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淫戏、中】被迫女装/犬奴出场(2 / 3)
,见过大将军。”
无殃没有唤起,而是探掌径直拖我进怀抱,以手背擦抚我的脸颜。
凉意顷刻渗入骨血。
这种威势逼人,我只在舟隐身上感受过。但无殃又有所不相同。
西海龙太子久居上位,目放经天纬地间,运筹万物于帷幄,自然轻傲。
眼前的男人更像一把从血海中打捞出来的刀,锋芒过分张扬,瞳中所映便都是死物。
这些,从他今日穿着一身玄黑金绣的礼服赴宴就可窥出。
他端看我的面容,问道:“你是罪族之后?”
我稍稍平复吐息,仰头只见他半张脸都匿在阴影里,唯有唇角漫不经心地半扬着。
“我是。”
无殃轻轻一扯,我又跌回座中。
他褪去氅衣落座身侧,看把戏一般继续打量我,“不过开个玩笑,他还真把人送来了。”
他与太子有什么来往我不明白,更无从探知舟隐为何目的。
只是这样打量的目光,着实让人厌烦。
我不自觉搂紧身躯,因为方才的疼痛难堪,眼睫尚且残染水珠,微微垂落眸光,故而难以发觉他眼底有暴戾闪过。
“抬头看着我——你敢来此,不怕死?”
我依言抬头,眉目温顺看向他,只抿唇不语。
无殃霎时沉了脸,目中一对饱浸鲜血的珠玉凝视我,尔后欺身道:“怎么和闷葫芦一样?我屠尽鲛族,你不怕?不憎恨?”
在这声质问下,我思索片刻,扯出一个苦笑:“罪奴……怎敢。”
哪里不恨?
我的父母、亲族,无数无辜生灵的性命皆折于这仇敌手中。他此刻就在眼前,我却不能轻举妄动。
无殃既知我是鲛族,又是太子所赠,怎会没有戒心?过早打草惊蛇只会葬送自己,唯有忍耐一时接近他,才有可能一击得手。
眼前的男人眸子精光一掠,铁掌攥紧了我的肩胛,低声问:“是么?”
肩上受痛,我略蹙眉,迎着几乎要凝为实质的威压,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
无殃竟无端大笑,他松开手,一伸双腿,神色慵懒地倚靠横栏:“也对,鲛族贱奴而已,怎敢。”
他道:“你既然是太子唯一的妾室,想必伺候男人的功夫不错吧?”
虽是问话,但如同笃定了一样,手指扯动我腰间垂下的丝带一勒。
我忍不住细声抽气。
他如此举措,若非心中早有准备,恐怕我会一跃而起。
“这件衣服不错,花芹,回头去领赏。”
那妖媚女子从始至终跪着,头触地板不敢多说一句话。
欣赏够了衣裳,无殃抻开我微蜷的四肢,以虎口卡住下颌迫我张嘴,两指伸进来粗暴地翻搅。
我喉咙一阵隐痛,泛凉的长指同蛇一样滑黏粗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怪,我舌根微挛,仿佛尝到满腔的腥味,下意识去推拒手指。
无殃捣弄一会儿便捻着一丝涎液拍了拍我的脸,“抖这么厉害,看来你是当真不知道以身事主的乐子。”
他的语气像在给物品定价,眼角一扬,又漫不经心道:“花芹,去把我的狗牵过来。”
不知他要做什么,我面色潮红,捂着嘴尽量退避一角。
花芹领命离开,未过多久,她过来时手中牵了一根红色绳索。
而绳索的另一头拴的不是狗,竟是个赤裸的人。
“将军,您的‘狗’到了。”
那人长发披散,背脊依稀覆盖稀疏的灰鳞,四肢着地如犬类爬行,下身套着玄铁所造的枷锁。
我识得那东西……
传闻宫廷中用于惩戒淫秽之人的所谓“贞操裤”。
此物的锁芯契在肚脐处,紧紧箍着腰臀,上头尖锐的铁刺连碰都碰不得。若是女子,其中便会有内凸的假阳,锁芯一合深深插入女穴,行动间饱受凌虐之苦。若是男子,还会将阴茎锁入凸出的铁套中,任粗糙冷硬的铁刮蹭脆弱之处。
而眼前这人却仿佛同时受着两种极刑,垂头匍匐前行,细密的铁器一看便知是特制,被淫水泡得油滑蹭亮,混杂血迹洒落了一地。
竟是一尾雌鲛!
花芹一拽绳索,似嫌弃鲛人走得慢,浑然不管他正颤着手脚经历过一场小高潮。
眼见族人受如此糟践,我如遭雷击,惊骇到无以复加。
无殃只斜目扫去一眼道:“牵近些,让美人也看看。”
花芹得了令,引着那白花花的肉躯走近。我这才看清鲛人的脸。陌生姝丽的脸上尽是被痛与快感凌虐到极处的恍惚。他合了双目,无意识蹭着双腿,与铁器相触的地方有大片摩擦出来的伤痕。身上沁出被逼到虚脱时的冷汗,脏兮兮黏连着长发。
就算知道鲛族获罪后下场凄惨,也不如此刻亲眼所见感受真切。我哀怜至极,愣神足足半刻。伸手想碰一碰他,刚有动作,那鲛人就张嘴含住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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