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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话的人并不担心会伤害到别人。
他们把他当做一个价格虚高的商品,而陆郡被当做一个心甘情愿上当的冤大头。
他希望自己可以做到百毒不侵,但那些话还是像一堆被搅拌着的沥青,腐臭黏腻,附在他的脑海,没有阳光照进来,最后在某个地方干涸后重新变得坚硬。
却硌得他生疼。
原来不是他不在意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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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的路上,聂斐然很安静,一直眼神空空地看着路的前方。等红灯时陆郡拉过他的手问他怎么不说话。
“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有点困。”聂斐然垂着眼回答。
陆郡觉得他有些低落,又不确定他是真的困还是别的,便说:“是不是阳霖又乱说话了,下次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不去了。”
聂斐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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