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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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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的审美品位,永远买暗纹的衣服比买明纹图案多,基本能一眼看出花纹的衫啊,外套啊,他反倒喜欢买纯色的。

但如果一条纯色裤子,裤脚忽然卷了个边,露出一小节复古繁哨的嵌边暗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完全有那么个设计点在那,绝对没跑了,在他的审美范围内。

甚至这人衣柜里黑白灰米这四种颜色,会有各自十来条在奚天思眼里没什么差别的暗纹裤、哑光皮裤、运动裤、居家裤、睡裤……

还记得那次在阎契家过夜,奚天思一拉开柜门的震撼:“不是你买这么多条一样的裤子干吗?懒得洗吗?”

“你埋不埋汰,滚滚滚,今夜你可别睡老子的床。”阎契嫌弃地把人一脚从床边踹走,仔细地抻平床单上褶痕,“每一条都不一样好不好,瞎昂?”

2x:“服了哥,这不一样在哪啊?在你心里吗?”

以至于被阎契摁头在他的大立柜旁讲解了半宿,从每一条工艺材质和暗纹的不同后,奚天思已经不困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的福至心灵:契哥加入十二兽纹院,尤其是在蟒纹队里,肯定因为这是为数不多几个用暗纹的队伍。

像鹰院,徽标就是明纹,显然不能是契哥的菜。

所以奚天思真的无法理解,这样的阎契,会做出当众求婚这种“明着骚”的事——除非他在做这件事之前有十足的把握。

加之后来的逃婚事件,奚天思简直都要疑怪是不是阎契脑子不好,擅自肖想了对方有多爱他;或者对方就是个感情骗子,教这批时随便挑个富家公子哥玩玩,混个零花钱,送走这一批赶去下个学校,还可以有一批新生继续骗。

当然,种种猜测他都不能问。

这是阎契的逆鳞,问一下都要被他火冒三丈的星子给燎着,奚天思没有那么好为人师,爱当人情感开导大师的冲动。

***

由于泪水渐流满脸,堵呛住唯一的呼吸口鼻途径。

阎契还沉浸在掐握着他脖颈,迫使他不能动弹的大开着喉管给自己口交的爽感中。

直被吸嘬伺候的险要疯了——好在处男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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