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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一个大胆的想法(骑乘磨B自渎)(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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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哭得满脸泪痕,脸都湿透了,“下面硬不起来,呜不能再……!”

接连不断的快感就像山崩,将纪归合严密地掩住。顾岐爱怜地摸摸纪归合的头发,把他从身上提起来,阴茎滑出,又压下去,重新操到深处。纪归合没几下就被干得直翻白眼,哭声哽咽,肠道更加不敢懈怠,殷勤地舔舐插进来的性器,蠕动缩绞着,把它舔得红润透亮,泛着浓重的湿气和肉欲。

“就快了,就快了。”顾岐又操了几十来下,每一下都宣称这是最后一下,“很快就结束了。”下面吸得很紧,热乎乎地包裹着阳具,柔软又听话,操了一会儿就乖乖打开,予取予求。

纪归合下面一直在高潮,他傻乎乎地在顾岐的支使下揉搓女穴那只透红肿大的阴蒂,让高潮一直不间断,穴道也一直合不拢地喷水,直到精液都排尽,只剩透明的水液。

要射精的时候特地退到穴口,顾岐眨了眨眼睛,轻咬纪归合哭红的鼻头:“舌头给我。”

纪归合听了,反应都慢半拍,脸上还有泪,慢慢张开嘴巴,露出一截艳红舌尖,给他亲吃。下一秒,热滚滚的精液灌进后穴,射在敏感的软肉上,逼得纪归合哭着用下面再次高潮。源源不断的快感在某一刻冲破阈值,纪归合的大脑一片空白,微弱地呻吟几句,他倒进顾岐怀里,身体里还插着阴茎,彻底昏睡过去。

这一夜睡得不踏实,昏昏沉沉间还有受到奸弄的错觉。纪归合断断续续地做梦,总感觉他是浸在盐汽水里的一块冰,在暖融融的阳光下曝晒,不出片刻就要融化。周围都很热,气泡在周围升腾着炸开,源源不断地将外界的温度传递过来。他伸出手,想逃脱杯子的束缚,手指被另一个人轻轻握住,他重新泡进噼噼啪啪的汽水里,睁不开眼,身体酸软,只能有气无力地抱怨一句:“……顾岐。”

“怎么了。”那个声音低哑沉闷,仿佛下一秒就能带他脱困,贴着他的耳朵,像从天际降下的嗡嗡雷响。

纪归合动弹一下,他想说好热,好困,却说出不来。深深地吸一口气,他费力睁开眼睛,视线是模糊的,眼底有些肿痛,是昨天哭得太厉害留下的遗症。顾岐的手臂环在他身上,像一段牢固的铁索,把他紧紧圈在怀里。纪归合发现自己枕在顾岐的胸口,眼前一片赤裸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胸膛,他疲惫地抬起头,和顾岐坠下来的目光碰个正着。

顾岐按了按他的眼角,替他把杯子往下拽一点,透进来的凉气驱散了被窝里闷热的气息:“继续睡吧,还是早上。”

纪归合又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干爽,已经被清洗过了。夜晚结束,屋外的阳光被窗帘完全遮挡,房间里灰蒙蒙的,只有窗户上照出一片明亮的色块,透过厚重的帘布倔强地塞进来一点光。他打算调整一下姿势,刚挪一下身体,又僵住了,因为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抵上一块温热的硬物,触感分明,他熟悉这个形状,只好又睁开眼,心惊肉跳地开口:“……昨天都折腾那么久。”他伸手拉开顾岐的手臂,太惊讶了,往边上躲了躲,离开那个可怕的东西,“怎么还能硬啊?”

“不用管,一会儿就下去了。”顾岐没当回事,反而问他,“还困吗?”

确实不困了,纪归合摇摇头,但他也不想起来,裹在被子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闷闷地看着顾岐的脸揣摩表情。那些稍纵即逝的疼痛之色已经从顾岐的脸上完全褪去,被重新压进心底,关在深不可测又暗无天光的角落。纪归合想了又想,心情变得有点颓丧,他要变卦,慢慢靠过去,贴着顾岐的身体,做坏事的意图全写在脸上。

顾岐没有动,也没有抗拒,就要看纪归合想使什么坏。他看见纪归合把手伸到下面去,拉开自己的小穴,穴肉轻轻吻上勃起的阴茎,含进去一截,他用自己腿磨蹭顾岐的腿,软得像一团棉,却毫无惧色,假装自己是蛊惑人心的山鬼或者妖精,语气认真:“要不我给你处理一下吧。”

这只小穴昨晚被用了好几次,现在还是红的,摸上去发烫,才吃到勃起的龟头,小腹就无师自通地发痒,底下慢慢流出水,一点一点地沾湿顶端,穴口收缩,随即紧张地蠕动起来。纪归合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什么样,因为顾岐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有下面的阴茎受了他的撩拨,变得更直硬。他被这点变化鼓舞,想再往前吃一点,被顾岐捏住后颈,轻轻往后扯了扯。

“……怎么了?”纪归合没有得逞,慢慢退出去,失望堆积在眉梢,“你不想吗?”

顾岐顿了顿,刚要开口,“我”字才说了一半,被一声震颤的嗡鸣打断。

是手机的振动铃。纪归合选的这个音效很刁钻,频率急促连贯,一下一下像烦躁的敲门声,也像焦虑的警报声,突突地攻击在场的每个人。顾岐的动作快一些,坐起身把震动的手机摸给纪归合,他看了一眼,压低了眉:“你是妈妈。”

是纪母。

纪归合忙不迭地接起电话,还没张嘴,气势先心虚地弱一半:“喂……妈妈?”

纪母也不废话,问得轻巧:“在哪呢?”

“在家里……学校旁边那个。”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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