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孺子难教(7 / 9)
像很不喜欢这样的想象,但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无意识摆着腰胯蹭过来,在他的性器上划着圈,裴思低笑道:“先生还是这么口是心非,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呢?”
“不知道……啊……好舒服,裴思,再重一点。”盛韫失神地喘息,他被奸得腰眼发麻,眼前白光闪烁,简直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场景,快到了,两个穴都开始痉挛,听着裴思诉说自己的意淫画面,他更是敏感。
即便前穴没有被抽插,光是被裴思的双指摩挲着外阴唇,他便双膝战战,内里猛地泄出一波淫汁。
他潮吹了。
彻底体验了一遍可能女修士都没体验过的高潮,淫水喷得裴思胯间满是一股腥甜的气息,盛韫无力地靠在裴思身上歇息,手指轻轻地抖了抖。
宫腔里被射入太多浓稠的液体,花户全满了。
他总算实现了裴思的心愿。
“谢谢先生爱我。”裴思亲了亲盛韫的耳廓,爱抚着帮他顺气。即便做了亲密的事,在表白的时候他总是十分真诚,他一字一顿,慢慢地拍着盛韫的后背,也不知道快昏过去的人有没有听见,他执着地对盛韫说,“我也爱你,只爱你,永远爱你。”
真是傻子。盛韫意识昏沉,但也迷迷糊糊地想,道侣不是他的必需品,如果他和裴思未来有朝一日决裂,他恐怕会一直独身下去。
“嗯。”盛韫在极致的浪潮涌来前,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太累了,好像沉进了意识的无底洞中。
盛韫好像在浮屠塔里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场梦不是太愉快的场景,是他和纪渊的争吵与对峙。昔日师徒背道而驰,走到了彻底的对立面。
而在这天昏地暗中,他仿佛看到裴思站到他身前,一往无前,帮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你真糊涂,怎能与月坞之人同流合污?”纪渊至今不知道他和爱徒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作为大长老,他要维护元道的威名,要保证元道的营收,要对明家有所交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而裴思也惨淡地回头对盛韫笑着说:“你怎么能不告诉我?盛韫,你真坏啊。”他似乎知道了那天晚上为什么盛韫会答应他的示爱,临别前用一种谴责的目光无声地看着盛韫。
好像在说,他不希望这是一场只有盛韫付出的拉锯战。
——不对,这是梦,不是纪渊伤了裴思!
不是他——
那是谁伤的?是谁想杀他、又能误伤裴思?
这是梦,快醒来!
强大的自我意识猛地唤醒了沉睡中的躯壳,盛韫从床上坐起来,头疼地看着落在床单上的阳光。
光线暖融,带着夕日余晖的温柔,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内的每一角落。尘埃在光束中漫舞,仿佛是一群金色的精灵在空中跳跃。外头传来海浪声,浪花轻轻拍打着岸边,与远处海鸥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海盐气息。
时光之轮正套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
盛韫心有余悸,下意识感受着那儿的灵气流转——它现在只是一枚普通戒指了,这里不是时光幻境,也不是浮屠塔内。
嗯?
忽然察觉到身上的灵气重新开始流动,盛韫解开睡衣,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甚至没有包扎的绷带,他的皮外伤已经完全好了。
一时间分不清是实是虚,盛韫轻轻掐了自己一下,至少,应该不是在梦中。
屋内盛韫正纠结世界的虚实,屋外夕阳正西斜,光辉无限。
顺着海滨走到度假小屋,正巧能收获一日之中最美的风景。
裴思一路哼着歌,似乎心情不错。
他推开房门,看到盛韫胸肌敞露、睡衣大开,正坐在床上不知思索什么,还呆呆地掐了自己一下。
裴思不禁弯了弯唇,目光下移,落到他漂亮的腹肌和胸肌上,盛韫一改往日盛气凌人的风范,看起来有点迷糊。
此刻,裴思手里端着一只新开的椰子,身上是极其不符合盛韫审美的古巴领花衬衫和黑色沙滩短裤,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到盛韫身边,低头和他四目相接。
盛韫眼神微闪,像只受惊的小鹿。
“……你是真人、假人?现在是哪一年?”盛韫过于震惊,冷不丁开口询问。
他们欢爱频繁,然而主要地点都不在现世,反而是幻境之内,因此盛韫身上没有任何性爱后的痕迹。随后,他掀起裴思的衣服,也不见任何伤口——可盛韫记得出事那日,那把镰刀分明在裴思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看得盛韫心惊肉跳。
盛韫越发迷惑,现在到底在哪?
再仔细观察裴思,男人精气神极好,闲适地坐到床边。模样嘛,是盛韫最熟悉的模样,看来应该没有过去十年、八年之久。
盛韫松了口气,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生怕又发生超出理解的事。
他似乎……活得还不错。
如果裴思真的活了的话……
裴思把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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