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因为我想操他(2 / 3)
发生了雄虫命令之外的情况,他们就回过头,等着江璧西拿主意。
江璧西咬住唇。雌虫好像拒绝被帮助。他有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可怕,可经过之前的几次“偶遇”,江璧西对他善待自己的能力已经失去了信任。雄虫努力地鼓舞自己,让自己能够开口说:
“你得跟我走。”
走廊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他才听到雌虫的声音。
“是。”
他也没敢伸手去扶雌虫,只能眼看着对方以一种随时会跌倒的步调缓慢地跟随着他,雌虫踏进屋内,合上身后的门,接着砸跪到地板上。
江璧西吓了一跳,那声音重得仿佛把地砖都砸穿了,他连忙在雌虫身边蹲下,想伸手又不敢,只能低头去确认雌虫的状态。
“你还好吗?”
雌虫手撑在地上,低垂着头,有汗珠和血珠从江璧西看不见的脸上滴落到地面。
“…对不起。”雌虫的声音闷得听不清。
他缓了好一会,勉强恢复了点力气,让自己双膝更分开一点,脚跟并拢,向后坐到脚跟上,尽量跪直起来,双手撑在大腿上维持住姿势。
江璧西松一口气,站起来,回身去找自己的公文包。
“你把衣服脱了。只脱上衣就行。”
包里有个便携式治疗仪,是他当初给容岱讲了自己被银发雌虫吓到做噩梦以后,容岱送给他的。雌虫当时捋着他的头发,安慰他说:“雄虫的承受力其实比雌虫还要强。如果真的有那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他很可能会掉以轻心,以为很容易就能打死你。只要你还剩一口气,就可以用它救回命来,别怕。”
雌虫的安抚管用极了,自从他随身带着这个治疗仪,噩梦就逐渐消失了。
而现在,他却要用它治疗害自己得到它的人。
江璧西不禁苦笑。他走回来,看着雌虫身上那些瘀紫的伤痕,马上笑不出来了。他把靠在墙上的床垫掀下来,铺好床单,推着雌虫躺上去。接着,他扭亮治疗仪,推到最大档,举到雌虫脸上,顺着伤口往下移。
雌虫的裤子腰有点高,大部分伤口却都集中在小腹和后腰上,他最终还是不得不拉开裤子拉链,把雌虫的裤子跟内裤都往下褪。
他做贼心虚地看了眼雌虫,对方头偏向一边,好像在看着窗外,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就像他面对能轻易置对方于死地也曾经几乎打死对方的对象,还是能放弃自己身体的所有权,眼睁睁地接受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的“没有表情”现在表达着同样的意思。他不在乎江璧西做什么,因为雄虫什么都可以做。江璧西觉得很不舒服,他皱起眉,让自己尽量专注于操作治疗仪。
这种家用治疗仪的效果肯定没法和医院的治疗仓比,好在以虫族的标准,雌虫受得也并非多严重的伤,他既没被虫翅捅个对穿,也没被利爪刮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江璧西拿治疗仪扫过两遍,雌虫身上就只剩淡淡的青色了。
他站起来,宏观地审视了一番自己的工作成果,看到雌虫腿上脏兮兮破了口的裤子,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
“裤子也脱掉吧。”
雌虫动作很轻,又很快,他把脏衣服扔进独立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拿着毛毯回来时,对方已经四肢敞开,安静地躺着了。不知道为什么,雌虫的姿势让他觉得很不对劲,就像那天他看到对方被扇巴掌一样,是一种“我不具危险性”的姿态。窗户半开着,初春的冷风吹在雌虫赤裸的皮肤上,这本身就是被寒风攻击但不设防御。
他用毛毯把雌虫大半身体裹起来,重新把治疗仪按在雌虫红肿的膝盖上。等修复工作终于大功告成了,他盘腿坐到雌虫旁边,抽出一张湿巾,擦掉雌虫脸上干涸的血迹和鞋印。
他动作尽量放轻,因为这两种污迹都很难擦净,一旦太过用力脸就会被擦疼。不知道是不是太痒了,雌虫转了转头,把视线移到了他身上。
江璧西露出安抚病患的笑容。虽然雌虫绝对不可能是给他找麻烦的那种病患类型,但刚刚经历过这种倒霉事,雌虫应该不会介意收获一点善意。
雌虫的表情实在就那一个样子,他解读不出来,只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很缓慢地在他脸上和手上移动,接着又移开了。
等雌虫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江璧西拍了拍毯子。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雌虫重新看向他。他在这份沉默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意识到对方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
“你去洗个澡吧。”
雌虫于是撑起身,迅速站起来,任毯子掉落在地。
“出来的时候如果衣服干了,你就直接穿上。”
雌虫走向浴室的步子顿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偏过头,说:
“…是。”
雌虫出来以后,江璧西已经换了新的床单,又挨着墙放了好几个靠枕。
“你等到我走的时候再出去吧。”
他指挥雌虫坐到他布置好的地方,对方漠然的神情里看不出什么不满。他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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