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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似乎连手指都是酥痒的。
快要到的时候,他头皮发麻,感到尾椎蔓开一阵蚀骨的快感,而聂斐然感受到了,手在他大腿内侧抚摸着,然后自作主张地用指腹挤压了两边垂着的囊袋。
"别——"
欲望喷薄而出。
"呃啊…………"
陆郡下颌收紧,克制着彻底释放的冲动,往后撤着身子。
“让……”
但来不及了,乳白的液体尽数撒在聂斐然的身上,到处都是,唇角,甚至泛着薄红的脸颊。
他闭起双眼,脑海中印着最后看到的画面。
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陆郡身子后仰,宽阔的背抵着墙壁,喉结滚动,微微张着口,臣服于体内层层扩散的快感,呻吟不停。
聂斐然被他搂进怀里,用力抱着,好像骨头都要叫他揉碎了。
聂斐然身上的东西蹭了他一身,陆郡眼睛湿着,下面还在继续射精,而口中喷出的气息火热,唤他:"然然……"
聂斐然抖得厉害,抬起头,扑在他身上,反复亲他,喃喃说着我爱你,一点也不讲究,口水和体液滚得到处是,眼神迷乱而疯狂。
"不准忍,好不好?我不要你用自我折磨的方法来所谓的赎罪。"
陆郡像被什么击中。
"你没有罪。"聂斐然说。
"我有。"
高潮过后,抱在一起痛快地发泄了一场。
其实双方都明白,这一晚的经历并不单纯为了疏解情欲,还因为浴室是他们关系里的另一座暗礁。
陆郡的惊魂一夜,聂斐然的去意决绝,隔着时光,仿佛一场闹剧。
确实是闹剧。
所以陆郡才能说服自己纵容聂斐然的坚持。
洗完澡,天都快亮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在浴室消磨时光,陆郡给聂斐然吹头发,而聂斐然站在他对面,拉开柜子,研究起了很久不用的润肤露。
他拧开那只设计得有些复杂的盖子,搓热膏体后,细腻的掌心覆在陆郡略带胡茬的双颊,拇指和食指轻轻顺着那对英俊的眉眼抚开。
他们对视,陆郡看他眼角发红,心潮涌动,知道他刚才哭过,而做那些尝试,也必定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
他把电吹风放下,忍不住低头啄吻聂斐然,眼角也带泪,聂斐然一口接一口亲他下巴,"……我们只要记得今晚,记得快乐的部分,好吗?"
"嗯。"
哭哭笑笑。
聂斐然有些自暴自弃地靠在他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长长叹了一口气,状似苦恼地说:
"为什么总是半夜,没有情侣像我们一样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哭了?这一年,好像眼泪不由我控制似的,对你,怎么能有那么多伤心和难过……"
"不在自己老公怀里哭,那你想去哪儿哭?"
陆郡听他絮絮叨叨,亲吻着爱人耳畔,一针见血地解决了他不算苦恼的苦恼。
"可以哭的,然然,你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随时随地,不管多少,我全部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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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性治愈爱,还是用爱治愈性上,两个人吃力不讨好地选择了后者,却因此让灵魂更加贴近。
等重新回到床上,陆郡抱着聂斐然等他先入睡。
他亲着爱人的额头,反复回想刚才的一切,然后小小声说——
"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为我努力,谢谢愿意你陪我创造全新的甜蜜记忆。
无论聂斐然还是他,终于睡了个全身心舒展的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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