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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鹤,是你哥。”(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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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只不过我实在记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画过的。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想,是我哥搞的鬼。

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都快过年了,还要上班,做老板的,真忙。

吴叔瞧见我在客厅画画,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我一愣,问:“赵美音回来过?”

吴叔说:“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回来的,好像是小鹤十三岁左右。”

我和我哥差了十岁,我十六,我哥二十六,推下来,我哥十三岁那年,我爸刚死。

赵美音刚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来找过我哥。

“她来干什么的?”

想来,人渣找上门,就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叔说:“借钱。”

我就知道……

突然来的钱租房子,突然来的钱请保姆。

我情绪突然激动,站起身带有怒火的说:“就借给她了?她抛弃我哥还有脸回来借钱?”

吴叔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听完。

“借了,条件就是每年都抽出时间跟小鹤见一面,这还是小鹤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妈,我看得出来,孩子虽然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快长他妈身上了。”

明明自己过的也很糟,但一听我哥过的不好,我就想哭,想替他哭出来。

吴叔粗糙的手有节奏地继续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赵美音一个借钱的举动,让我有了住的地方,还让我哥能见到妈妈,自己又不耽误嫁人,真是一举三得,该怎么形容赵美音呢?

一个只要涉及到钱就长脑子的感情骗子。

吴叔举起那幅幼稚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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