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人(2 / 3)
器作用之下响彻全场,引得赌客纷纷嘲笑起来。另外,他懒得洗的似乎不仅仅是屌而已。整个下半身好像都被一股几乎可视的雄臭热气腾腾地包围着。可以设想,如果他穿的是白色的内裤的话,一天都不到就会在包皮垢、精液和尿液的濡染之下变成脏兮兮的黄色吧。
让我们把视线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这边。急性子的以蔵早就开始骂骂咧咧了。“艹,本大爷可没听说过还得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鸡巴给人看的,快放了我!”
“没用的,冈田阁下,这墙壁上刻印了单向隔音的魔术,喊什么对面也不会有人听见……反而对面的人羞辱的话我们都可以听到。”西格鲁德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尽管自己的处境也一样不容乐观。不过过一会儿他也会无法冷静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唔!”以蔵抱怨的话被呻吟扼杀在喉咙里。正是主持人托起以蔵的整根性器给摄像头看,把一根手指插入他包皮与龟头之间的时候。“快,快停下,好痛,好奇怪……”随着主持人“咕叽咕叽”地抠弄,以蔵不由得发出观众听不见、立香更无法听见的惨嚎——那是当然的,从来没有完全翻下过的包茎小屌之中,经年积存的包皮垢将包皮和冠状沟粘连了起来,这样用手指抠挖无异于将粘连的两者硬生生撕开。而在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中,以蔵的这根又脏又臭的包茎小屌却越来越硬,撕扯的痛感渐渐转化成摩擦未经人事的冠状沟的快感。以蔵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魔爪,却只是徒劳地将固定着四肢的铁链扯到最大限度。“我,我不行了!呃啊啊啊啊啊!”
墙壁这边,大家惊喜地发现原来一号仅仅是假性包茎。之所以翻不开纯粹是因为包皮垢的粘连作用——就是有一点早泄,只不过这么点时间,就缴械投降,抖动着射出腥臭的浓精。如果包皮还没有被主持人硬生生翻开,想必这些精液会有一大半存在包皮内部,把赘余的包皮撑成一个鼓鼓囊囊的小气球吧。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翻开了,那滚烫的精液就只能顺着包皮的褶皱流下,一滴滴将地面打湿之后变冷。
“嗯,一号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包茎,短小,还是个早泄废物……噗嗤。无论放在哪一位英灵身上好像都是反差极大的样子呢。请大家在心中好好记住自己的答案哦。”
“呼,哈……”墙壁这边,以蔵没空反驳主持人轻蔑的话语——脸颊绯红,双眼翻白,舌头像真正的狗那样伸在外边喘着粗气,赫然是在痛觉与快感的夹击之下,被玩到阿黑颜了。
“那么接下来轮到展示二号了。”
二号的身体,从筋肉的形状来看似乎更为成熟也更健壮一点,处于三十多岁、青年和大叔的交界地带了。不过年龄大些并不代表就有脂肪堆积,相反,胸肌的中缝延伸到腹部,腹肌横向线条投下阴影,将他的腹部分成清楚的六块。皮肤比起黄种人的以蔵更为白皙——然而其他地方就一点都不白了。从肚脐开始,浓黑的体毛连成一片,生长得像条铅笔勾勒的粗线,画到他的胯下,勾勒出一根沉重的黑色阴茎。是性经验丰富的缘故吗?厚重的包皮是发紫的黑色,包住饱满的龟头,冠状沟隐隐可见,只露出四分之一的表面,最中间是颜色比起周围鲜艳几分的尿道口,茎身上有暗红色的血管缠绕,像裸露出地面的粗壮树根。不过,虽然粗度达到了吓人的程度,长度却不尽如人意,而是短粗型如同陶土的水罐“寸胴”,越发显得这根黑漆漆的性器狰狞丑陋。另外,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寒冷地带的原因,这具男体的主人显然也没有养成勤洗澡的好习惯。胯下同样是热气腾腾地蒸腾着雄臭,不如说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反而让他感到松快吧。
“嗯,是个大家伙,对不对?就是颜色实在是有点难看了。”主持人将沉甸甸的肉棒连同睾丸托起,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大屏幕上也忠实地还原了这根短粗鸡巴的每个细节,连墙壁后的四人自己都可以看到,引得观众一阵恶意的笑声。
虽然被铁链束缚住,但由于距离够近,相邻的两个人之间可以用手碰到。阿喀琉斯听得一阵无语,不禁用手戳了戳西格鲁德的右胁,问道:“大叔你一周撸几次啊?这色素实在沉淀得过头了吧?”
没错,谁能想得到这种黑短粗的丑陋性器是属于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北欧大英雄呢?西格鲁德眼镜发出一阵可疑的闪光遮住了躲闪的眼神,不过脸上明显还是看得到红晕。“咳,咳咳,因为快感会让头脑变迟钝,所以在下不是太喜欢这种行为呢……”
“可恶……都到这时候了还装假?”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包茎小屌的自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以蔵恶狠狠地捏了一下西格鲁德和性器同样深色的乳头。
“呃,冈田阁下请不要捏……”看来乳头是西格鲁德的敏感带。随着这一捏,墙壁另一面,粗黑的阴茎也在主持人手中剧烈一跳动。“大概一周二十次左右吧……多的时候一天要撸三次。”看了看同伴听到自己高强度撸管的劣癖之后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西格鲁德又连忙红着脸解释道:“这都是龙种改造带来的副作用!在下自己不想撸得这么频繁的!而且冒险野外风餐露宿的时候也只有自己解决了不是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