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散(1 / 2)
好热……
林微觉得浑身像是在架在火上烤,下身沉甸甸的,像是有气流不停向下冲。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在床榻上蹭来蹭去,四肢却被用布条牢牢固定在床柱上,动也不能动。
他这才后知后觉香昙给他喂了什么,这等子腌臜物若是放在苍林关时,他连说都说不出口,现在却被用在自己身上。酥酥麻麻的痒感慢慢从小腹开始蔓延,他夹紧双腿想要缓解喷薄上涌的欲望,却在摩擦中让欲望变得更深。后面被强行打开过的地方也慢慢痒了起来,他喘息几声,紧咬牙关不想发出那种有辱斯文的声音,却在忍耐中掉入欲海,被滚滚海浪裹挟着不断沉浮。
好想……好想被触碰……
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让林微卒然一惊,他狠狠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都赶出去,面前却浮现出在湖心亭时大将军将他压在地上的模样。大将军行事总是粗暴,但身子却十分火热,顶进来的时候让他浑身战栗,是疼的,也是……
林微狠狠地抬头砸向颈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都飞走,他猛地攥住紧紧绑在手腕处的布条,痛苦呻吟。
他无法忍受自己脑中出现这些淫乱的画面,简直是将老师数十年的教导弃之不顾。他痛苦闭上双眼,额间冒出细碎的汗珠,一张脸憋得通红,在心中默念《清静经》。但意识却永远无法如他所愿游离于身子之外对淫乱的自己冷眼旁观,仍旧在黑暗中巡视着自己。
脑海中画面如走马灯,七零八落的回忆在黑暗的通道两侧不停旋转,老师、叔父、阿梅、文白先生、香昙、桃夭……但更多的却是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皱着眉盯着他看。在寂静无声的校场、在春雨连绵的笔箸轩、在阴冷潮湿的湖心亭,那个男人皱着眉向他走来,伸手……画面就在此刻撕裂,一个个走马灯飞速旋转然后在黑夜中炸成一朵朵雪莲花。无数莲花包围在那个男人身侧,火热的身躯瞬间压住了他。
林微喉间涌出一声低吟,而后声音逐渐高昂,什么《清静经》什么数十年的教导都记不得了,那火热的身躯拉着他冲向凡尘俗世……
“我瞧着差不多了,今天喂完之后隔两天再喂一次,就绑着他别让他自己动手,等再吃两次就可以去回大将军了。”香昙将林微房门阖好,摇着扇子对深厚的龟奴说。
“还是妈妈您这招好,这万春散,就连那军营里的爷都抵挡不住,更何况阿之这小身板。再多用几次,只怕他就再也离不开大将军了。”龟奴一脸谄媚地回道。
“这东西用两次还行,用多了毕竟伤身。现在大将军把这奴隶宝贝的和什么似的,万一伤了身子,你我可是要掉脑袋的。”香昙用扇子敲了敲一旁龟奴圆溜溜的脑袋,没好气地说。
龟奴嘿嘿一笑,“那年阿梅来咱这的时候,可真是省心。一句话也不多说,该学的一样不落都学了。”
香昙翻了个白眼,“阿梅活得通透,就连那年来我这里都是自请过来的。这阿之瞧着一脸聪明向,却是个蠢笨的。若是吧大将军伺候好了,他想保谁不成?别说一个桃夭了,就算我这燕春院,也是想保谁就保谁。偏生弄成这样。”
龟奴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香昙又侧耳听了听屋内的动静,撇了撇嘴,“走吧,去看看今夜给桃夭安排哪位爷呢……”
*
北地有异,不可妄动,盼君安。
席征看完信中字,揭开一旁香炉,就着燃烧的松木香将信纸点燃,瞧着里头字一个不剩后摆了摆手让信使下去,一把握住桌上佩剑,拇指缓缓描绘上头的纹路。
北地夷族又不安生了,周文白信中如此说,怕是来年有场恶战。
他一把将大半剑身抽出,剑身与剑柄摩擦发出刺耳的嚎叫。他垂眸看着剑柄上菱形纹路,一连串想法在脑中飞奔。
周文白信写得隐晦,怕是担心此信落入他人手中,易生变故。如若真为此,那八方大陆怕也不是铁板一块,那些偷奸耍滑得奸佞货色又出来了。他啪的一声将剑阖住,端起一旁的茶灌了一口,苦涩的茶汤猝不及防地顺着喉咙滑下,让他眉头紧紧皱起。
周文白不在,连口顺心的茶都喝不到。席征将盖碗丢到一边,心道周文白那厮在北地呆了这么长时间,若说是祭拜叔父,也早就返程了。如此一反常态,苍林关怕是出了大事。不过周文白那里有阿梅贴身照看,纵使事务繁多,也总能歇下来。
这样一想,席征看了看桌上已经冷了的茶,突然十分恼火。那个阿之,也不指望着能同阿梅一般知冷知热,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只露个笑脸都难之又难。
他有些气闷地拿起桌上一个画卷展开,一座空寂的雪山映入眼帘。他盯着画看了许久,突然觉得这雪山与幼时所见的“冈仁波齐”有些许不同,巍峨不足,却更加冷寂。他又细细端详,觉着倒更像是北地苍林关外的那座不知名的雪山,地下覆着厚厚白雪,孤寂冷清。
席征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山顶白雪处拂过,轻手轻脚地将画卷起,之前有些浮躁的情绪已经消失无踪。知微先生已经许久未有新作了,若是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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