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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猛男的纱衣(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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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描金彩漆拔步床,床头地上摆球形蓝瓶,瓶插翠叶金花,都是混沌色块,回旋在瞿清决眼里,身体刚沾上被褥,他立刻张开四肢大字躺,汲取丝绸面上稍纵即逝的凉意。

齐嶟拽起他衣领:“我问你!你方才那一跳到底是寻死还是意外?”

他的眼已经涣散了,雾罩湖水,萍翳池塘,只知道口齿模糊地喊热,白襕衫圆领上脖子面颊泛红,像从白玉瓶里伸出的大红芍药。

咝喇一声,齐嶟撕了那襕衫,珠粒扣子满地滚溅,他伸手去护,却被齐嶟掐住手腕,翻了个面继续撕,裂帛声不绝于耳,场面与烧杀淫掠无异。

床上、地上扔了一堆珠光白破布,那紫纱还穿在瞿清决身上,亮堂地方看原来是妖冶紫红色,零零洒洒绣有蝴蝶纹样,齐嶟掀了去,轻柔摸两下肉臀,再抡起巴掌响亮一搧,瞿清决呻吟出来。

“眼子好小,久不用了?”齐嶟使手指旋入他后穴,很是艰涩狭窄,他喃喃唤着不要,不要,齐嶟冷笑:“老子要奸你,管你要不要?你放心,今天不干穿你老子就不姓齐!”

说话间床头稀里哐啷响一通,齐嶟取出枚玉瓶,拔了塞,蘸膏脂给他润滑,手指刚探到他股间,他全身过电般抖了下:“凉!凉!”

“你他娘的瞎嘘什么?”齐嶟狠狠戳进去,捅了马蜂窝般,瞿清决一下子鲤鱼打挺,窜进床铺里哀嚎不止:“好凉,停,停!”齐嶟半信半疑,把他拽出来压在身下,狠声道:“少给我装神弄鬼。”却见瞿清决两眼含着大包泪,拖着哭腔反复说凉,真凉,不骗你。

齐嶟愣住,抚摸他面孔,热得不正常,似是被春药烧糊涂了,齐嶟心里泛起柔软,将玉瓶塞子装好,扔进热茶壶里:“齐哥替你温上了,等会儿就不凉了。”

他恰好口渴,便喝了半杯凉茶,然后上床抱住瞿清决,美人暖热,温存嬉戏,渐渐撩出些火来,便又下床脱了裤子,全身赤条条,对着瞿清决的脸撸动胯下,直到那话彻底勃起,一柱擎天紧贴小腹,他炫耀道:“怎么样?大不大?”

瞿清决闭眼不语,齐嶟将他扯起来:“睁眼看我!别装死!为什么不看我?我比哪个男人差?我长得不俊?我身材不好?我?巴不大?瞿清决你是不是眼瞎?为什么不选我选他!”

“你俊,你俊……”瞿清决轻声讨饶,齐嶟仍不满意,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胸腰腹:“摸到没?硬梆不?手感好不好?再摸摸我的膀子,全是肌肉,这都是练出来的,全军营没一个揍得过我!孙善正能吗?方徊能吗?殷秀南能吗?我他娘的一拳能把他抡飞!你说你为什么看不上我?为什么……”

齐嶟趴到床上摇他,揉他,磋磨他,真的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拿额头贴着他额头,鼻尖蹭着他鼻尖,咬牙切齿道:“我到底比他们差在哪儿了?你就不能只看到我?有时候我真是嫉妒的发疯!为了你,我已经要疯魔了!别怪我强迫你,让我结结实实干一次,我就放你走。”

瞿清决低声说了句什么,齐嶟没听清,凑近了仔细分辨。

“……我救过你。”

齐嶟苦笑:“你是救过我,但我宁愿你没有,死不足为惧,可怕的是爱而不得。你知道我有多羡慕梁邦宪吗?如果你能像爱他一样爱我,我甘意替他去死。”

瞿清决稍稍睁大眼,像是惊讶,目光清明了些许,齐嶟吻在他眼角,又向下吻他的唇,伸舌进去风卷残云,银线牵丝,大力吻了许久,瞿清决的喘气越发活热,齐嶟吻他喉颈,舔上面干涸的果汁,葡萄紫,橙子黄,道道彩斑,他从上往下一一舔净。

紫纱大敞,瞿清决身上湿亮了大片,肋骨上紧绷的皮肉反着油润蜜光,两颗红樱首傲然凸立,齐嶟握住他半硬的命根子撸动,再次深吻他。

瞿清决哼哼呻吟,捧住齐嶟的脸作回应,下腹向上挺着,使劲儿往他手里送,一来二去,跟他胯下那孽根擦出了火来,齐嶟从善如流地压胯蹭回去,如蛇蜿蜒,似马奔腾,情形火热,颇像传闻中女人的“磨镜”之举,两人都品出了十分意趣。

春药给的猛劲儿又来了一波,瞿清决体内邪火乱窜,红着眼勾住齐嶟后颈使劲向上挺,齐嶟乐了,蹭着他鬓角柔声说:“嗨,悠着点儿,别磨秃噜了皮。”

瞿清决突然一记鹞子翻身将齐嶟压到身下,头发伴随动作在空中泼洒,墨浓云深,落下来扫到他胸膛,茸茸软软,微痒,他拉了一缕放在鼻下嗅嗅,坏笑道:“你撩头发的样子好骚,再撩一下给我看看。”瞿清决不应,只顾着摩擦泄欲,齐嶟再三啰嗦,他才应付式地歪了下头,让乌发向一侧披散开,然后曲指将碎发掖到耳后,露出半张干净的脸。

齐嶟抚摸他面颊,满目迷恋:“你这媚劲儿,浑然天成,我不喜欢女人,但如果你是女人,我就不喜欢男人了。”

瞿清决像是没听见,一心一意弄自己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射下来,在他脸上映射出芙蓉花纹路,像层蕾丝灰纱,遮住上半张面孔,只露红唇,清冷而丰艳。齐嶟忽然就很理解孙善正了。

那紫纱衣早已被揉得稀烂,万千丝絮从瞿清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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