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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被他用腿勾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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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他磨他,扭腰颠臀,毫无廉耻地勾引他:“干我,操我,杀了我,把我捅穿,让我上天……”

方徊猛然推开他,瞿清决跌进锦绣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眸光逐渐水色凄迷,不说话,就这么把方徊望着,逼他先开口。

“你想装作无事发生?清决,我做不到,那晚你跟谢君岫……你欠我一个解释。”

瞿清决气得捶床,翻个身脸朝下,在绸缎上擦拭泪水,嗯嗯嘤嘤骄蛮扭动,半响后偏仰头颅,自嫣粉的眼尾痴望方徊:“忘了好不好?咱们还像以前一样,至清。”

他痴痴地伸手去够方徊,之后又是一番激烈缠斗,他撒娇耍泼,方徊誓死不从,刺啦一声,衣裳扯破了,纱帐撕裂了,方徊被拉进床榻里,右手按在他胸膛上。

柔嫩的乳尖会啄人。

胸肌饱满滑韧,沁满细密汗珠,仿佛能吸住手掌,瞿清决睡在如瀑黑发上,衬得一张脸越发粉媚,他紧紧捂住方徊的手:“再摸摸,哥哥,你不是最爱吃我这里了吗……”

方徊手心灼烫,很难形容那种触感,硬胸肌中央一颗嫩凸起,如被烧开了的蜜一般,爬上他的手肆意流淌,让他的皮肤跟着扭曲、滚烫。

瞿清决慢慢将脸贴上他腹部,摩擦着,挑眉抬眼,冲他嫣然一笑:“你硬了……哥哥。”

方徊没有惊慌,不再像往日那样张皇失措,束手就擒,他只平静道一句:“你先去洗澡,然后给我下药,我跟你做。”

瞿清决眼中的光彩涣散了,他忘了什么般,想笑一下,笑不出来,犹不死心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嫌我脏?”

方徊不语,死尸样直挺挺躺着,瞿清决的欲念彻底熄了,冷声道:“你走,滚。”

他扭头不看他,余光里却清晰感知他是如何起身理衣裳,快步踏出屋子,关门离去,那么清晰,清晰到刺痛肉体,瞿清决趴倒在被面上哭泣。

呜呜咽咽,愚蠢软弱,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哭声兀自缠绵,室内的白瓷、银盌静静立着,反射一点冷凝的光,不给他任何回响。

似乎遇到方徊后,哭的次数比过往二十五年加起来都多,他稍一扭头,透过脸上繁乱的发丝,瞥见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小小一只,咬着手指,蹲在床边好奇地望他。

“漙兮?你怎么进来的?”

雪团子歪着头,嘻嘻笑了,这是个糟心孩子,书念不好,偷懒爱挑食,娇气又好哭,可由于他父亲的缘故,瞿清决舍不得训他。

“你掉金豆豆,羞羞。”雪团子摆了个鬼脸。

“来人!人呢?把孩子带出去!快把孩子带走!”瞿清决不想让雪团子看到自己这样,哭哭啼啼,浑身酒臭,颓废又萎靡,潜意识里他觉得对孩子影响不好。

酒楼的人素来畏惧瞿二爷威名,好半天竟然无人敢进来,瞿清决拽起大被裹住自己,像只笨拙蚕蛹,自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漙兮你快走,别看我。”

雪团子以为他在跟自己玩乐,嘻嘻哈哈扑上床,撅着腚胡闹,肚子忽然被一双大手捞住,雪团子回头一看,看到个不好惹的叔叔,板着面孔将自己抱起来,直接往门外走。

“你叫什么?”

雪团子不敢动,小声嚅嗫:“谢,漙,兮。”

“漙兮?”他沉吟片刻,低声念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片刻后低头看定雪团子:“我叫方徊。你待在此地,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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