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下 上药/乳铃/玉势/鞭穴)(2 / 3)
是折磨罢了。他的腰臀受了板子,连坐直都是莫大的痛苦,梅花针穿透之处也犹如虫爬一般,胸口两点嫩红被锯齿狠狠扯着,一时间,也分不出哪里更让人心烦意乱,更不要说沉甸甸的衣裙和头饰,不但是种羞辱,更是额外的刑罚。
有多么痛苦,外人是看不出来的。百里卿夜进来时已是深夜,他看着那一身朱砂罗裙的美人,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新婚的夜里,等待他的不是饱受刑罚的儿子,而是他心中最珍爱的佳人。白衣的男人只是微微一顿,面上仍如冰山般冷酷,他走到百里封疆身边,声音仍是严厉的:“疆儿,你现在是不是很委屈,这就是做男宠的样子,就算你一身伤痛,主人叫你打扮成女人,你也一样要伺候。”
百里卿夜不过是指望他后悔,百里封疆微微仰头,任由东珠在耳边轻晃,看向男人威严又俊美的脸庞,说道:“疆儿不委屈,只要父亲高兴,疆儿就高兴。”
百里卿夜的面色一黑,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封疆还要如此嘴硬,于是伸手一揽,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抱起怀中瘦弱的少年时,男人不由得顿了顿,这么厚的衣裙,竟然被冷汗完全浸湿了,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懊恼。
这一次百里卿夜到没有把少年扔下,他心里到底怕儿子撑不住,放在床上的动作本能就轻柔了起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熏了香的被褥丝毫闻不出下午的血腥气,百里封疆躺在床上,低低呻吟了一声,即使父亲的动作并不粗鲁,身后的伤口仍是经不得一点摩挲。
百里卿夜沉默了片刻,他的身体诚实的对着床上的少年做出了反应,只是听到百里封疆一声轻哼,看到他在烛光下精致的侧颜,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少年吃干抹净,可是他不能。男人沉默的解开了少年的衣裙,就像从重重花瓣中,剥出最娇嫩的花心一样,这样安静又小心的动作,就像是对待新娘一样。
终于少年赤裸的,干净又美丽的身体展露在百里卿夜面前,男人看着百里封疆乳首上金色的宫铃,气血尽数涌到了下身,他抬手拨弄了两下,听着铃铛清脆的声音和少年痛苦的呻吟,眼中嗜血的欲望逐渐翻腾起来,说道:“喜欢吗?疆儿,日后穿个乳环,挂铃铛也方便些,这样走到哪里,人们听着铃铛声,就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玩弄的骚货。”
百里封疆的乳头此时已经夹得又痒又麻,好像要掉了一样,百里卿夜的玩弄直让他疼的吸气,可是他仍乖顺的说道:“疆儿喜欢。”
百里卿夜不是没看见乳珠下细细的血痕,他视若无睹的松开了乳铃,指尖转到了梅花针的尾部,那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开在少年洁白的肌肤上,正是雪映红梅,十分勾人,甚至能勾起男人心底最隐秘的恶欲,如果百里封疆不是他的儿子,只是单纯被蹂躏成这副模样,该是多么让人满足啊。
可是百里封疆毕竟是他的儿子,这样的想法让百里卿夜有些意兴阑珊,梅花针刺在骨肉里,只是静坐还好,如果待会儿“游嬉”起来,便会游走穿刺,万一伤了心肺经脉就不好了,所以男人也不磨蹭,一根根把那梅花针抽了出来。
百里封疆的眼睛半阖着,他似乎也并没有看向百里卿夜,一双骨肉匀称的手攥着身下的红衣,只是在针尾脱离身体时,轻哼一下,发钗斜斜的垂在枕上和青丝卷在一起,看起来极为柔媚,极为秀美。
不知不觉中,所有梅花针都插回了针盒,血迹犹如蛛丝般缠绕着少年白玉般的身体,百里卿夜眼神一暗,拿起白绢,好似擦拭珍贵的玉器一样,慢慢擦干净百里封疆身上的血丝。
“起来趴好,我把玉势拿出来。”百里卿夜将外袍脱下,只着一条亵裤,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被隐藏在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显然已经为之后的运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百里封疆本来神志昏沉,就是熬也熬不住,不知为何,只是瞧了眼男人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心心念念的父亲要和他缠绵,他心里简直欢喜极了,刻骨铭心的痛似乎也变得能够勉强忍受了,撑起身体,踉跄的跪在床上,少年甚至乖乖分开了双腿,只要男人轻轻掰开翘臀,里面的果实触手可得。
少年身上的纱布是特别裹起的,分别缠绕在腰上,大腿根部,没有整个裹住臀部,是以并不影响百里卿夜的使用。
然而百里封疆等了半天,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动作,他有些想回头看一眼,还没等他转过去,百里卿夜却又喝道:“谁准你动的?”
百里卿夜闭上眼,让那褐色的纱布从脑海中消失,再睁眼后,他漠然的抚上少年的臀部,感受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臀肉,甚至故意捏了捏那紧实的两瓣,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菊穴来。
臀缝中中夹着一个核桃大小的圆球,这是暖玉玉势的底座,本来两个露在外面的玉球,现在只剩一个,其中较小的那个早被吞到了少年的穴里,若说今早比试时百里封疆还能有几分快感,后面受刑时,这玉势就成了最大的帮凶,在板子的拍击下,深深的顶入百里封疆的肠道,好似要顶穿肠道一般的感觉又逼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臀部,不但要担心外面的板子,还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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