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赵误会吃醋爆操林打烂骚屁股(2 / 3)
的肏法还是有技巧的轻肏,林彦冬都会爽到。
就像这会儿,赵赤原强健的腰力已经让他在高热湿滑的甬道内大力抽插了几十下了,大鸡巴次次都狠狠地撞开周围谄媚的骚肉直抵穴心。
汹涌的酸软快感从林彦冬体内升起,他的腰被赵赤原紧握着,配合着自己的节奏往后拉,使得肉棒更为大力地撞上穴心。
林彦冬的腰在激烈的快感中软了下去,他上身无力趴伏在床,两条腿也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唯有那屁股被赵赤原捏着往高了翘。
“啊、啊嗯、唔啊啊不要啊,慢,慢点!赵啊,赵赤原、”浪叫在林彦冬整个人都被迫前后晃荡中变得破碎,敏感的穴肉在强烈的攻势下隐约有了溃败之象。
“啊啊啊——慢点慢点、赵赤原!轻点啊嗯,再、再这么快我就要射了!”生理眼泪开始往外渗,还在和肉棒亲密接触的骚穴隐隐开始抽搐。
赵赤原只觉得这嫩滑的肠道仿佛是他的极乐园,入口紧致的括约肌压迫着不断抽插的鸡巴,内部高热的骚肉争先恐后地前来舔舐、抚摸鸡巴。
喘了口气,赵赤原呼吸越发粗重,他肏红了眼,左手带着掌风又一次扇过早已发红的屁股,右手前伸紧紧箍住林彦冬肉棒的根部。
“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那你射什么?还是说你射了却不代表你满足了?骚东西,林彦冬,你怎么这么骚?”
赵赤原此刻的声音暗哑得惊人,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滔天的欲火。
左手还在不停地拍打着,也不影响他疯狂耸动的腰,速度快到他的鸡巴抽出来,林彦冬的屁眼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被贯穿。
“啊啊啊、唔啊,痛!不要捏唔,嗯啊!让我射——”骚穴抽搐得越发快了,前面却被束缚着,甚至因为赵赤原用力较大,小鸡巴都有点痛软了。蓄势待发的精液被迫退回去的感觉委实不好受,屁股还在承受猛烈的冲撞。
林彦冬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许多小白点,双手无力地捏紧又松开。
“哈啊啊啊——唔嗯?”他的屁股开始颤抖,屁眼急剧收缩。林彦冬已经放弃让身后恶劣的人松开手,反正屁眼高潮也是高潮。在他眼睛开始翻白之际,穴内却突然空虚下来,那可恶的鸡巴这次完全退了出去,停在外面。
空虚的肠道让他难受得直想哭,肏成个圆洞的屁眼迷茫张合,想知道吃得好好的大肉棒怎么就不见了。
他动起酸软无力的腰撅着屁股主动去吞鸡巴,被一顿爆肏的屁眼暂时失去弹性,鸡蛋大小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含了进去。
刚含住滚烫湿滑的龟头,早已被扇得红肿发烫的左瓣臀肉再次被暴力扇过,屁眼顿时被激得失控紧缩,用力地夹了一下龟头。
方才难以压抑的高潮也因为赵赤原毫不留情的拍打而稍稍退却。
“林彦冬你的贱屁眼都被肏松了,给老子夹紧!”
“啪!”高高肿起的左臀再次被重击。
“哈啊啊,操你妈!赵赤原你有本事别肏我,我屁眼松了怪谁啊!别他妈打了呜,要打也别只打一边啊,好痛...”声音里带着委屈,被单独宠爱的左臀已经发麻了。
林彦冬知道赵赤原做爱的时候喜欢打他屁股,但平时打炮的时候赵赤原都是控制着力度,刚好让林彦冬觉得爽又不会特别痛。
今天怒极的赵赤原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一只大手仿佛带着全身的力气扇打,还只打一边,他感觉他的左边臀肉都快被扇烂了。
赵赤原又把鸡巴退出来,欣赏了一会儿嫣红发烫的屁股和合不拢嘴还流着骚水的屁眼。随机挺腰闯入,胯骨啪的一下贴上那个左边烫右边凉的骚屁股。
鸡巴埋在肠道里不动,感受着温暖松软的穴肉。
“快,快点,动一动。”林彦冬费力地转过头,泛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他。
赵赤原看着他,林彦冬和男生从酒店出来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心里的酸涩苦闷全都变成愤恨。他越生气,说出的话就越恶毒。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眼里还有一丝鄙夷。
“林彦冬,你这个贱屁股都被肏烂了吧?前天才被我干得半死不活屁眼大张,昨天又忍不住找鸡巴来肏?是不是要每时每刻都有根鸡巴插在你这烂屁眼里你才满意?那个男人干死你了吧,从酒店出来都要被人架着才能走,或者说昨天还不止他一个人?也对,你这么骚,一根鸡巴哪里满足的了啊。被双龙了屁眼才这么松的吧。”被他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的怒极,赵赤原又扇了一下他的屁股,还是左边。
赵赤原话音落下,就见林彦冬眼神渐冷,他转过头不想让赵赤原看见他没出息的眼泪。他林彦冬虽然骚浪,但是自从开苞就只被赵赤原一个人肏过。
好难过,为什么。赵赤原现在明明只是我的炮友,他怎么看我关我什么事呢。林彦冬搞不懂,他把自己心中的委屈归结为赵赤原不仅是炮友,还是他的竹马,任何人被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这样误解侮辱都会难过。
他沉默了一会,哑声解释:“前天晚上社团团建,我和学长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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