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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特辑倘若糯糯从未恢复记忆(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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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岑说罢,弯腰伏在他背上,延续刚刚不算温柔的亲吻。

沈知砚不知道前戏做了多久,他一直是迷乱地任由摆弄的状态,直到黄瓜顶入他的穴口,才被疼痛扯回意识。

"我、我……嗯!"沈知砚含糊不清地泄出破碎的字,柏青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被操疼的求饶。

柏青岑手握黄瓜在穴口浅浅抽插着,插出水来再往深处捅,沈知砚已经要站不稳了,手胡乱地往后摸,想推开他的手。

"别弄了。"

"你什么时候学学我的忍耐力?"

"学不来。"

"怎么又不怕我了?"

"间歇性柏青岑恐惧症。"

"不听话就让你变成持续性恐惧症。趴好了。"

沈知砚无奈,口嗨行,反抗他是真不敢。他"嗯"了声后,那根黄瓜就没入的更深,一点点地往里捅。

"感觉怎么样?"

"疼。"

"才进去了三分之二。"

柏青岑手指顶着露在穴外的黄瓜末端,向内按压,微微松点力度黄瓜就会被紧巴巴的小洞送出来。

不过倒也方便抽插。他单根手指就能将黄瓜玩得进进出出,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睡裤,手抚进内裤里。

"今晚再记你一笔,你又欠我一次做爱。"

"这也带记账的……"

"嗯,从在一起那天开始算起,我忍的每一次都是你欠的债。"

"不讲理。"

柏青岑手速越来越快了,沈知砚浑身酥软,爱液分泌得多了,贯入就变得顺利起来,被异物抽插的疼痛逐渐化为快感。

——柏青岑在捣他的敏感点。

力度狠厉,精准地捅上那凸起的媚肉,然后又狠狠撵过那块肉,插向更深的地方。

灰色大理石材质的岛台冰冰凉凉,沈知砚觉得冷,紧贴着岛台的胳膊微微蜷在身下。伏在他后背的上的柏青岑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手指一拨扣子,将宽大的睡衣解开。

布料自然垂落,把沈知砚脖子以下都遮盖住了,严严实实,有种在被窝里的错觉。或许这层轻薄的睡衣料子挡不住什么风,但沈知砚被这种调情般的呵护撩拨到身体发烫,他的后背被柏青岑赤裸的胸膛紧紧抵住,皮肤相贴,温度传递着炽热的暧昧。

柏青岑在他背上不动了,黄瓜便在他荡着酥麻感的后穴里塞着。

沈知砚听着柏青岑情乱的呼吸,欲望也有些难抑。不过并不是性欲,只是一个被玩到腿软的Omega,对他的Alpha本能的渴望而已。

夜色氤氲着情色,空气持续升温。房顶方形吊灯在黑灰质感的岛台上晕染着明亮的暖白光,柏青岑涩哑着声音,手指拨弄塞在他肉穴的黄瓜:"做吗?"

肉穴被黄瓜小幅度顶撞,泌出好多淫液。沈知砚颤栗着喘息,他克制道:"不做。"

他听到一声长长的沉着些愠闷的叹息,随即黄瓜尾端就被柏青岑握住,惩罚似的粗暴抽送起来,穴口的肉被内外推,泛着撑开到极致的红润。

"迟早干死你。"

.

晚上十一点。沈知砚刚被柏青岑放过,瘫在床上揉着肉穴。

他本以为能睡觉了,却没想到柏青岑又要赖着他洗鸳鸯浴。

开玩笑,那答应了不铁铁得挨草吗?沈知砚每次看向柏青岑的眼睛,都能被那种埋藏于撒娇之下的可怕侵略欲吓到。

沈知砚唯唯诺诺不敢拒绝,半推半就地被柏青岑推进了浴室。

柏青岑反手把门一关,沈知砚倚着墙望脚尖,温顺地由着柏青岑扒光他的衣物。

柏青岑随手将褪下的睡袍扔在物架上,精瘦的身体赤裸,腹肌惹眼,向沈知砚走近,每走一步,硬得充血的发烫肉棒都在胯间晃荡。

沈知砚瞬间蹿上薄红,他心乱如麻地微微瑟缩着,浑身都软,没有半点抵抗力。

柏青岑挨近他,手指顶住他已经被玩惨了的后穴,侧低着头:“我想干进去。干进这里。”露骨的眼神几乎要把人穿透,沈知砚心跳不断飙速。

柏青岑不指望他给些什么回答,闭眼亲上他的唇,边激吻着他,边把他往不知哪里的地方推,沈知砚已经意识混乱了,青涩地回应细腻绵长的吻。直到口腔内的空气被掠夺走,快要窒息时,温水忽然从头顶的花洒往下浇了下来,打湿二人缠绵在一起的身体。

柏青岑一手叩着他的后脑细吻,另一手扭动调节阀控制水温,他欲望无处倾泻,修长的手指用力扣在阀体的凹槽处,绷出薄肉下分明的骨骼轮廓,透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力量感,但亲吻的动作仍然细雨和风。

沈知砚虚虚地搂上柏青岑的腰,胳膊与紧致的窄腰相贴,水流从他们的头发上蜿蜒至脸颊、脖颈、锁骨,又顺着赤裸的身体一路哗啦啦流下,在皮肤上冲击出缕缕纹路。

"转过去,腿张开一点儿。"

柏青岑微直身子结束了吻,缓缓把沈知砚湿漉漉的侧发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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