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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爱不得 tas㎡(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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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的做的太过,一会儿想萧行逸该不会真的出事,一会儿又想阿傩为何如此不理解自己,直到头晕眼花嗓子冒烟,从清晨坐到黄昏。

半夜,她被摇醒,看见阿傩面带嫌弃之色,给她喂水,“饭可以不吃,水不喝会死的。”

她表面上迷迷糊糊转过身不打算理她,实则一背过去眼泪便簌簌流,平复着呼吸,“你不是说再不想理我了吗?谁稀罕你的水。”

阿傩使劲扭她耳朵一把,“你就嘴硬吧,好不容易白天要来一杯水还被你任性打翻了,活该发热烧死你。”

难怪不得,原来自己一天滴水未尽,浑身疼痛,心知阿傩始终还是关心自己的,老老实实转过身,喝掉她喂来的水,这才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涸。

喝过水,两人大眼瞪小眼,怕她不理自己,只好扯扯她的裤脚,服软道,“阿傩,我今天说的都不是真心话。”

阿傩叹口气,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测测她额头温度,“我知道,你一做回殷朝公主,整个人就开始发疯。你也别说你哥了,或许你们殷家人都是潜藏的疯狂份子,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的路上。”

她心里有点难受,懵懵懂懂的,扯着破嗓子,“萧行逸不疯吗?我看他讨厌殷家人讨厌的没有来由。”

说到这,她支起头,“阿傩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沉默便是回答,谁让阿傩能观人前路,世人人心浑浊,她多如雾里看花,而萧行逸少有的坦荡赤诚,一颗心亮亮堂堂的。

“他会死吗?”

殷大士觉得头重如千斤,又枕回她腿间,朦朦胧胧问着。

“放心,他命硬得很,死不了。”

殷大士心中一松,烧糊涂了,嘴巴很是诚实,“他死不了,那死的就该是我了吧。也没关系了,我在行香寺里立了个活人牌,你得空就去看看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他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定不会迁怒于你。

阿傩埋下头看她半梦半醒的呓语着,戳戳她的额头,“你啊,若你这次侥幸逃脱,一定要记得我说得这句话。”

她睁开眼睛,尽管意识已模糊大半,但还是想努力听清,阿傩低头在她耳边道,“真心,不应该被辜负。”

萧行逸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梦,无非是关于殷大士的。

这些年魂牵梦绕之人,也只能是她了。

梦里她表情决绝,如莲宫宫便那夜,带着浴血的快意,越走越远。

第二天鸡鸣晨鼓,他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一般起身,操起衣物要去大理寺看她。

江堰小步赶来,“陛下醒了。”

“大理寺那边可有事?”

“回陛下,大理寺无碍。”

他听闻松下一口气,又被江堰扶回床榻上,这才感受到身上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陛下再好好休息下,御医说,陛下身体异于常人,胸口手臂伤口已经结痂,不着急,再养两天好全后再去大理寺也不迟。”

萧行逸不作声,翻个身,心中挥之不去是她那句“要解决了自己”,加之浑身的疼痛,他心火难消。

末了,忍着疼,也要去瞧瞧她才安心。

狱卒一见景初皇帝大驾光临,吓得人抖叁抖,得亏没有怠慢着新来的两个犯人。

问起近况,狱卒结结巴巴道,“二人昨日整整吵了一天,还动起手来互相扯头发,女子吵闹,小的也没好插手,只将二人分开收监。”

殷大士啊殷大士,能在大理寺暴室跟好姐妹扯头发,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萧行逸慢慢踱步至门前,见她背对着自己侧着身,显然是熟睡的模样。

不过这招对他来说已是无效,人怎么能两次栽进同一坑里!

走进去屋去,如料想中,她依然不醒,他冷着声道,“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招对朕不管用。”

殷大士依旧睡得沉着,没有半分清醒之意,命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将她架起,他还不信,这样她还能装睡。

蜡烛递来之时,萧行逸才见她满脸通红,垂搭着眼皮,以为阿傩叫她,迷迷糊糊答着,“阿傩,我嗓子疼,头也疼,起不来了。”

萧行逸一摸她的脸颊,烫的吓人,又怕她故意使坏,只单手扶在自己胸前,见她发丝凌乱,眼角也有泪痕,更别提那歪歪扭扭的衣着,转头质问狱卒,“朕只说严加看管好犯人,并未说过有病不准医治,更没有说过你们可动用私刑,不过一天时间,怎么病成这样!”

狱卒也面面相觑,大声不敢出一口,一一磕头道着,“不敢”“没有”。

还是隔壁阿傩出声解围,“她没事,刚喂过水,一年总要病几次才算完。”

萧行逸心下嘀咕,这个烧法,只怕自己还没发难就烧成傻子了。

落锁,阿傩从另一牢房走来,“这里的狱卒没有为难我们,不关他们的事。”

“滚下去。”

狱卒得令,乱滚带爬地谢恩离场。

只剩下他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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