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情敌见面(2 / 3)
个满怀,差点没把何清晏撞倒。
“乖乖抹药了吗?”何清晏似笑非笑,手指灵活的探入衣襟,揉搓把玩着那鼓鼓囊囊的柔韧胸肌。上面痕迹已经散的差不多,但那处毕竟嫩,没两下便红彤彤了。
“唰”一下,秦郅涨红了一张俊脸,胸口传来的酥麻疼痛感,让他回到颠鸾倒凤的前夜里,支支吾吾半天道,“抹了…”
“好乖。”何清晏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太高了…”何清晏亲他还需仰头,不经小声埋怨道。
秦郅瞬间弯下腰来平视他,讨好的蹭蹭他的脸颊,又把他的头贴上自己饱满胸肌,“我低头,别气,别气。”
“那好吧。”何清晏得了便宜,乐呵呵得笑,陪着闹了一会儿,便打起哈欠来,靠在秦郅胸口懒怠的歇下了。
秦郅小心替他解下发冠,退下外衫,不甚碰散了里衣,不小心窥见几点猩红,秦郅颤着手将衣服撩得更开了些,那雪白肌肤上掺杂着些许斑驳痕迹,少但新,一看就不是前天晚上留下来的。
紧咬牙关克制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放下床幔的那一刹,秦郅目光由软到利,尸海修罗的煞气从眼底往外冒,戾气横生,手掌用力到近乎将床板扣下来,此刻的秦郅才是那个从尸山血海里,杀出功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嗯…”何清晏不知他的将军此刻心烦意乱,只迷糊不耐的呻吟,又被闷的烦躁,索性蹬开被子嚷起来,“阿郅,我热…”
“热了,我给你扇风。”秦郅忙乱的摸来折扇,刚刚聚起来的一点儿冷,这会儿子散的干干净净,打着扇子,一下一下好脾气的给何清晏纳凉扇风,活像只在外威风,在内伏低做小的狼狗。等他睡着,去地窖取了冰放在他跟前,又怕他凉着,将被子床幔掖好了,看了片刻,才离开。
老公公踱着小步子,禀报何清寰,“陛下,秦将军来了,可许进?”
“许。”何清寰从软榻直起身,放下奏折,刚准备换身衣裳再见,但转念一想那是秦郅,便默不作声的将领口再松泛些下来。
秦郅一进门便看见朱红色金丝龙纹绸衫的皇帝坐在斜对门的软榻上,惺忪懒怠的模样同何清晏更是如出一辙,只是眉眼之处多带了些媚意春情,眼波流转间又葱葱掠过几分凌厉。从脖颈间淌出大片红紫交加的吻痕、咬痕,足见那人有多爱那赛雪的白细肌肤。
秦郅握紧了拳头,“陛下。”
何清寰放下折子,凤眸斜斜看过去,阳光照在他身上,一侧脸,与何清晏竟有七八分相似,抖抖衣袖,“秦将军到了,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陛下,臣斗胆想问,璋王殿下昨日是否是歇在了陛下寝宫?”秦郅明知故问,铁了心要把事情翻出来,表上面里全揭清楚,一起理清楚了才算好。
“是呀。”何清寰绕着鬓角发丝,耳尖泛着薄红,嘴角也勾起来,满满的得意,手围着屋子随意一指,丝毫不避讳,“翻云覆雨,交颈而卧,秦将军能看着的地方,我们都有过。”
秦郅猛地上前几步,几乎逼到何清寰跟前,一双眸子要冒出火来,沾了火星带了煞,似要活生生要把皇帝陛下给瞪死,近乎咬牙切齿道,“陛下!他是你亲弟弟!”
“正因他是朕弟弟,才不能让不三不四的囫囵玷污了他!”何清寰声音陡然升高,桌上书册被狠狠掷出去,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没等秦郅说完便截断了他的话,帝王气势磅礴,不怒自威,一口气提上来,眉眼口鼻处处都锋利到瘆人。
何清寰笑时多情艳丽,不笑则是凌若冰霜的剔透,冷寂,轻嗤一声,反唇相讥道,“他自小,朕便如珠似玉的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的长大,就是当年夺嫡事变,朕被关起来,那时也未曾让他受过半分委屈,除了朕还有谁能配上他!”
“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陛下这是要让王爷受满朝文武的唾骂啊!”秦郅看硬的来不了,便来软的,迂回着打掉何清寰的心思,“扑通”一声便跪下了,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大有风流名士,悍不畏死,耿直进言的风范。
何清寰清丽凤眸中闪过丝杀意,声音暗哑狠利,“朕看谁敢,这些年朕的手段太温和了,倒是让他们忘了,当年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真当朕是好相与的。”
秦郅无奈闭了闭眼,知道事情定然没有转圜余地,于是只回道,“臣明白了,但是臣也不会就此罢手。”
何清寰无所谓的摆摆手,“朕也没想过你会放手,不过别做多余的事儿,也别装什么忠言逆耳的谏臣,不像。”
离开寝宫后,秦郅仰头看向晴朗天空,天高云淡,时不时有鸟雀飞过,深吸一口气,大有吞鲸入海之感,不由得加快步伐,这样好的时节,该与喜欢的人同赏,那才最欢喜。
何清晏被饿醒了,昨天体力消耗过多,早上又没吃饭,脑袋晕晕乎乎的发懵,秦郅也不知道到哪了去了。
“来人。”何清晏撩开床幔,出声唤来仆从。
“殿下。”楚暄砚捧了茶水乐呵呵地送到他跟前,笑容在看到何清晏胸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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