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感冒版(2 / 2)
澄澄还没进过他的卧室,堂而皇之地走进门,在他床边蹲下,喂。
霍止穿着睡衣,衣服很皱,显然今天没去上班,极有可能已经病了一天,这时也没被她叫醒,脸色很苍白,嘴唇和眼角则是病态的红。
就着来自客厅的微弱灯光,色彩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透出一丝脆弱,显得不是那么变态。
舒澄澄找了新的药塞进他嘴里,见他睡得沉沉,并没有主动咽下药片的意识,她四处找水,找到水杯又找吸管,等她上楼从买咖啡的袋子里找出多送的吸管回去,霍止已经起来了。
他站在客厅餐桌边,自行倒水喝水,大概是化在嘴里的药片太苦,他眉头紧紧皱着,舒澄澄,你能不能不要害人。
舒澄澄指指自己拿出来的新药盒,那你能不能不用感冒药治发烧呢?狗咬吕洞宾。
霍止难得没精力跟她吵,看见她没心没肺的笑都嫌烦,他端着水杯踱回房间,关上门。
雨太大,外卖都不好点,舒澄澄煮了泡面凑合一顿,吃完洗澡上床,看了会书,又把书撂下,枕着手看天。
阁楼天窗玻璃拦住雨水,水滴磅礴地下滑,雨声密密麻麻。
她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摔了。
舒澄澄又拿起书来看,材料、产地、风干、烘烤,白纸黑字,一条条确切稳定的信息灌进脑海。
看完三页,她再次放下书,走下楼去,推开霍止的房门。
等了好几天 气病了 再被舒某辣手摧花一照顾 差点死了
#被人诈骗的霍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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