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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去吧,好坏自己兜着,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了,等我消息,挂了。"
当天夜里,缇帕庄园便派人送来一个小小的存储器。
而内容跟他们推测的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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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四十八小时。
堪称奇迹。
颜饶叹为观止,还能说什么。
然而证据提交后,陆郡好像并不打算等聂斐然,提了一瓶酒去找颜饶,说为前天打他那拳赔礼道歉。
这么一说,颜饶反倒更不好意思,两人本来都是敞亮性格,之前互相较劲吃醋,心太急才口不择言。
"我晚上就回去了,"陆郡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律师留给下,他出来后可能还有一段监视期,等文件办理完会通知你,有劳了。"
颜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没事吧?你亲自不去接他?"
这个问题陆郡纠结了两天,最后还是放弃了,"筠筠和他家里人还担心,我先回去安慰他们。而且我想,他也不想被我看见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也别告诉他我来的事。"
颜饶稍微一咂摸,确实是这回事,聂斐然自尊心那么强,经历这一劫,见到谁都好,但见到陆郡,心里应该不好受。
但是说开以后,他虽然遗憾,但一点狭窄心思也没有了。
所以他也喝了口酒,喝完,故意吓唬陆郡,"你知道留我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吧?"
"知道,"陆郡抬头扫他一眼,"但我不想趁虚而入,而且我有信心,不会输给你。"
颜饶被他气笑了,拿腔拿调地开口,"陆总这说的,好像我就喜欢趁虚而入一样,我告诉你,但凡聂斐然对我有点意思,你以为我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颜饶拿起酒瓶,给陆郡倒满,"不是我说,你们两口子,真的绝了!"他笑骂一声,终于说出心里话,"但我真是,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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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饶第二天早上就回了国,聂斐然在的拘留所给出的释放时间是中午,所以陆郡去接他之前先自己开车去市中心给他买了一些必需品。
一直等到十一点半,F国午间太阳很大,晒得车身发烫,陆郡也不怕晒,就一直坐在车里,直到十二点——
沉重的铁门打开,一个瘦脱形的男人慢慢走了出来。
整整两周。
陆郡心都要碎了,一看聂斐然狼狈的样子,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
他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在进入拘留所前就被没收,所以此时只能穿着拘留所统一的衣服。
一看就是很便宜的的布料,不合身,也不拢体,裤脚拖在地上,沾着很多污渍。
还有手腕,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戴着手铐,被勒两圈出可怖的红痕,肿得触目惊心。
而聂斐然贪恋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到不远处,背光站着一个人,像是来接他。
是谁呢?
是他。
每一次都是他。
看清后,聂斐然感到胸口堵得厉害,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犹豫着,有些不敢,或者说不好意思走过去。
陆郡平复了一下呼吸,迎过去,没有问什么,也不嫌弃他身上的衣服有味道,揽过他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往车边走。
聂斐然脸上微微露出难堪的神色,但没有拒绝他,说不出话,乖乖跟他上车,被他带回特意跟拘留所协调以后换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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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回到了人世间。
软软的地毯,有流苏的台灯,木质的门柜,沙发,火柴,燃烧着的香薰蜡烛,真实的床……
这一切竟然是真实的。
那个男人也是真实的吗?
聂斐然有些退缩的样子,陆郡只不过去拉了一下窗帘,回身,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发愣。
陆郡心酸得不成样子,走过去,推着他进了浴室,"先洗个澡好吗?"
聂斐然木木地点点头,除了眼睛一直红着,其余的反应似乎总是慢半拍。
而浴室门关上,陆郡在外边小心竖着耳朵听,几分钟后,听到里面传来哭声。
——是照镜子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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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发泄一般地,边洗边哭,洗完,关水,转过身,看到架子边,放了一整套给他准备的新衣服,以及鞋子。
意思很明显——
穿新鞋走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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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浴室门口的桌上,放了两部手机,一部是他被没收的,一部是新的,还有为拆封的当地电话卡。
聂斐然被关得恍惚了,出来这么久,才想起还没跟父母和女儿报平安。
两周,简直不知道他们怎么过的。
他按照从家到公司的顺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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