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睡觉(2 / 2)
办公桌,仰仰脖子忍过去,只有穴口比较诚实,受到刺激,敏感地打开一小点孔隙,旋即又咬着虚空合上。
霍止停下手,“很疼吗?”
她“嗯”了一声,又说:“不疼。”
舒澄澄这个人是这样,只要脑袋没被砍下来,都会说不疼。高中刚开始时她不吭声,霍止就真以为她没事,做完了一起出教室,她走路慢吞吞,霍止把她逼进走廊的拐角,掀起裙子一摸,才发现她又出了血,她还装傻充愣,“这是什么啊?”
霍止那是第一次对她生气,“舒澄澄,你疼怎么不说?”
她伸出舌头舔掉他手指上的血迹,“不疼。”
像种顽固不化的心理疾病,舒澄澄那时经常让他很懊恼,现在也一样。
霍止把药膏抹进穴壁,又擦了她的腿根,然后是她膝盖上的淤青。
舒澄澄脑子里突然冒出当时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的一道几何题,黑板有叁面,图在一,解题思路在二,第叁面算是草稿纸,位置顺序都历历在目,很像霍止此刻的动作,从上到下,细致入微,顺序和画面都和当时一模一样,几乎要以为眼前有两个重迭的霍止。
当时霍止去买了药,把她放在活动室桌上给她涂,她又作妖,说:“霍止,又流水了,怎么办。”
霍止把她的腿合上,表情恼怒无奈得无以复加,看起来很好欺负。于是她又亲了亲他。
舒澄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低头看霍止的手指擦过她的大腿内侧。他无名指上缝着针,食指关节上有点淤青,有种克制暴力的诱人。
看着看着,一缕湿意沁出,冒出来流下股沟。
霍止抽纸巾擦掉,然后合起她的腿。
画面多少有些重合,舒澄澄有点恍惚,“好了吗?”
舒澄澄想下地,霍止两手在她身边撑住桌沿把她困住,倾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咬咬她的鼻尖,舒澄澄被咬得很痒,“哎”一声,霍止转而咬住她的嘴唇,把剩下的话堵回去,“还有时间,亲一亲再走。”
她和霍止是有猫腻,但是有什么猫腻,要这么躲着人亲?
她问:“这算什么?”
“我喜欢接吻。”
“我问昨晚。”
“我想跟你睡觉。”
霍止说这些话的时候耳鬓厮磨,声线低沉微黏,清冷悦耳。
舒澄澄放弃思考,含糊地问:“你刚才说休息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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