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过呼吸和强吻(2 / 2)
透的睫毛颤抖着,终于慢慢平息下来。
“王鸿颐。”
车上,霖渠吃了镇定药物已经睡下,萧楚炎搜索这个名字,是个中青年演员,已经四十多岁了,那真是保养地相当好。
十年前王鸿颐是当红的电视咖,而现在只演电影。他没有签约公司,也没有和极日合作过,两人应当没什么交集。
霖渠怕王鸿颐,到底为什么?
*
知道霖渠犯病,接下去几天的工作取消,正好塔伦那边也走不开,郑霞干脆给他们放假。
回到兆城,萧楚炎开车把霖渠带回苏园庆。霖渠这会儿看着非常正常,刚才他在机场还禁不住霖渠哀求买了一顿kfc,这会儿捧着吃得可美,要塔伦知道了准得揍他。
车到家门口了,霖渠汉堡还没吃完,啃了一半,两颊鼓鼓的,嘴角蘸着白色的沙拉酱。萧楚炎转头看他,夕阳背景下霖渠纤长的睫毛上尖上坠着一团光晕,好看地不得了。
他有点安耐不住了,缓缓朝他靠近,飞快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霖渠停下咀嚼的动作侧眼看过来。萧楚炎一歪脑袋无辜地说:“怎么了?”
霖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睡下眼继续吃汉堡。萧楚炎得寸进尺,又飞快上前伸出舌头舔去他嘴角的酱汁。霖渠动作一顿,把汉堡往纸盒一扔,着急忙慌去开车门。
萧楚炎反应更快,说一动将车门上锁。霖渠慢慢转过头来,语气森冷:“你做什么?”
“不干什么呀。”萧楚炎无辜地眨眨眼,说完如狼似虎扑上去。他钳制住霖渠推拒的手,胡乱在他脸上、耳侧亲了好几下。其实特别纯洁,就是嘴唇挨着脸皮一贴,没别的。但霖渠整个都僵化了,如临大敌一般瞪着他。
萧楚炎也很快停下,但没起开,就这么环抱着霖渠,将自己的气息一下下喷在他脸上。他观察着霖渠的反应,如果后果严重,他绝对见好就收。但眼看霖渠的耳朵飞快红起来,他在心里欢呼雀跃,喘着粗气饥渴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亲都亲了才问,不要太虚伪。霖渠回答得毫不犹豫:“不可以!”
话音刚落,萧楚炎撅起嘴非常张狂地亲了口带响的,继续静静看着他。霖渠没什么反应,两人保持着亲密的姿势静默,跟被焊一起的雕塑似的。直到霖渠从紧绷的状态中放松下来,觉得他们实在无聊的可以,用手推了推:“差不多得了……”
萧楚炎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回去,抱起自己的右腿面目扭曲地呻吟:“啊啊啊草草草……我腿麻了,手也好麻啊啊啊呜呜呜……”
“……”
“噗嗤……”
霖渠看着萧楚炎自作自受的狼狈模样忍俊不禁,随后毫无同情心的拍着窗跺着脚笑得停不下来,还火上浇油地去戳萧楚炎的胳膊腿,逼得萧楚炎哀叫连连。等他玩得差不多了,就静静等萧楚炎恢复。
萧楚炎甩甩手,把左腿放到地上小心翼翼踩下,看起来没事了,霖渠说:“好了吗?回家吧。”
两人进了门,霖渠按部就班放包、换鞋,萧楚炎审时度势,在他起身时一把将人推到墙上,堵住他的嘴。这次可不止嘴唇贴一贴这么简单。
萧楚炎伸出舌头,湿软地舔舐霖渠的嘴唇,从唇缝中钻入,顶开贝齿缠上他直愣愣的舌头。这是萧楚炎的初吻,他没有经验,但对这件事已经肖想了太多年,在脑海中预演过太多次,感觉每一步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霖渠没反应,迷茫地半眯着眼被他亲得直哆嗦。很快萧楚炎的下体紧贴上他,膝盖抵入他两腿间蹭动,又热又硬的性器也隔着薄薄的裤子顶在他腿上。
霖渠被那玩意儿烫地一机灵,这才如梦方醒,猛烈地挣扎起来:“唔,住手……够了,够了!”
“抱,抱歉……”萧楚炎赶忙放开霖渠后退。霖渠咂摸这嘴里的漱口水味,又擦了把湿漉漉的嘴唇,然后后知后觉紧张起来。害怕还是干嘛的,腿都在打斗,紧靠在墙上想离开又不能,就用眼神把他赶出去。
萧楚炎罪犯似的举起双手向他投诚,表情也无比的诚恳,微微下垂的眼尾还显得特别无辜,好像他是被强吻的那个一样:“对不起霖渠,我刚才,刚才……鬼迷心窍!真的,正常情况我不会这样,但是,我……就,不太清醒了……”
假的,他很清醒,现在也恨不得扑上去。但是量力而行嘛,霖渠反应过激就算了,下次再来,总会习惯的。不能一下子就逼太急,要不把他赶出去再来几个月冷暴力那谁受得了。
霖渠没啥动静,他又缓缓靠近,伸出手。霖渠没打他没推他,只是挺了一下背警惕地看着他。于是他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霖渠的肚子。
霖渠低头:“你干嘛。”
“不干嘛……”萧楚炎收回手往里走,“我怕你犯神经病虐待我。你冷静一下吧,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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