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赤身裸体送货上门(2 / 3)
浅粉色的伤痕就像妖冶的花纹,逗引着一个人最低劣的虐待欲。
那锁链扣得紧,容恕洲颇费了一会时间才解开,长时间压迫着喉咙的束缚撤去,空气顺畅地灌进喉管里,紧闭双目的人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牵动了哪里,很快便痛苦地簇紧了修眉,低低地调整呼吸,连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气息烫得吓人,不知烧了多久。
趁着人没醒,容恕洲也顾不上什么非礼勿视,当时匆匆一瞥,戚涣身上的东西看也知道有多折磨人,拿下来肯定又是一番折腾,他昏迷时取下,能少吃些苦头。
他一撩衣摆,干脆半蹲下来,割断了拴着戚涣四肢的铁链。
戚涣丹田里破碎空荡,他试着注入一股灵气,片刻就消散了。
竟是被毁了灵脉。
夹子拿下来时,总有血珠渗出,戚涣便瑟缩一下。甚至连他私处也遍布了粉色的未祛尽的鞭痕,容恕洲尽可能轻了又轻,才取下那囊袋上尖牙利齿的铁夹,但骤然充血的尖锐刺痛,还是引得躺着的人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痛苦,像是小兽呜咽的悲鸣。
乱七八糟的东西弄了下来,容恕洲却对着他鼓起的腹部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清瘦得吓人,只有一副骨架颀长,近乎十月怀胎的高耸腹部显得格外突兀。
“别……”戚涣睁开了眼睛,微挑的眼尾深邃殷红,尽处有颗痣,像是一滴将落未落的泪水,被冷汗打湿的长发湿淋淋地,眉眼精妙如刻,活像只成了精的狐狸。
容恕洲收回了手,在身侧慢慢蜷起了手指。
“我覆盖了傀儡符,但并未签死契,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毁掉它,所以……”
“主人……”
好像有一把碎瓷片尽数卡在了容恕洲的喉咙里。
戚涣跪坐在笼子里,缓缓俯下身去亲吻他脚边的地面。
容恕洲下意识地后退,难以置信地看着跪伏着的人。
戚涣没有抬头,麻木的眼眸里愈发灰败。
他被厌烦了。
跪伏的姿势狠狠压迫着腹部,憋涨的快要让他发疯的膀胱像一个水球一般,连呼吸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
那些人把掺着媚药的酒灌进了他的身体里,每一处都像是有虫蚁在啃噬,可是被设下了禁制的身体哪怕没有堵住也泄不出一滴,他不怕疼,却怕极了这样的惩罚,在漫长的羞辱和折磨后,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他只记得自己是个宠物,应该事事听主人的命令,却不知为什么总也做不到他们所命令的讨好恳求,得不到想要的效果,那些人便会更加生气,踢打踩踏,让跪在雪里,把他扔进结了冰的池塘中,解开禁制后逼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
面前的人很好看,却给他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好像他们曾经熟识一般。
可他们又怎么会熟识。
他的记忆里,也并没有他。
男人身上有种强大的吸引力,让他感到十分安全,使他迫不及待想要靠近,又莫名地感到恐惧和悲凉。
他从没有过这样浓烈的情绪,如雄滔恶浪卷略着他枯竭的神经,让他迫急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搜肠刮肚他也找不出什么话来。
只有“主人”二字。
那些人似乎很希望他这样叫他们,大概是什么很好的话吧?
他还没有这样叫过谁。
可惜还是被厌恶了。
他不敢抬头,潜意识里他隐隐记得,如果从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看到憎恶,他一定会很难过。
容恕洲已经可以断定戚涣是被人用噬魂蛛禁锢了神识,覆盖了记忆。
可噬魂蛛本就是戚涣养出的,当年连他也只是与戚涣打个平手,想用噬魂蛛强行控制戚涣,不亚于天方夜谭。
除非,除非,戚涣非常相信那个人,从未设防。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可能会伤到戚涣,容恕洲把他揽起,涩哑着声音说“你不该这样叫我……”
戚涣身上到处是伤,虽然用强行生肌长好了一层皮肉,内里却并未愈合,修为尽失丹田破败,几乎就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凡人。
还有那莫名鼓胀的腹部。
容恕洲犹疑了许久,还是放心不下,便准备先让他住在与自己寝殿一墙之隔的院中,方便自己时刻看着些。
从大殿至寝殿,需要经过一片竹林。容恕洲不许他跪下,他便跟在他身后走去。
每一步都是莫大的痛苦。
戚涣身上穿着容恕洲给他的衣服,薄如蝉翼的布料本该没有任何沉重之感,此刻却好像重逾千钧,腹部的酸胀让他一时半刻都难忍,每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身体内的水在摇晃,迫急地让他几乎要坚持不住跪下去。
“再向前走,第二座寝殿就是了,你暂时先住在那里。”快到竹林尽头时,容恕洲停下脚步。
他快要离开了,但是没有任何要帮他解开禁制的意思。
这是惩罚吗?
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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