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门(6 / 8)
说什么,毕竟她是无意的。
&esp;&esp;他们偶尔谈些什么,她要是小性子上来了,便会咬他。徐谨礼看着手上的齿印,想着那殷红的嘴唇和湿滑的小舌头,会觉得头皮发麻,回家像有病一样反复洗手。
&esp;&esp;背德感和不该有的生理冲动会带来紧绷和惧意,像是什么缠人的鬼,总是在他放松警惕时对着他的颈间吐气,随后露出森然的尖牙,欲咬断这喉咙,阴湿瘆人。
&esp;&esp;水苓是他的养女,他不该和她有什么越界的事,这是绝对正确的。
&esp;&esp;所以他才会在重逢后扒下她的衣服时感到沮丧。
&esp;&esp;把她当作间谍进行搜查时,徐谨礼没反应,在发现她是水苓后,他该死地起了反应。
&esp;&esp;他在抽完烟冷静下来之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张脸真的易容得很失败,脸颊那已经有点卷边。徐谨礼想用手给她按服帖,不知道怎么就摸到了她唇边去。
&esp;&esp;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等徐谨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离她的唇仅仅还有一寸,惊得他一身冷汗,大拇指有些颤抖地抹开她的口红。
&esp;&esp;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做了什么之后,他猛得收回手捂住脸:“疯了……”
&esp;&esp;这绝对不正常。
&esp;&esp;徐谨礼抱她上车回家的时候心里还静不下来,直到把她交给女佣,他自己去房间里又抽了支烟才缓过来。
&esp;&esp;说实话,他的烟瘾并不重,烦起来才会抽,叁个月一包差不多。自从把水苓关起来之后,她特别闹腾的那阵,徐谨礼几乎天天抽。
&esp;&esp;哪个尽职的养父会因为看见自己养女的裸体而失眠。
&esp;&esp;是他心怀鬼胎。
&esp;&esp;想不到别的办法,除了疏远和冷淡以外,徐谨礼对她没有什么别的招数。
&esp;&esp;明明该越来越远才对……
&esp;&esp;他们怎么会相爱?
&esp;&esp;这又是说不清楚的地方,或许说不清才该是对的。
&esp;&esp;如果他爱的是她身上的某些特质,那么当她失去这些他爱的东西,爱也可能随之消失,或者转移到类似的替代品上。
&esp;&esp;但他不是,他爱的就是她本身,是她这个人。
&esp;&esp;如果…如果从前那种长辈似的关爱也算爱的话,他们的爱大概开始于她开门的那一刻,相遇的第一眼。
&esp;&esp;徐谨礼有时候会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是怎么从那扇未开启的门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esp;&esp;他怎么会与自己的养女不伦,睡到一张床上。
&esp;&esp;说不清,真是说不清。
&esp;&esp;唯有爱是明确的,除此以外都说不清。
&esp;&esp;对晚辈的过度纵容是长者的堕落,是自堕也是引诱之罪,他深知自己不可辩驳,所以他不敢细想。
&esp;&esp;还有什么来着……他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水苓的样子,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esp;&esp;啊对了,那孩子说过,要和他结婚。
&esp;&esp;他们连一张真的结婚证都没有……她总是惦记着这件事。
&esp;&esp;其实他在这件事上总是退缩,从他瞎了一只眼开始。
&esp;&esp;现在他另一只眼也逐渐视物不清,很可能以后就是双盲。
&esp;&esp;耳朵聋了一只,手也断了……
&esp;&esp;她是个很难得的好女孩,嫁给他这样的人似乎不太合适……
&esp;&esp;这样不合适……
&esp;&esp;徐谨礼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感觉身体在逐渐变冷,被人摇了摇,打了一针,匆忙地包扎着,给他往嘴里灌了什么。
&esp;&esp;“同志!醒醒……我们来救你了,醒醒!撑住!你……我们带你回家!一定要撑住!”
&esp;&esp;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在喊他,徐谨礼想开口和他们说:
&esp;&esp;不要将我送回家,不能把我送回去,不能让她看见我这样……
&esp;&esp;他被紧急抢救了四个昼夜,终于醒了过来,仗也快打完了。
&esp;&esp;所有人都在为胜利喝彩,喜气洋洋。
&esp;&esp;胜利的那天,徐谨礼想给水苓写封信,装作他在这场战争中已经死去,好让她的生活能重新开始。
&esp;&esp;他已经拖累她那么久,不能再拖累她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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