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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花径温酒 热油浇烫 筷箸搅动 击球入穴)【附请假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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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了刘同动手,一时筷箸双双飞舞,或是用头端戳刺,或是并拢压实了摩挲旋拧,或是挟住红樱嫩尖将之扯得高高,再猛然松手任它“啪”地回弹,诸般手段玩弄下,不过一二刻钟,顾寒舟胸口两点已是红润高肿,和熟透的蜜饯果儿乍看无异。

兴致上头的楚王说了句“本王也敬这小奴一杯”,干脆挑了一盏剔透药脂,在炉上烫化成清润的热油,让刘同双手托高顾寒舟后臀,一手用筷箸剖开肿痛的穴肉,另一手直接照着被撑开的小口,将热油一倾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猛然跃起,撼得桌案哐当晃动。凄惨的哭喊早破了音,细白的颈项高高扬起,宛如濒死的白羽鹤。刘同心中生出凌虐的快意,满脑子皆是欲念,倒也不曾识穿他身份。

楚王命人送上十几粒琉璃弹珠,扑哧扑哧尽数塞入顾寒舟疼得哀颤连连的密穴之中。那琉璃珠遇了油脂,表面愈发光润,纷纷滑至花径深处。

楚王邀了刘同一同动手,两双筷箸在靡红的软肉间翻江倒海,比试着将滑不留手的琉璃珠从穴中挟出。说是寻珠,倒更似加倍的凌虐。穴口被四根筷箸强行扩开,冰凉细长的筷箸碰撞交错,被烫得发红的媚肉屡遭戳刺撑顶,又是痛楚又是羞耻。顾寒舟隐忍的泣音似为二人助了兴,二人甚至下手更重了几分,好教那强忍疼痛的哭声再响一些。

直至顾寒舟疼昏过去,再被凉水泼醒转来,刘同也才挟出五六粒珠子,楚王略胜了一筹。

刘同自行罚酒一杯,道:“殿下身手不凡,小臣佩服之至。”言罢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又作了一阕艳词。

昨日他醉意熏熏,被骤然拉入局中,虽为色所迷,却不免藏着几分后怕。偷摸打点了一番楚王亲随,探得些口风,听说这奴儿本是官家小公子,也进了学读过书,一遭逢难落罪,即便被楚王收作奴宠,也改不了自矜的毛病,更瞧不上楚王武人身份,因此惹怒了楚王,楚王放话要狠狠教训他一番。刘同猜度着楚王应是看重了自身文人的资质,毕竟榜眼之位不可轻得,对那昔日的小公子而言,能扛得住“武夫”“勋贵”的蹂躏,未必受得起文人的戏耍与磋磨。虽如此行事到底是跌了“榜眼”身份,但却不失为攀上楚王这条路子的大好时机。

他冥思苦想大半宿,憋了一肚子坏水,连艳词也琢磨了不知多少遍,此刻张口就来,借着醉意曼声吟道:“溶溶春水浸春云,纤纤柔握玉酥凝。依依香汗透肌润……腻腻粉艳软冰莹。”酒气上涌,他面上飞上薄红,耳根也染了颜色,盯着面前的顾寒舟,舔了舔唇,道,“脉脉思,绵绵情,盈盈泪垂至天明……怯怯莺声转凄咽,涓涓露滴牡丹心。”

楚王拍案叹道:“刘大人大才!”说着笑着用筷箸绕着顾寒舟穴口戳了戳,也摇头晃脑地道:“本王也献丑了!”说罢扔了筷箸,照着顾寒舟雪团般柔软莹白的双臀左右开弓,打得臀肉不住颤动,抽一个巴掌念上一句,道:“淫骨淫肉淫魄魂,狐媚浪荡善勾人。两腿大敞骚心露,蜜水淋漓总思春。”

刘同已然沉入醉意之中,一半是为了巴结,一半倒是真心喜爱这些露骨词句,只觉楚王直抒胸臆,将玩弄美人的浪荡气挥洒得淋漓尽致,下里巴人的淫词反倒比阳春白雪情真意切,不由连声喝彩道:“殿下才是大才!痛快!痛快!”

“还有下阕!”楚王哈哈大笑,掌掴不停,直将顾寒舟双臀抽得由白转粉,又由粉转红,伴着噼啪的责打声,吟道,“乳儿娇,穴儿粉,雀儿玲珑卵儿嫩。一身雪肤吹可破,最宜巴掌烙红痕。”刘同更是赞不绝口,二人一时和乐融融。

趁着酒兴,楚王干脆命人收拾了残局,在水阁内铺展高低不平的竹垫,取撺棒、杓棒、朴棒等器具若干,开了一片作捶丸之戏的场子——乃是刘同之前献的策。

捶丸乃是步打的马球,讲究的是以杖击球入穴,规矩简单,前朝时即已兴盛,如今还是文人、闺秀乃至市井九流惯耍的游戏。

顾寒舟被分腿锁于角落之中,掴打至肿烫的臀肉紧紧贴在垫上,刑器贯入花径,将饱经蹂躏的密蕊撑至杯口大小,袒露出靡丽滑软的媚肉。一面小小彩旗立于旁侧,标识此乃“球穴”,正是击球洞入之所。

楚王强撑开他柔腻花径,向刘同展示花心那殷红如血的“罪”字,引得刘同啧啧称奇,阁中又是一片污言秽语。

刑官捧了几枚特制的球丸入内。寻常球丸乃是木制,楚王嫌弃不中看,换了镶金嵌玉、水晶珠编的球丸大大小小若干。

帘幕落下,刑官守在门口,只见人影闪动,球杖挥舞,清脆的击打声噼啪不断,不时巧招迭出,曰雁点头,曰燕尾斜插花,曰背身倒卷帘……及至最后,总以沉闷的棍杖着肉声、凄然的呜咽声作结。

重新开局,手指楔入穴中抠挖,掏出深入其中的球丸时,泣音还要更惨痛些。尤其后来球丸越挑越大,一杖两杖敲击不进,连续击打声如雨点儿一般,将卡在穴口的浑圆球丸一分分楔入。不时落杖处还略偏一偏,敲在臀上、玉茎上或是囊丸上,疼得顾寒舟哭泣声都变了调。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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