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被do来do去(2 / 2)
万事小心,韩纬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不要再公然抗令。”
“怎么了?”
“这里水太深,不该你掺合进去,爱惜羽翼,保存实力,你的战场还在后面。”
方徊认真望进他眼底,四目相对,两种情深,瞿清决先垂下眼帘,低声呢喃:“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顶多是……”杀人而已。
“瞿家生我养我,我知道该怎么应对,别忘了,咱可是瞿家小毒瘤。”瞿清决笑着,静静凝视方徊许久,笑容渐收,捧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至清……至清,千万记得,我昨晚对你说的话……”
“什么话?我忘了。”
瞿清决狠心咬一口他舌尖:“你撒谎!”难舍难分地吻着,丝绸自瞿清决肩头滑落,昨夜欢爱留下的粉痕露出,还有结痂的伤痕,樱红微肿的乳尖,光洁的脊背,包在深紫色的氛围里,都有种贝母粉金的莹润感。
“我该走了。”他推开方徊,把衣裳一件件穿好,白绫袄子,绯色飞鱼氅衣,蹬皂靴,绾青丝,戴乌纱,蹀躞带上悬挂白玉牙牌、黄金鱼钥,照在镜中,好一个绰耀轩昂的人物。
他抬手握住门闩,偏偏回头望一眼,水雾未散尽,方徊坐在原处,半旧的白布衫紧贴着皮肉,如纱般勾勒出雄健的身躯,更漏泠然滴答,西洋小座钟笨拙打摆,铛——铛——铛——,时光永不停歇,不偏袒,不善待,终将遗弃每个人。他扔下门闩,疾步奔回去,双膝跪地,乳燕投林般抱紧方徊:“我爱你,只爱你,最爱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调查瞿家……不必顾忌我。”
两点泪斑交叠在水迹上,瞿清决再次抬起头时,长睫上缀满细碎晶莹,黑眸痛苦,眉头紧蹙,美得令人失语,“回德安,跟着清流党走,不要再抗令了,一定……”
他起身要走,猛然被方徊拉住衣领,嘴唇被强势贴住,又是一番深挚的濡沫相交,他们都品到了苦涩和绝望,唇分后,方徊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等你,等你到老,活着回来。”
瞿清决站起身,理好衣袍,向方徊端端正正作揖,而后挺胸昂首,大步踏出门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