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解药(白撒H)(3 / 4)
吗?”
撒贝宁惊得一下子瞪圆了双眼。
白敬亭一把拔出穴中的软管,一个公主抱把人给抱了起来,正打算往外走,一低头看见怀中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又把人放在膝上单手往下一压,撒贝宁惊呼一声,后穴失禁般喷出透明液体。
“小白你干什么!放开我——”
白敬亭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单手扯开黑色领带,唇边挂着气极又不屑的冷笑:顾及本人意愿?我这满头都是草了还顾及个鬼!
撒贝宁微一晃神,只觉得自己脑子被药给糊了,竟然觉得身上人扯领带的动作性感极了。
白敬亭把领带和马甲扔到一边,抓住他两只手腕,单手举过头顶扣在一起,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
有力的舌头破开齿关,肆意扫荡敏感的口腔,缠住湿热的软舌搅弄吮吸。
这个吻粗暴狂放又无比情色,满含着青年急欲迸发的侵犯欲望。撒贝宁被药物作用折磨了太久,整个身体都处于极度敏感饥渴的状态,能撑到现在靠的全都是传说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这下子被他一亲,完全就是在干柴上浇了一瓢热油,一点火星就能引起燎原大火。
唇齿交缠,水声啧啧,暧昧又淫靡。撒贝宁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却还在本能地挣扎:“不…不行……不对!这不对——”
“哪里不对?明明对极了。没有什么药是操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操几顿。”
“???”
白敬亭一边亲一边往后方插了两根手指,后穴热得有些烫人,肠壁软嫩到了极点,层层叠叠的软肉饱满丰盈,像是轻轻一掐就要挤出汁水。
完全熟透了啊……
他没有再费力扩张,直起身几下解开皮带,“啪”的一声,硬挺怒张的性器直接打在了身下人的大腿上。
撒贝宁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下一秒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一个翻身企图往床以外的地方爬。白敬亭一边脱裤子一边欣赏他摇摇晃晃的翘臀,等他好不容易爬到床边才伸手握住两只细瘦的脚腕,硬生生把他给拖了回来。
“小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把凶器收一收……”撒贝宁整个人都不太好——这种尺寸插进去绝对会裂的吧!!!
白敬亭冷笑一声,狠狠揉了把眼前的翘屁股,掰开股缝一看,整个穴口都泛着熟透的湿红。他凑上去轻轻舔了舔,撒贝宁呜咽一声,腰肢一下子瘫软下来。
湿热的软舌插入后穴,仔仔细细地舔弄、翻搅、吮吸。舌头的侵犯比性器更加难以忍受,强烈的快感延绵不绝,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撒贝宁咬着枕头,满眼都是被快感和羞耻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白敬亭抽出舌头,咬了一口软弹的臀肉,扶着硬到极点的肉棒对准穴口,可怖的凶器一下子插进了大半根!
“——!”
难以匹配的尺寸一下子把甬道撑到了极限,白敬亭揉了揉圆翘的屁股,掐住劲瘦的腰肢一点点往里蹭。穴里又紧又热又湿又软,熟透的媚肉挤挤挨挨,如千百张小口缠绵吸裹,爽得他没射靠的都是男人的自尊心。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后穴中的性器开始大力抽插顶撞,动作大开大合,力道又凶又狠,强劲的腰力干得撒贝宁几乎喘不过气。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白敬亭的尺寸又比较惊人,每当他蹭着敏感点整根插入,撒贝宁总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到了。
……当然,很爽就是了。
撒贝宁跪在床上翘着屁股,上半身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整个人都有点自暴自弃。刚好他这个姿势就是标准的鸵鸟姿势——脑袋一埋,谁也不爱。
不知干了多久,白敬亭跪在床上,把撒贝宁抱起来转了个圈,硕大的龟头全方位无死角碾过内壁的每一寸,生生把撒贝宁给操射了。
他掐住怀中人的腰把人高高抬起,只剩龟头的时候骤然松手,借助重力一下子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这样来回操了几次,撒贝宁受不了开始挣扎,又被他抬高双腿压进被子里,面对面接着抽插捣干。
又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白敬亭加快速度射在他体内,撒贝宁已经瘫成了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白敬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嘴唇:“怎么样撒老师?好点了吗?”
撒贝宁掀起眼睫,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白敬亭低低一笑,心满意足地吻着他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亲,亲到一片狼藉的胸乳。饱满弹软的胸肌布满了吻痕和咬痕,两颗乳头又红又肿,整个儿大了一圈,一看就饱经蹂躏。
白敬亭眸光一暗,舔了舔挺立的乳头,含入口中轻轻一吸。
“嗯……”撒贝宁闷哼一声,伸手按住他毛茸茸的头颅,“好痛,不要吸……”
“没有了……”白敬亭舔弄着两边的乳珠,语气竟然有些委屈。
撒贝宁动作一顿,瞬间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这种被便宜儿子指责没有奶水的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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