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章鱼是我的触手小妈(2 / 3)
像花一样艳丽。
凌池会摸着他腰部的线条俯下身,怜爱似的把手送到他嘴边,毫无章法摸索进他的嘴里搅动,分不清是在爱抚苏元,还是他自己想这么做。
苏元眯着眼,嘴合不拢只能任由他操弄,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脱了衣服突然就到了这一步,他分明只是半夜醒了路过凌的房间而已。
“分心。”凌池说着,抽出手把他抱起来翻个面,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同他面对面。
凌池脸上是纯粹的疑惑,过于干净的提问反而成了一种魅惑:“为什么分心,你不是想和我睡觉吗?”
苏元慌忙捂住他的嘴,羞得脚趾头都缩在一起了。
他确实做了点不该做的梦,但被凌池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凌池安静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元的手心。
湿漉漉的触感从手心逐渐传遍身上各处,苏元在沉浮中大脑逐渐变得空白,像是身处在海浪中任由起浮。
极致的愉悦如同电流从脊椎窜到脑海中,他整个人紧绷,无法控制的抽搐几下,徒劳闭上眼睛轻喘着,凌池的鼻尖擦过他的脸,温柔地吻了上来 。
苏元在水一般的触感中醒来了,或许是刚刚梦到些旖旎的往事,他醒来还觉得轻飘飘的,睁眼一看,那章鱼趴在自己的胸口上,须须则拴着他的手腕。
苏元叹了口气,这叫个什么事。如果这是一只猫,他倒是很乐意,可这是一只湿答答、黏糊糊的章鱼。
他起身毫不留情把章鱼丢进盆子里,自己背对着它换了身衣服。
章鱼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就盯着他裸露出来的后背,盯着他的腰身,还有丰腴的腰窝,甚至是再往下一点。
苏元把脏了点衣服丢在地上,鼻子动了动。
这个味道其实有点熟悉。
在他和凌池做了一次之后,他生了场病,鼻尖全都是这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分明什么都没做,要说唯一的异常那就只有他小妈把他睡了,当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和医生说的。
他对着窗外的景色发了会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章鱼就缓慢又迟钝地爬了上来,非要贴着苏元的手臂。
苏元由着它去了,他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他手上有些钱,吃吃喝喝一辈子够了,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志向,只想当咸鱼,这种日子应该是舒心快活的了。
但他现在又有点想要的东西,他想知道凌池在哪里。
没人知道凌池去哪里,就像他凭空出现时也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一样。
苏元想着或许是这便宜爹的死有点关系,他不是正常死亡,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一样,变成薄薄的一张纸,在床上摊开来。
苏元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凌池去哪里了呢?”
章鱼的眼珠转了转,它抬起湿漉漉的触手,挤进了苏元的手,吸盘轻擦过他的手心,滑滑的。
“你也很奇怪。”苏元盯着它软塌塌的触手,任由它穿插在自己的指缝之中。
章鱼不说话,只是睁着无精打采的眼珠子,迟缓又诡异的望着他。
苏元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大概确实是魔怔了,又一晚上梦到了凌池。
但是这不太对,苏元茫然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凌池,他只和凌池睡过一次,上次已经梦到过了,那这是什么?
凌池看上去比之前有气色多了,他正一粒一粒解着扣子,眼睛认真盯着苏元。
苏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问道:“你去哪里了?”
不过是随口一问,凌池却回了,他回答的认真:“我吃饱了,休息了一下。”
这回答却更加让人不明不白了,什么叫吃饱了休息一下?
见苏元眼底都是疑惑,凌池没说话,只是从衣服中有个东西探出了头,小心翼翼凑到苏元身边,蹭了蹭他。
苏元定睛一看,彻底迷糊了。
这不是他养的那个什么章鱼的须须吗?
须须蜿蜒爬上他的衣领,卷着他的衣服往下扒拉,露出肩头和更多的地方。
凌池慢吞吞解着裤子,须须也慢吞吞解着苏元的裤子。
苏元张张嘴,憋出来一句话:“我没想睡你。”
“我知道。”他这样说着,伸手抱住了苏元,咬住他的耳朵,“是我想睡你了。”
凌池只是单纯地同他接吻,唇瓣相触间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慢吞吞吮吸着他唇肉,渐渐侵入进口腔里,翻滚搅动。
这只是接吻而已,苏元刚这样想着,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凌池通通啃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些黏糊糊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肌肤上,顺着线条往上走,或向下寻,好奇地探索着他的身体 。
“停、”他的喘息没有机会发出来,凌池吻得很认真,每一点都不放过。
一只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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