楚炎为难地探出脑袋左右探查一番,确定真的没人,他埋怨道:“我屁股有点疼,不是高位截肢也不是大肚子孕妇,你不用这样吧,你也太那啥了,要放之前我就是跳车摔死你也不会扶我一下!”
但还是抓住了霖渠慢慢下车,表现地像孱弱的依人小鸟靠着霖渠,让他过一把当男人的瘾。
没错,霖渠终于像个男人了,而不是三岁小孩。他搀着怀中人笑得宠溺。萧楚炎在关门的瞬间附到他耳边:“憋了这么多年可算给你开荤了吧。”
霖渠轻轻摇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说。”
萧楚炎当仁不让:“那你也不要在外面扶我,很可疑知道吗!”
他们往录音棚走,霖渠单肩背着箫楚炎的包,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边要搀箫楚炎。他以前从来没帮忙背过,只知道往里面塞东西增加负重,自己则两手空空身轻如燕。
录音棚的e室专为他们留着,吴青天天电话骚扰喊他们过来,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再好的作品都无人分享,显然是骗人,都这个点了连个影都没有。
两人进入e室把门一关,霖渠神清气爽地走来走去,看各种东西都感到焕然一新,以至于文思泉涌,在钢琴上弹了几下就拿起纸笔开始写,都来不及走到桌子那靠着。
箫楚炎挤到他屁股后头坐下:“这是专辑的歌?”
霖渠说:“工程和谱子全在你电脑里,就桌面是那个文件夹,你跟你吴青哥哥去改吧,改完就可以录了。再把你吴青哥哥叫过来,让他教教你怎么在我写好的曲子上胡作非为。”
“呀,你都不告诉我?”箫楚炎笑着撞他,给吴青发短信,说:“他在开会,让我们等他。”
霖渠收起纸笔开始弹钢琴,无情地哼一声:“没人会等他的,我们过会儿去山上捉小松鼠,然后去吃牛肉面,吃完回家啪啪啪,让他等明天吧。”
箫楚炎听得哈哈哈大笑,走到墙边抱起架子上的吉他:“宝贝,你听这个怎么样。”
两人写了新的曲子,一边玩闹一边配上乐器,过程快活不已。
萧楚炎翘着屁股骑在霖渠身上,说些登不上台面的荤话:“我都只做一次,你压着我来了几次你自己说。你那玩意儿也不小,也不知道轻点,我肚子可难受了,后面也痛。接下了几天你没得啪了,只能我啪你了知道不?你看你,早就应该乖乖听话嘛……”
他不知廉耻,说这种话声音还相当洪亮。霖渠手抓在他腿上,耳朵通红,笑容羞涩尴尬,都没发现有人开门。直到塔伦一声厉喝,两人屁滚尿流分开,萧楚炎摔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叫,霖渠满脸被捉奸的惊慌。
塔伦尖叫着走过来指着萧楚炎:“什么意思!你插插他,你强迫他对不对!”
萧楚炎无辜地指着自己:“啊,啊,我?”
这是什么黄暴的猜想,限制级文学看多了吧。
塔伦一想那画面就震怒,抬腿作势要踹他,霖渠连忙拦在前,她又快速变脸,心疼地张开手臂抱住霖渠。霖渠额角挂着冷汗,尴尬地回头。萧楚炎讪讪地爬起来:“姐你误会了,是,是,是他强迫我插插我,我今天起来拉肚子拉到现在,屁股痛腿都合不拢。”
霖渠点头:“是这样。”
塔伦愣了,推开霖渠又指向萧楚炎:“是你插他?”
霖渠点头,塔伦欣慰地大叫,抱住他眼泪流下来:“那就好那就好,天哪渠渠,好宝贝,你克服了,你克服了,真是太棒了!”
箫楚炎握着拳头蹭蹭嘴唇,感到丝丝屈辱。凭什么他插插霖渠得挨打,霖渠插插他却大受赞扬?还好上个月他插插够本了,不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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