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霓虹国(2 / 3)
霖渠心情愉悦地挨着他坐下,小声说:“给你看我小时候。”
翻开相册,指着上面的男人:“这是我爸。”
照片拍摄于海边沙滩,中间穿了条沙滩裤的男人个子高,身材好,不过和霖渠长得不像。留着络腮胡的关系,周正的面容粗狂沧桑,不过满俊。
在男人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男孩,约摸五六岁,萧楚炎看着照片里的男孩再看看霖渠:“男神,你小时候像女孩啊。”
当年物料里有霖渠幼年的照片和视频,他早就想说了,霖渠小时候十足的美人胚子,还很有混血感,结果长大纯爷们,根本找不到当年的影子。
霖渠笑着说:“第二性征没显现看着都差不多,你肯定更像女孩。”
萧楚炎笑:“你别说,我长得像我妈,我姐长得像我爸,我从小被说像女孩而她像男孩。”
他转头,抓着霖渠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看我,我现在很有男人味了吧。”
霖渠眯起眼,阴阳怪气:“是哦,你现在不母了,除了哭的时候。”
他捏着嗓子呜呜呜:“男神男神,这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可怕的事……”
“啊啊啊啊——”萧楚炎抓狂的捂住耳朵,又去捂霖渠的嘴:“我才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这样!幻灭了真的幻灭了!”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萧楚炎把霖渠面朝下压在床上,扯着他的马尾警告:“你再拿这事埋汰我我要生气了!”
萧楚炎生气能有什么威慑力,气呼呼河豚一样,看了更想戳。霖渠“哦~”一声:“你要生气了呀。”
萧楚炎拿他没办法,无奈地放开爬到床上压下自己兴奋的小弟弟,佯怒:“幻灭,太幻灭!”
霖渠乐了一会儿,拿起相册趴在床上和他一起看,给他介绍:“我爸玩爵士乐,也做流行,他打鼓很牛,钢琴不赖,萨克斯也不错,他很厉害,我给你看他弹琴的照片。”
霖渠翻相册,找到照片后指给萧楚炎看。照片里的男人坐在钢琴前,百叶窗把阳光割成一条一条,照耀着男人的侧影,胡子剃了穿上衬衣就很有文艺气息了。
霖渠手指在照片摩挲,语气充满怀念:“他教我玩各种乐器,家里还有很多合成器,他会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音色融合进爵士里,挺超前的。我上学期间他都在家做歌,但做歌不赚钱,出去演出才有钱,我长大后才知道。”
“他日常接我上学放学,晚上在家陪我,只有周末会去酒吧驻演,一到放假他就带上我到处接活演出,我们每年都会去很多地方玩。你看这张,这是我九岁的时候跟着他在欧洲,戴高乐广场上的鸽子追着人要投喂,跟希区柯克的《群鸟》那么彪悍,很恐怖……”
萧楚炎知道霖渠离异家庭,他跟了妈妈。但看了那么久却只有爸爸,他能听得出来霖渠对自己父亲很深爱,同时也好奇,霖渠的母亲在哪?厚厚的一本相册,里面全是10岁前的照片,似乎霖渠的童年只有父亲的存在。
看完后霖渠合上相册,他问:“没有了吗?”
霖渠摇头:“没有了。”
*
次日下午,飞机落地,万物揭起抵达日本。
这次团队除乐队三人外,还有随行经纪人和制作人,加上一个会日语的助手,一共6人。迎接的司机是个日本人,请他们坐上机场外的丰田保姆车,塔伦摘下口罩,给大家翻译司机说得话。
“honmo桑说津野给我们安排了酒店,现在去那边先把东西放下,然后去餐厅,津野会过来和大家一起吃饭,明天一起去……”
这个津野就是请他们过来的音乐人。
“honmo桑honmo桑……”塔伦叫司机,用日语和他聊了几句,然后继续介绍,“津野和立尺信田的工作室都在一条街上,离我们住的酒店不远,到时候沟通会很方便。然后这几天honmo桑就是我们的专职司机,要吃喝玩乐可以问他,他会带我们去的。”
塔伦说完,萧楚炎立马给她鼓掌,经纪人和助理也跟着鼓掌,萧楚炎问:“你日语这么好吗,专门学过?”
塔伦眼一斜:“是啊,你真是我们粉丝吗,我会日语你不知道?”
萧楚炎佩服得点头,他知道塔伦会日语,但不知道居然这么精通。原来塔伦不只是花瓶,还有外交作用啊。
几人到达酒店,门童帮忙把行李送去房间,一行人直接前往餐厅。萧楚炎没见过津野秀子,由于她和极日合作过的原因,倒是听过她很多作品。
津野秀子是日本知名作曲编曲的音乐制作人,年近50,但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也时尚俏皮。看到他们来了就起身迎接,举止神态都透着一股少女的活泼烂漫。
大家打过招呼相互介绍完毕,塔伦和津野相邻落座,亲热地寒暄,说的什么除了会日语的助理其他人都听不懂。津野又将视线转向霖渠,她和霖渠用英语交流,语速放缓,语气轻柔,追忆了往日愉快合作的往事。
津野问他们关于专辑的事情,她一边听一边夸张得感叹赞美,笑得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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