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奥州(3 / 8)
还真奇妙啊!抱歉啊懒,刚刚还这样怀疑你。」
伊达来回0着我的脑袋,眼神总算是变回了原本有些宠溺的神情,「我们本来以为你跟那些人是同夥的。不过既然是那个救过信长大人一命的nv人,也没什麽问题了啊──我可要郑重的向你道谢也救了我一命呢!」
我这才悟出,其实今日伊达带我进城不是来领赏的吧。我也没多做反应地耸了耸肩,表示明白了。随即於长廊上迈开步伐跟在黑发男人的身後。
「我以为你会生气我如此怀疑你。」伊达走於我旁侧,看似b我诧异地道。
他这话还真奇怪,怀疑与信任是建立在彼此身上的。我耸了耸肩道,「如果哪天你杀了我,或是被我杀。我都不会意外。」。
而那黑发男人在我们前方几步远的地方顿了顿,转头对我道,「许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啊──」
还来不及问到底这男人是谁,他便拉开了一间和室的隔扇走了进去。见一旁的伊达也自然地跟上,我也就迈出了步伐。
「今天有个不错的消息。」
黑发男人走向上座,缓缓坐了下去,与紧跟着伊达坐在他旁侧的我对上了眼。总觉得这人越看越面熟。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有在哪见过他。难不成是面摊的熟客吗?
环视这偌大的会议厅,这才发现了不只那男人是熟面孔。坐於对侧的德川那碧se的眸子一副怎麽又是你的错愕与无奈样。而在德川旁侧的那件绿se袍子,我是如何也忘不了它曾劫持了我的行李箱。那绿袍子的主人如今正一脸戒备地盯着我瞧。真是个不友善的地方。
「那晚於本能寺救我一命的nv人总算找到了。」那男人又道,众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向我。
我缓缓抬起头,眼里只存那双酒红se的眸子。这时,才後觉得明白了一件事。
织田他不是个秃子。
「懒,信长大人找你。今天晚上让侍nv给你更衣後就快去天守阁吧!」
今日一早,秀吉将还冒着热烟的白馒头放於我桌几上後,面露难se地说道。眼神飘忽似是做了什麽亏心事。我瞧他不打算说,也就不追问地用着早膳。
织田找我会有什麽事?白馒头的热气呼暖了双眼,令我肩膀也跟着放松了起来。自从搬进城里一个多礼拜,我是没见过他了。倒是从侍nv们口中听到居多。
「听说了吗?信长大人平定了前阵子那场叛变了呢!」
「不只这些啊,连一直与我们为敌的那位大名听说大人亲自出马,立马就寄降书过来了啊!」
「能服侍那位大人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织田不愧为名流千古的伟人,听着听着,我对他也起了敬佩之心。越发觉得自己於si前救了他真是g了件好事,足够上天堂了吧?
我忽然又想起了云与风的依存关系。可他似乎不是个需要风的人。那麽约莫就是gu票,我如此想着。如果让他好好活着一统天下,对未来的日本一定会有巨大的影响,兴许医学会更加进步,什麽不治之症也会有解的吧?
其实我不大觉得自己有机会得救了,以时间轴来看至少也要五、六年才能一统天下。可我活於世上是以天数在倒数的。但总会有用到的时候吧?
有时会想,人生其实是场累进制的游戏。打个b方说,ai迪生发明了电灯泡後就si了,以为他是造福世人吗?其实只为再次投胎的自己便利,旁人只不过是附加利益罢了。我们皆是踩着前人的屍t活过来的。
换言之,若我现在投资这个名叫织田的gu票,若来世我又得了个不治之症时,活命的机率是颇大的。我难得凝神算计了起来,可想着又想着,又绕回了原点。
好累啊……永远没尽头似的,就不能结束这一世就好吗?我投胎也只想做坨粪。
我其实是不大信投胎因果这套的,可若不信,我也不明白生命除却了累进游戏存在的意义了。当初真该读哲学系之类的……我将手中的馒头吃光,又陷入了脑中的思想殿堂。
总之就试试吧!当作打发时间也好。我一扫前几日的y霾,在澡堂时间开放时便与前来唤我的侍nv洗澡更衣去。身上丁香se的华美和服绸缎令我彷佛被一大片薰衣草田包围着,我额间的眉头难得有些松了开来。两三名侍nv们忙着在我脸上抹妆与绑腰带。那腰带如牛n般的柔顺,只需轻轻一扯便会滑落,是以侍nv打了好几次这才打点妥。动作可不能太大,我如此叮嘱着自己。
「好了吗?」
门外传来秀吉的嗓音与轻扣门声,我瞧侍nv们已在收拾多余的杂物便嗯了声。拉门随即被拉开。秀吉一手搭於门上,瞧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我只注意着他身後那轮明月可真美。
「总算像个nv孩子了──」秀吉绽开了温柔的微笑轻拍着我的头。
我又嗯了声,耸了耸肩。随即跟在他後头走於昏暗的长廊上。这身衣服有些重量,秀吉t贴地配合着我的脚步,缓缓滑行於木质地上。且不时转头确认着我是否跟上或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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