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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肌肤细腻骨肉匀把玩玉笋悖人伦(一点点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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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肌肤细腻骨肉匀,把玩玉笋悖人伦(一点点H)

酒不醉人人自醉,明明没喝多少,谢知方却觉得浑身发软,连回院子的力气都提不起来,给姐姐盖好被子之后,便胡乱滚在她脚边睡了。

睡到半夜,他口渴得厉害,坐起身发了会儿呆,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将凉透了的残茶一饮而尽,冰了个激灵,这才清醒了些,凑到谢知真身边,轻声问她渴不渴。

美人睡得恬静,被他扰了清梦,也不过略略蹙了蹙眉,软软地嗯了一声。

谢知方见她脸儿红红,扑鼻尽是花香与酒香,忍不住又伸手往她颊边蹭了蹭,这才趿拉着软鞋,往外间要茶。

值夜的是枇杷,婢女随主,她服侍谢知真多年,也随了主子的几分性情,稳重守礼,见小少爷毫不避讳地在小姐屋里歇下,正觉不妥,这会儿便觑机含蓄谏言:天色已晚,少爷早些回院子里歇息罢,小姐这边由奴婢伺候便是。

谢知方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这会儿见枇杷似有所指,便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姐姐已经睡了,还有什么好伺候的?不必麻烦。

枇杷硬着头皮解释:小姐的妆容未卸,若是过了夜,怕是要对肌肤有损;再者,每到秋冬之际,她夜里总是手脚冰凉,需得用汤婆子暖一暖,再用加了生姜粉的水泡一泡脚,方能好些

她不说还罢,这么一说,谢知方便挽起袖子,道:拿汤婆子过来,再端盆水,我给姐姐洗。

枇杷惊得变了颜色:这、这如何使得?男女授受不亲,小姐她

谢知方本是个行事肆无忌惮之人,从不将这些规矩教条放在眼里,之前被谢知真教训,因着她是嫡亲姐姐,倒也罢了,这会儿连个丫鬟都开始拿男女大防说事,不由得激起反骨,偏要做些有悖礼法之事。

也是谢知真醉得厉害,全无意识,他又拿准了枇杷不敢乱嚼舌根,方才如此放肆。

枇杷知道些谢知方的脾气,不好再劝,磨磨蹭蹭地用软布包了汤婆子捧进来,又端着盛满热水的木桶,放在床边。

她跪在一旁,觑着谢知方的脸色,壮着胆子道:少爷,还是奴婢来罢奴婢会一些揉按穴位的手法,可以给小姐解解乏

谢知方试了试汤婆子的温度,将之放进被衾里,顺势摸了摸谢知真的手,果然有些冰冷。

他暗恼自己还是太过粗心,在这些小事上不够体贴,暗暗记下姐姐的日常习惯,绞了热帕子,坐在床头,帮她细细擦去残妆。

谢知真肌肤细腻,姿色出众,平日里淡妆打扮,令人觉得可亲可爱,这会儿面容素净,不但不减颜色,反而多了几分温婉柔弱。

谢知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娇美的容颜,看了许久,方才回神,嫌弃啰啰嗦嗦的枇杷碍眼:爷是习武之人,足底的穴位也通晓一二,手法未必比你差。这里有我,你自去歇息罢。

枇杷正打算说小姐更衣也有诸多不便之处,听到他如此坚持,脸色变了几变,忙不迭把剩下的话咽回去。

不然的话,万一小少爷犟劲儿上来,非要给小姐宽衣解带,到时候可怎么处?

撵走闲杂人等,屋子里终于清静,谢知方的心气也顺畅许多。

将姐姐半扶半抱着坐起,往她后面垫了两个厚厚的靠枕,他怕弄湿她的裙子,双手环到纤细的腰后,正打算解开衣带,忽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妥当,摸了摸鼻子,俊俏的脸悄悄红了。

放下这个念头,谢知方轻轻咳了咳,蹲在她脚边,手捧着一只小脚,褪去雪白的罗袜。

其时礼教严苛,规矩繁杂,女子的脚乃是极为私密之处,除去夫婿,绝不能让任何男子看到,更遑论碰触。

因此,谢知方此举,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只不过他性情荒诞不经,不拘小节,谢知真又醉得人事不知,这才发展到如斯境地。

他放肆端详姐姐的玉足,见那处生得骨肉停匀,纤细小巧,极适合放于掌心细细把玩。

一颗颗脚趾如同莹润饱满的珍珠般排列在一起,干净柔软,散发着幽微的香气。

谢知方于床帏之中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譬如好美乳,喜细腰,除此之外,尤爱玩弄女子双足。

前世里往青楼楚馆寻欢作乐之时,他常常以衣带拴住那些女子们的双脚,高高吊起,一边肏弄,一边拉提其足,欣赏她们乳浪翻涌、金莲乱颤的诸般娇态,看她们在身下哭泣求饶,泄了又泄,方能尽兴。

可他还从未见过哪位女子的脚,生得如姐姐这般美。

有道是:端正纤柔如玉削。窄袜宫鞋,暖衬吴绫薄。掌上细看才半搦。巧偷强夺尝春酌。稳称身材轻绰约。微步盈盈,未怕香尘觉。试问更谁如样脚。除非借与嫦娥著。

谢知方的呼吸不由加促了些,小心地握着姐姐的脚,放入温热的水里,忍不住低垂着眼皮,打着揉按穴位的名号,在软嫩无瑕的肌肤上肆意流连。

蹲得久了,双腿有些发麻,他舍不得松手,便就势跪坐在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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