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边边扇批/双茓塞满/吹PX/把老婆嫩B当套子/控S(1 / 9)
润滑随意挤了一些,阎契甚至又从他前面的花穴口沾了些淫液,用二指一并刮蹭进后穴。
耐心所剩无几,没揉几下,阎契就扶着自己勃发的肉棒,试图强硬地往他屁眼里塞。
比前头还难入,阎契气的索性连奶子也不揉了,双手都掐扶在他腰窝上,将这窄腰狠力往后拉。
紫胀的粗物在他后穴上来回滑抵,马眼里泌出来的淫液倒多,只是越发找不到门路,阎契握着他腰的手都快在人白色的体肤上掐出紫痕了,这才“噗”的一声,狠捅进去一个龟头位置,就看着沈青词宛如过电般,浑身猛一抽搐,腰杆不自然地反弓了下,高撅的腚却是被迫夹紧了甬道内这粗根,飞快紧咬着抖晃不断,就跟发情的小狗在猛摇屁股一样。
他“哈”的嗤笑出声,又接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他臀肉上,太过软绵趁手,他真的很喜欢:“别那么紧张,你自己放松些,能吃的苦果子便也少些。”
沈青词被操的麻麻然,下意识回撤了胳膊,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平坦回来了,只剩下两颗星石。
有些痛苦地将脸侧抵在床铺上,极乐和极痛都在脑海里飞绕盘旋,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要如何花样百出的折磨他,然后试图把这两颗也顶出去。
只剩……两颗了。
应该……也能开一台机器吧?
能护住……就好了。
太多事情……太多人……能护住就好了。
是前面花穴又被人用力一撑,冰凉的触感瞬入体,沈青词立即打了个激灵,简直就像是用屁股含着阎契粗硬的鸡巴又谄媚地抖了几下似的。
把阎契看的“哈哈”大笑。
一面笑,一面把刚才他穴口被塞得太满,夹不住了喷出来的星石,又一个个给他重往花穴里塞。
穴口简直快被玩成一个软嫩无比的肉套,听话地顺绽着媚肉,含裹住那令他舍不得松“嘴”的星石。
沈青词眼神都有些失焦,还是愣怔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对方想做的究竟是什么。
“这次可要好好夹住咯,”重新把六颗往里塞得满满当当,阎契俯下身来,恶意满满地附在他耳边,“你刚才喷的很好看,但只要能留在你体内,我说话算话,就都给你。”
“你、你刚才……刚才没说……”沈青词猛呼喘了几口。
阎契将手缓缓从他脑后摸向背脊,动作轻柔地就像是真的在顺毛捋狗。
甚至于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想到,沈青词当年是有把自己抱在他怀里,却又掐着鸡巴不让射精,当时又难受又委屈地就差在他怀里嗷嗷大哭了,才被他又象征性地安抚般摸了摸。
很舒服,老婆帮忙打枪,老婆好;结果打到快爽到了,老婆却故意不让射精,老婆超坏!
但我超爱!
阎契当时将脸杵在他大奶子上泪眼汪汪地,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做的没让他开心了,要被这么“惩罚”——明明没有趁他睡觉乱动手动脚动鸡巴嘛!不、不就动了动嘴。
嘿嘿,大奶子真好嘬,真希望结婚以后老婆能天天主动把奶头塞自己嘴里。
还是后来,阎契有一次在资料室看到过沈青词去军犬基地训练的一个短片纪录,他当时在沙发上抱住自己的姿势,几乎也是一模一样这么用来抱狗的。
阎契那一刻就深深被震撼了。
他那时候疯了一样,想多找到和老婆有关的任何一点踪迹,踪迹没找到,却找到了太多他好像根本不爱自己、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看的“证明”。
但眼下,形势已明显逆转——
阎契安抚般摸着他光滑脊背,轻声威胁:“有没有可能,我才是这场游戏的既定规则者?惹恼了我,给你直接把肚皮塞爆,留你一张风干的皮,什么星石都拿不走?你好像一直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是脑子被操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
他刚想斥责沈青词现今的愚蠢,怎么还没意识到种种手段,无非是逼迫他认清——取悦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要多曲里拐弯,又要多讽刺直白,他才能意识到这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听沈青词又猛呼吸了几口,努力续上:“你、你还有什么,条件,一、一次性,说、说完。”
噢,错怪他了。
是已经把人玩的精力不济,一口气没提的上来,才这般隔开陈词。
那想必是已经明白了。
阎契笑眯眯:“没有了。”
他温柔地一遍遍顺着他凸起的脊线上下来回抚摸,就像在摸一条温顺的、撅着屁股等自己玩弄的乖狗。
再度用手指,翩然飞跹般从脊背一路点滑到穴口,微微一堵。
另只手摁揉在他屁眼周围,狠一掐住大屁股,使力固定,这才劲猛一挺身。
沈青词现今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即便还是被他顶的朝前扑倒,胸乳一路在柔软的床被上磨蹭,亦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这进一步插进后穴的粗物,在甬道内,好似都可通过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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